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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向林詩瑤。 “你們都一年多沒去外面轉(zhuǎn)轉(zhuǎn)了,正好借著我爸這次出差的機(jī)會,一定要好好地玩一玩?!?/br> 林詩瑤還是有些放心不下。 “可……” 許映歡知道她要說什么,從座位上站起身來,走到對方身后,俯身摟住對方的脖子,低聲安撫著。 “我這邊不是還有佳音呢嘛,到時候我可以讓她過來陪我啊?!?/br> 林詩瑤沉默了片刻鐘,最終點了點頭。 “那好吧。不過,我跟你爸不在家里的這段時間,你可千萬要照顧好自己。” “嗯嗯?!?/br> 許映歡連連點頭。 “我會努力把自己養(yǎng)得白白胖胖的。到時候你們回家,一定還給你們一個又白又壯的大胖閨女?!?/br> 林詩瑤被女兒逗樂,“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啊你……” “說起小深……” 許正輝看了一眼樓上,神色露出幾分擔(dān)心。 “他自從中午回來以后,就一個人悶在房間里,還沒有出來過呢。我剛才去給他送姜糖水,他的房間反鎖著,里面也沒有動靜?!?/br> “可能睡著了吧?!?/br> 許映歡回到自己座位上,喝了一口湯,隨口說了一句,神色透著幾分不自然。 “說來也是,小深搬過來的這段時間里,除了那個助理,也沒有人來看過他。” 林詩瑤開口。 “可能他一個人在外地打工,離家比較遠(yuǎn),不方便吧。這樣想想,這孩子也挺不容易的?!?/br> 許正輝猜測道。 許映歡一邊小口喝著湯,一邊低聲嘟囔著。 “像他們這種流竄作案的團(tuán)伙,肯定不能讓太多的人知道他們的窩藏點。也有可能是他們打一槍就換一地兒,挪窩挪得太頻繁了,他那些親戚朋友掌握的信息還沒有及時更新?!?/br> 她說到這里,腦袋里突然靈光乍現(xiàn),一雙杏眸登時亮了起來。 “哎!咱們?nèi)绻阉@個團(tuán)伙給舉報了,算不算是為民除害了?應(yīng)該會有很多的獎金吧!” 林詩瑤聞言,笑著戳了一下女兒的額頭,嗔怪道。 “你這孩子,腦袋里整天都瞎琢磨些什么呢?” “誰讓他占我便宜呢!” 許映歡吐了吐舌頭,一時嘴快,說禿嚕了。 不光占便宜,占完便宜還跑? 搞得自己倒跟個調(diào)戲良家婦男的渣女似的。 “這小子怎么你了?!” “他怎么占你便宜了?!” 許正輝跟林詩瑤異口同聲地問道。 許映歡皺了皺鼻子,暗暗懊惱。 “呃……他吃了我顆糖?!?/br> 許正輝:“……” 林詩瑤:“……這孩子咋學(xué)會護(hù)食了呢!” 送許正輝跟林詩瑤坐上去火車站的出租車之后,許映歡上樓。 經(jīng)過梁莫深的房間時,她想起剛才在餐桌上許正輝說過的話,微微沉吟了幾秒鐘,走到房門前,抬手敲了敲門。 她敲了三聲,站在門前靜靜地等了十幾秒鐘的時間,沒有人開門。 她把耳朵貼在門板上,也沒有聽到里面有任何的動靜傳出來。 許映歡想到之前梁莫深為了給她打傘,自己大半個身子都被雨淋了個濕透,心里生出一絲不好的預(yù)感。 這人看著長得挺人高馬大的,身體不會這么弱雞/吧? 她又敲了幾下,這次稍微加重了一點力道。 “喂,你再不開門,我可就不請自入了?!?/br> 里面依舊沒有聲音。 許映歡沒有多想,找來客房的備用鑰匙,擰開房門。 房間里沒有開燈,四處都是漆黑一片,只有一縷微弱的燈光穿過門縫照射進(jìn)來,從地板一直延伸到床腳。 空調(diào)也沒有打開,尚顯寬敞的房間宛如一個大蒸籠,股股熱氣散發(fā)出來,燥熱而又窒悶,差點讓人喘不過氣來。 許映歡摸索到開關(guān),把吊燈打開。 房間里空蕩蕩的,沒有看到梁莫深的身影。 偌大的雙人床上,一條黑色的被子鋪展開,如一座蜿蜒的小山丘,高高地隆起來。 許映歡緩緩走到床前,伸出一根手指,輕輕戳了戳被子。 “就算你親了我的手指一下,也不用這么大的反應(yīng)吧。” 她說到這里,輕咳了一聲,有些不自然地開口。 “大不了,我就當(dāng)你是無意的,不是故意調(diào)戲我的好了。喂,你這個樣子,很容易讓別人誤會的,還以為是我霸王硬上弓,把你怎么著了呢?!?/br> 許映歡說完,見男人還是沒有反應(yīng),眉心不由皺了一下,生出幾分擔(dān)心。 她捏住被子的一角,慢慢地揭開。 就見一米八幾的大男人整個蜷縮成一團(tuán),懷里緊緊地抱著她送給他的那只小泰迪。 他的臉色一片蒼白,額頭上滿是汗水,就連頭發(fā)都被汗水打濕了,身體還一個勁地直打顫。 許映歡看到眼前的情形,心里猛地“咯噔”一下,臉上露出幾分慌張。 “你這是怎么了?可千萬不要嚇我,這樣一點都不好玩。” 她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摸了一下男人的額頭,入手是一片guntang的觸覺,如同碰到了大火爐的壁邊。 “你發(fā)燒了!我馬上送你去醫(yī)院?!?/br> 她剛想回房間拿手機(jī)打急救電話,手腕一把被男人握住。 男人的掌心也是一片guntang,穿透薄薄的肌膚,淌進(jìn)血液里,直達(dá)心底深處,燙得她心頭猛地一顫。 “不去醫(yī)院。” 男人張了張干澀起皮的嘴唇,低聲說道。 他的聲音雖然虛弱無力,可語氣中卻夾雜著不容忽視的倔強(qiáng)與固執(zhí)。 許映歡聞言,眉心緊緊皺了起來,素來輕軟的嗓音莫名加重了幾分。 “你都病成這個樣子了,不去醫(yī)院怎么行?” 梁莫深一手抓著女孩兒的手腕,一手緊緊地抱著懷里的小泰迪,虛弱地?fù)u了搖頭。 “不去醫(yī)院,不要去。” 男人眉心緊鎖,那張被汗水打濕的俊臉上露出幾分無法用言語形容的壓抑與隱忍。 不知道為什么,在許映歡看來,此刻的梁莫深就跟他懷里的那只小泰迪一樣,看上去可憐兮兮的。 莫名地,她的內(nèi)心突然軟了幾分。 “好,不去醫(yī)院。你先放開我,我去給你拿藥,好不好?” 許映歡放柔了聲音,用著輕緩的語氣對男人說道。 女孩兒的口吻是那么的溫柔,清甜,仿佛在誘哄不諳世事的稚嫩孩童一般。 床上的男人緊閉著雙眼,卻緩緩地松開了女孩兒的手腕。 在指尖與手腕即將脫離的一剎那,男人那張深刻硬朗的臉龐上突然生出一絲不安,又緊緊地握住女孩兒的手腕。 許映歡垂眸,看著男人的大手。 或許因為太過用力,手背上根根青筋鼓爆出來,就連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