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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覺得自己有些可憐,明明就只是一顆棋子而已,可偏偏所有執(zhí)棋者都要他付出全部的感情,連一絲隱瞞都會被當(dāng)做背叛,他很想推開趙牧,大聲地告訴他,他不屬于任何人,他只是他自己的,但可笑的是,他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孤兒,戲子,權(quán)貴手中的玩物還是皇上手中的利劍,不,他什么都不是。“趙當(dāng)家讓我們來,不會就是讓我們看你秀恩愛的吧”。趙牧聞言將琳瑯拉到自己身后,重新為他蓋上了蓋頭。“真是抱歉,讓各位久等了,我得確認(rèn)一下我的新娘是不是被人掉包了,不然娶個假貨回家,我想我的的大刀會忍不住”,如果沒有見識過門口那一番,眾人恐怕會認(rèn)為這只是個調(diào)解的笑話,可現(xiàn)在所有人都幾乎確定如果他口中所說的新娘不在了,他可能真的會大開殺戒,不,他一定會。趙牧掃了一眼站在前排的幾個人,還能找出幾個眼熟的面孔,都是一些朝中官員的親信,還有幾個威望極高的名士的弟子。“嘖,看來各位大人都是業(yè)務(wù)繁忙啊,竟然讓你們這些名不轉(zhuǎn)經(jīng)也不轉(zhuǎn)的小蝦米來應(yīng)付我,實(shí)在是有點(diǎn)讓人提不起興趣”。“你別太過分了!”一個秀氣文人模樣的青年忍不住說了一句,立馬被旁邊的人拖了回去。他趙牧也不過是一個土匪頭子,若不現(xiàn)在玄京局勢復(fù)雜,家?guī)熥屗麄兞粢飧鞣絼討B(tài),他以為他們會這么閑來參加這個什么破婚禮!趙牧將琳瑯放在自己身邊,而自己卻是大大咧咧坐在了石椅上:“我趙牧雖是個小人物,可我身邊這位可是玄京的大人物啊,難道你們不是好奇這個才過來的嗎?”趙牧見他們沒反應(yīng),慵懶地倚在石椅上,左手勾起琳瑯喜服的邊角細(xì)細(xì)打量:“洛書言啊,怎么,這都沒聽過,哎,也怪不得,就你們這些小蝦米,能知道些什么啊”。“啊,對了,你們主子讓你們來都沒有讓你們準(zhǔn)備禮物嗎?這兩手空空的也敢來參加宴席,是你們主子太窮了,還是被你們中間哪些個見財眼開的偷偷藏起來了啊”。在這下面的人哪個不是被主子被家?guī)熎髦氐闹攸c(diǎn)保護(hù)人才,哪個不是被放在手心里寶貝著,贊揚(yáng)著的,什么時候受過這般侮辱!“你侮辱我們可以,但請你做人留些口德,家?guī)熦M是你這種人能玷污的!”趙牧掃了一眼這次說話的人,一身藍(lán)白衣衫,左腰別折扇秀高山流水,小字篆體刻水墨藍(lán)章,明顯是太傅這個老古董的弟子。不知道為什么,看到這身裝扮,他就忍不住想打哈欠,得,更沒意思了。琳瑯站在趙牧身后,聽到他們之間的對話,心里卻是一直在打鼓,怎么會有玄京的人過來,他們不是在這個偏遠(yuǎn)的山寨里成婚的嗎?怎么會有玄京的人?趙牧握住琳瑯的手,輕聲道:“別緊張”。琳瑯大驚:這是趙牧一手安排的,他要干什么。作者有話要說: 又是一輪5000+,還是沒有人留言咩,蹲角落畫圈圈(╥╯^╰╥)☆、第90章匪斗后輩“行了行了,我不和太傅家的小孩說話,別在我眼前晃蕩”,趙牧有些百無聊賴地看著下面的人。大堂上的氣氛安靜地有些詭異,手下實(shí)在憋不住上前問道:“大當(dāng)家的,吉時都快過了,這婚成是不成?”寨子里的兄弟都到齊了,喜酒沒喝到,卻跟著這一群小娃娃在這里罰站,算個什么事.......趙牧聞言掀了掀眼皮子:“我趙牧成婚,這一整天都是吉時,怕什么”。“趙牧,你不會是想把我們當(dāng)做人質(zhì),好去威脅我家主子,來達(dá)成你不可告人的目的吧!”少年此話一出,堂內(nèi)便又掀起另一種暗潮,大都是指責(zé)趙卑鄙無恥、牧陰險毒辣的。趙牧卻好似被這句話逗樂了:“少年,你是武俠本子看多了嗎?你說的我還尚未想到,不過仔細(xì)想想也未嘗不可,想來江巡撫也會為有你如此聰慧的手下而感到自豪的”。那少年聽后臉上憤怒和羞恥交加,不過還是吃驚更多一些:“趙牧,你這個卑鄙小人!連我們的家主都打聽好了,你還說不是想劫持我們!”趙牧搖搖頭:“你們是我所見的后輩中最差、最沒有天賦、最愚笨、最自以為是的一輩了”。“你區(qū)區(qū)一個山野土匪,憑什么這么說我們!”趙牧:“你以為我愿意說你啊,要不是你們太笨,我才懶得費(fèi)這個口舌,你說你把江家的圖騰刻在哪不好,非刺在腰間別的匕首柄上,如果不是你現(xiàn)在這副天真的表情,我甚至都要以為你其實(shí)是故意這么做的了”。見他們還是一副不解的模樣,趙牧才有恨鐵不成鋼道:“圖騰是各方地位的象征,同樣而是表明身份的印記啊,你這么傻不拉幾地刻在自己的貼身武器上,不就等于告訴別人你是哪家的小孩了嘛”。“告訴別人又如何,就是要告訴那些小人我等是何方子弟,讓他們知難而退才對!”趙牧呵呵一笑:“萬一對方與你家家主有什么死生不見的血海深仇呢,抓了你們不是正好泄憤”。幾個后背憋得滿臉通紅也沒能為自己再想到辯解的理由。趙牧也好似玩累了:“幾個大人物改出來也趕緊出來吧,我家房梁也是剛剛才建成的,估計不能承受那么多人,這塌下來砸了我沒事,要是把這幾個小娃娃砸了,我可賠不起,你們說是吧”。趙牧說完還玩笑似的跟那些少年眨眨眼睛,看起來無害極了。既然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再藏著也沒多大意義了。趙牧倚在石椅上,托腮看著房梁上跳下來的人,微微一笑,嘴里不知道在數(shù)些什么。一個,關(guān)冥,關(guān)副將,樊將軍的得力干將,兩個,江淼,江巡撫不學(xué)無術(shù)的獨(dú)生子,三個,方平,太傅的得意門生,嘖,傅博溫也來了,不是說病得半死不活嘛~“還有一個,難不成是要我上去請?”后輩呆呆看著自家家主一個接著一個跟下餃子似的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紛紛張著嘴巴凌亂在原處,不曉得該說些什么。“那個,我,我下不去了,有人來幫我一把嗎?”房梁上突然探出來一個圓滾滾的腦袋,著實(shí)將眾人驚了一把,竟然是洛佩慈!他們剛才可是討論別人討論半天了,誰曾想本人還在自己身邊偷聽,這火燒似的羞愧著實(shí)把各小輩后生燒了一把。不過這傅公子和洛佩慈湊一塊,場景也著實(shí)詭異,難道他們化干戈為玉帛了?看他們那死臭的臉色也不太像?。?/br>趙牧也不曾想,自己在下面教育這些小娃娃,上面竟然站了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