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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了一眼迎面走來的洛染,宋一欣的眼中還有些不明的神色,夾雜著一絲羨慕,又趕緊回神,準(zhǔn)備下一場,這是顧清宴給她爭取到的機會,她可不能浪費,一想到顧清宴,宋一欣臉色有些紅。 下一刻,宋一欣就看見跟在洛染身后走進(jìn)來的人,眼底有一分錯愕,不由自主地就看向剛走過去的洛染,兩人一前一后進(jìn)來,真的是巧合嗎?咬了咬嘴唇,場務(wù)又開始喊了,宋一欣低下頭,斂下自己的情緒,繼續(xù)拍下一場戲。 對于溫瑾的反應(yīng),洛染掩嘴笑了笑,卻是并不意外,她今天沒有戲份,一來就坐到溫瑾旁邊,她今日穿得是短裙,細(xì)白的長腿就放在溫瑾面前,溫瑾不過余光瞥到一眼,就皺起了眉頭,又想起昨天自己沖了半個小時涼水的情景,臉色不由得就黑了黑。 面前攝像機遮擋著,洛染也甚是大膽,手指勾勾纏地去碰溫瑾的手,被溫瑾甩開后,她也不放棄,就是嘟著紅唇,眸子中攜著笑意去看他,三次之后,溫瑾終于不再亂動,任由著她的動作,面上卻不動聲色地看著攝像機,其實思緒早就跑偏了。 一場戲結(jié)束,溫瑾終于松了一口氣,中場休息了一會兒,他瞥了一眼四周,又甩開洛染的手,黑著臉問她:“你到底要干嘛?” 洛染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滿:“我昨天不是說過了嗎?” 溫瑾一噎,昨天那番話能信?看著眼前笑彎了眼睫的人,他又沒法像吼別人一樣吼她,只能憋著氣,抿著唇線,移開視線,眼不見為凈。 洛染偷笑,她很喜歡看溫瑾現(xiàn)在這副模樣,讓人不由自主地就想欺負(fù)他,然而她的撩汗大業(yè)并沒有那么順利,身后突然走近一個人,低沉帶著莫名情緒的聲音從她頭頂幽幽傳來: “洛染,我的劇本落在你車上了?!?/br> 洛染笑容一頓,抬起頭看向臉上帶著一絲溫潤的笑,眼中卻神色莫名的顧清宴,她撩起眼皮瞪了他一眼,帶著分情緒說道: “你下車的時候,不是帶下來了嗎?” 顧清宴的神色沒有一絲變化,依舊是笑著,平淡地說:“哦,我忘了?!?/br> 他似乎就是過來說上這么一番廢話,洛染感覺到自己身邊溫瑾瞧著她的眼神微變,頓時明白了顧清宴的意圖,沒好氣地扯了扯嘴角,狹長的眼眸略含危險地瞧了他一眼,示意他收斂些,別擾了她的事。 顧清宴卻仿佛什么都沒有看出來,他一米八幾的身高站在那里,的確讓人有些壓迫力,他溫潤地笑:“洛染,我想和你討論一下劇本?!?/br> 看似是在征求洛染的意見,卻沒有給洛染拒絕的機會,他不過是最基本討論劇本而已,若是洛染拒絕了他,劇組里傳出兩人不合的話,萬一再傳出去,無疑又是一個大話題。 洛染眉眼間的笑意寡淡了一些,甚是平淡地抬眼看了他良久,顧清宴神色依舊不變,只淡淡地看著她,洛染本就長得冷艷,此時不笑了,更是感覺拒人千里之外,身上散發(fā)著冷冷的氣息。 溫瑾在一旁瞧著兩人的互動,眼底的徹底冷了下來,他不知道,剛剛顧清宴離開那么短的時間里,兩人發(fā)生了什么,不過,兩人之間的氣氛的確和昨天有些不對。 過了半天,顧清宴依舊是站在那里等她,擺明了必是要她答應(yīng)的,洛染微冷了臉色,余光瞥了一眼溫瑾,見他半低著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洛染微微蹙起了眉尖,底下的腳輕輕踢了踢他,示意他說句話,要是他開口留人,顧清宴也自然不好說什么。 可偏偏溫瑾此時情緒并不好,只平淡地瞥了她一眼,就像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樣,面無表情地去看向攝影機。 洛染的動作一頓,她從來都是被捧著的,又何至于這么去倒貼一個人,之前那份心思似乎也歇了下來,手插在口袋里站起身,望向溫瑾的眸子中也不再像之前一樣帶著勾人的瀲滟,她不在刻意地軟著嗓子,只是客氣地說道: “溫導(dǎo),那我先和清宴去了?!?/br> 她的轉(zhuǎn)變毫無掩飾,在場的兩人瞬間就感覺到了,原先好似毫不在乎的溫瑾眼中神色瞬間沉了下來,暗色洶涌,卻沒有看洛染一眼,另一側(cè)的手也緊緊握起,他冷著聲音,只應(yīng)了一聲“嗯”。 話音剛落,就見洛染轉(zhuǎn)身就走,絲毫沒有留戀,與顧清宴并肩離開,倒是顧清宴轉(zhuǎn)身的時候,朝溫瑾投去了一記眼神,嘴角不著痕跡地翹了翹。 洛染斜斜地瞥了他一眼,他聳了聳肩,跟著她一起離開,洛染沒有再去管溫瑾的心思,昨天晚上的拒絕,她就當(dāng)是情.趣,可是這般鬧情緒的冷淡,她卻是不愿去伺候。 洛染直接跟著顧清宴到了他的化妝間,洛染冷著臉坐在沙發(fā)上,不去看顧清宴,她被人故意壞了事,怎么可能心情好。 顧清宴在她身后走進(jìn)化妝間,順手將門帶了上,見她還冷著臉,便知她還是在生著氣,無奈地?fù)u了搖頭,走到她身旁坐下,兩人肩膀靠在一起,洛染側(cè)過頭,冷冷看了他一眼。 顧清宴失笑,手肘去碰了碰她:“還生氣呢?” 洛染順手抄過一旁的抱枕,砸在他身上,怒氣沖沖地站起來,雙手環(huán)胸:“顧清宴,你是不是有病啊!我昨天和你說的話都白說了嗎?” 抱枕砸在顧清宴身后,彈了一下后,又掉在地上,顧清宴聽著洛染的話,彎腰去撿起抱枕,彈了彈上面沾染的灰塵,又靠在沙發(fā)上,抬眼去認(rèn)真地看她: “你對他也不過就是一時興趣,又何必去貼著他冷臉?” 他早就知道,依著她的性子,不管溫瑾是不是對她也有感覺,只要溫瑾一直這個樣子,她肯定受不了多久,畢竟一直被捧著的人,怎么可能會因為所謂的喜歡一直去低三下四呢? 洛染發(fā)了脾氣后,也就冷靜了下來,瞥了他一眼,雙手后撐坐在化妝臺上,她伸腿胡亂踢了踢,眼角浮上一絲無聊和懊悔,往日慵懶的聲音此時也有些無力: “啊!都怪你,現(xiàn)在這樣子,我不就白來了這劇組了嗎?虧了我為了接這部戲,答應(yīng)了高層去接代言呢!” 顧清宴也此時才解惑,為什么一向不接代言的她,突然就接起代言、拍廣告了,此時瞧著她無聊,又有些打退堂鼓的樣子,不禁起了一絲她想解約的念頭,偏偏這個念頭起來,就消不下去了,果然就聽見她突然興沖沖地說: “要不然我解約吧?!?/br> 顧清宴瞬間皺起了眉頭,站起身朝她走去,他擾了她的事,可不是為了讓她離開,他雙手撐著洛染身后的化妝臺,兩人靠得十分近,洛染只是撩起眼皮瞥了他一眼,就收回了視線,完全沒有將他當(dāng)一回事。 顧清宴抽了抽嘴角,不滿地碰了碰她:“喂,我對你就這么沒有吸引力?” 聽見他的話,洛染似乎聽錯了一般,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