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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主帥,如果他說出這些話來,這仗也就甭打了! 袁樵克制著自己,甚至不敢往后院見妻兒,他擔(dān)心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對他們發(fā)脾氣,那就太糟糕了。殊不知在后宅,梁玉也在擔(dān)心——這一仗不論輸贏,戰(zhàn)后怎么安頓公主? 數(shù)年以來,福安宮與阿鸞不通音信,彼此都默認(rèn)通過梁玉中轉(zhuǎn)。通過只言片語,梁玉也知道阿鸞干的還算不錯,至少沒有惹出亂子來,但是距離能夠掌握右部還是差了一些?!卷敽檬悄軐⑷私恿嘶貋?,否則只怕是……】 梁玉搖搖頭,她們當(dāng)初都想得簡單了,不止是兩個小姑娘,包括她自己,對困境的預(yù)期都不足。 【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好在已經(jīng)開戰(zhàn),將校累年與敵交手也算練出來了,總不至于太差。這次打完,我們也能回去了。否則守邊九年不遷,事情就麻煩了?!?/br> 大軍出塞與在關(guān)內(nèi)作戰(zhàn)有種種不同,其中一條就是不像在關(guān)內(nèi)作戰(zhàn)時消息那么暢通。后方能做的,除了最初的幾步供應(yīng)糧草輜重,后續(xù)就只有等待。 最近一封“與右部騎兵會師”的戰(zhàn)報之后,袁樵與梁玉在都督府足等了四十天才接到一下封戰(zhàn)報——右部的騎兵吃了虧。左部與吳鋒部連續(xù)三戰(zhàn),被擊潰,分成了三部,一部索性降了,左部可汗帶殘部北遁,余下一部往右部逃躥。這一部分人與右部騎兵接觸之后,先棄v牛羊,引得右部搶奪,然后殺了個回馬槍。 虧得張遙部有意與右部騎兵保持了距離,才穩(wěn)住了局面。 為此,張遙部不得不再發(fā)動一次攻擊,撇開右部去追擊殘部。 事情被袁樵料定了,他也絲毫沒有高興的意思——公主沒有了音訊。 又過六十日,到秋天涼氣已很重的時候,才先接到了右部的消息——右部可汗那位堂弟都尉請求內(nèi)附。緊接著,才是張遙的捷報。袁樵將這兩件事緊急送往京城,并且毫不客氣地提出——趁這機(jī)會把公主接回來吧!挾大勝之威,想必辦起來容易一些的。 桓嶷很快批復(fù)——可。并且夾了一張小條,上面寫著:淑妃病篤。這條消息當(dāng)然是假的,但是接個公主,理由足夠了?;羔谝彩軌蛄丝偰伳佂嵬岙?dāng)斷不斷,索性也不要臉了,先把人騙回來再說。 袁樵心領(lǐng)神會,派出人去聯(lián)系右部,至少張遙應(yīng)該能夠遁到右部的蹤謎。一面緊張地安排內(nèi)附事宜,一旦內(nèi)附,必有一部分人是安置在左近的?;牡囟嗟氖?,怎么安撫是需仔細(xì)的,否則容易把好事變成壞事。好在他手下的人也算歷練出來了,雖然除了幕府里的屬官沒動,轄下的州縣長官都轉(zhuǎn)了一圈,已不是當(dāng)初宋義那一批人,卻也使了好幾年,都算是熟手。 一面又要準(zhǔn)備歡迎凱旋的將士,袁樵安排張遙先歸,都尉后至,這樣安全上也能有保證。對都尉的理由也很正當(dāng)——需要準(zhǔn)備安置諸位的地方。袁樵的辦法是,臨時征用榷場,那里房舍、場地都是現(xiàn)成的。又因?yàn)槌W龃笞诘呐Q蝰R匹等的交易,也有足夠的地方存放部族攜帶來的重要財產(chǎn)——牲畜。 一切安排妥當(dāng),先接到了張遙。張遙意氣風(fēng)發(fā),見到袁樵卻很乖巧地跳下馬來,帶過兵的都知道,一個不拖后腿的主帥是極其難得的。他比袁樵年長,但對袁樵卻極客氣恭敬,甚至有幾分信賴。見了袁樵,張遙嘿嘿地笑:“都督,您看誰來了?!?/br> 袁樵往他身后一看,大吃一驚:“美娘?咦?白銘呢?” 美娘道:“可汗過世了,公主在都尉軍中,御史陪著他?!?/br> 【淑妃娘娘不用“病篤”了?!吭员娙嗣媲安缓谜f難聽的話,只說:“回來就好,去看你母親吧,她很想你?!?/br> “是?!?/br> 兩個小姑娘十年青春耗在塞外,也不知道她們收獲了什么,梁玉沒有馬上就問,只是說:“香湯已經(jīng)備下了,迎了公主,你們換上衣裳,精精神神地回去!把頭抬起來!” “是?!?/br> ~~~~~~~~~~~ 此時距上次梁玉與阿鸞見面也過去了十年,彼此的相貌也都有了些微的變化。一打照面,阿鸞便落下淚來,握著梁玉的手說:“夫人,我們又見面了?!?/br> 梁玉也哭得淚人一樣:“可算讓我再見到公主了?!?/br> 兩人哭得仿佛離散多年的親骨rou,實(shí)則都明白,這份情并不深,做給別人看的成份更大些??吹娜藚s都感動了,連都尉都勸道:“已經(jīng)見面了,以后就只有笑,不必再哭了?!?/br> 他說的是番語,阿鸞回了一句:“讓我把最后的眼淚流掉?!庇忠o梁玉翻譯一下,梁玉已經(jīng)很熟稔地說:“太高興了也是會哭的,我以后恐怕還是要哭幾場的?!?/br> 阿鸞微愕。 待哭完,袁樵那里先散酒rou與將士,又處理報功、撫恤、安置內(nèi)附百姓、安排都尉上京面圣等事。梁玉將眼淚一抹,把阿鸞與美娘拉了過來,道:“咱們里面說話。” 入內(nèi)之后,阿鸞重又換上了寬袍大袖,一時竟有些恍惚。美娘小聲對梁玉講了:“可汗已經(jīng)死了,公主把部眾都帶了來,令都尉暫管?!?/br> “什么?”梁玉微驚,“這可不好?!?/br> 阿鸞道:“沒什么不好的,夫人,這些人在我手上只會給我招災(zāi),不若送出去。夫人也不必?fù)?dān)心,可汗的性子……唉,并是很能服眾,這些人我還算能帶得來。如今他們?nèi)糊垷o首,正合編入齊民?!?/br> “長大了?!?/br> “嗐。單個兒出去,單個兒回來,除了帶了點(diǎn)風(fēng)霜,什么也沒有?!?/br> 梁玉道:“人生百歲,你這才到哪里呢?今天先休息,明天咱們來學(xué)說話。” 美娘訝然:“學(xué)?”不是說話?是學(xué)說話? 梁玉道:“咱們在外面多少年了?你我的口音都不純正了,咱們還是要回京過活的,總不能讓人拿這個來說嘴。” 兩人對望一眼,都低下了頭。 梁玉道:“衣裳也是,留兩身穿著回去給人看看,看過了就都收起來吧,都要重置了?!庇职才艃扇说氖乘?、車駕等等,一應(yīng)周全之后,才讓兒女來見jiejie。正經(jīng)說,她的兒女比阿鸞輩份高,但是因?yàn)榛羔邳c(diǎn)了個鴛鴦譜,袁昴就成了阿鸞的妹夫,干脆就叫了jiejie。 待一切都換回了京城的樣式,阿鸞與美娘不免產(chǎn)生了錯覺——十年還如一夢,她們還在十年前的少女時代。 ~~~~~~~~~~~~~~~ 梁玉將兩人與兒女放在一起打發(fā)時光,自己卻又干了另外一件事情。她將白銘請了過來,又從前面喚回林犀,正式將林犀介紹給了白銘。 林犀垂手而立,聽梁玉說:“這是白御史,也是你科考的前輩。我與你老師對科考全然不懂,你須向他請教才好?!毙牡?,【這是要我去考試了嗎?】 林犀跟著袁樵鞍前馬后,袁樵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