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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把這啷個保姆辭退了,至于廚師還得讓小大師掌掌眼才好。 冬天的飯菜多以溫補為主,帝都的口味和齊城差不太多,林清音吃的格外順口。等吃完了飯,商景華將兩個保姆都叫了過來,當(dāng)著林清音等人的面直接了當(dāng)?shù)貑柕溃骸澳銈兪樟松叹疤臁⑸叹爸卸嗌馘X?” 兩個保姆臉色一下子就變了,支支吾吾地就是不承認(rèn)。縱然商景華是個好脾氣也有些惱了,看著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保姆冷笑道:“我這段日子是比較忙,但不代表著我就可以任由你們糊弄,椅子底下是什么,老爺子的床底下擺的什么,用我一一說明嗎?” 看著兩個保姆尷尬的神色,商景華冷笑了一聲:“你們也不用解釋,也不用說不是有心的,我商景華不是任由你們糊弄的傻子?!彼庖恢福骸耙驗檫@個月過年,工資都提前給你們了,回去收拾你們的東西給我走人。多拿一樣或者留下什么不干凈的東西讓我發(fā)現(xiàn)了,我直接報警?!?/br> 兩個保姆本身就是貪小便宜被說動的,一人拿了五千塊錢,打掃衛(wèi)生的時候假裝沒看到那些詭異的東西。她們原本以為也不是什么大事,因為除了他們壓根就不會有人蹲下來看看床底下椅子底下有什么東西,可沒想到居然這么快就被主人家發(fā)現(xiàn)了,還丟了一份高薪的工作。 兩個人不管怎么懊惱怎么后悔都沒用了,收拾了東西互相埋怨地走了。在帝都找工作很容易,但是像商家這種吃的好、住的好、事情不多、薪水不少的工作卻難找到了。 等保姆離開以后,廚師老李清洗好菜板出來,特別直接地說道:“我能猜到她倆是因為啥事走的,肯定是受了那兩人的收買。其實景中和景天私下里都拉攏過我,可我就是個廚子,除了做飯別的事我都不摻和。” 商景華無奈地笑了笑:“其實我也能理解,畢竟我回來沒多長日子,而我那兩個弟弟卻在家里住了好多年,你們和他們感情深也是可以理解的。” “你不用套我的話,我和他們不一樣?!崩侠钫f道:“我在老爺子身邊呆了這么多年,除了老爺子我誰都不認(rèn)。你別看我只是個廚師,但是這么多年老爺子苦悶的時候就只喜歡和我喝兩杯說說話。在這家里,沒有誰比我更了解老爺子,從始至終,他心里只有你一個繼承人。我給他當(dāng)了這么多年的廚師就只聽他一人的,你愿意我留下我就踏實的跟著你,你要是不放心,我自己收拾東西走?!?/br> 商景華有些遲疑地看了眼林清音,林清音笑了笑,大大方方地說道:“這個人做飯很好吃,說話也挺實誠的?!?/br> 商景華這才如釋重負(fù)地送了口氣:“我剛才真的是有些杯弓蛇影了……” 話還沒說完,外頭傳來了敲門聲,司機老張打開門,只見商景天、商景中帶著一個老頭和一個山羊胡走了進來,林清音一看就笑了,這可是冤家路窄??! 第85章 (捉蟲) 過年那會兒, 商景華雖然知道兩個弟弟對他心懷不滿,但是看在老爺子剛過世的份上就讓他們進來了, 可沒想到這兩人趁人不備偷摸的弄了這么一堆害人的東西?,F(xiàn)在商景華都發(fā)現(xiàn)了再讓他們進來他就真是棒槌了。 商景華推開門先朝老張罵了一句:“看清楚是什么東西了嗎就開門?回頭家里少了東西算誰的?” 商景中虛情假意的笑容還沒擠出來就僵在了臉上, 有些不是滋味的撇了商景華一眼:“大哥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把我和老三當(dāng)賊防啊?” 商景華眼睛往地下一掃,看在他正好站在那塊埋了灰的瓷磚上, 皮笑rou不笑地說道:“也不單純是擔(dān)心家里丟東西, 更害怕你們落下點什么東西就不好了。” 商景中和商景天兩人對視了一眼心里都有些嘀咕,但卻不好把話說破。這兩人之前無論是在院子里埋的污穢之物還是在椅子后面貼的符紙都不算是陣法。那床底下的假人倒是真能害人, 但是因為放的日子短還沒成氣候,所以這三樣?xùn)|西即便是被毀了, 商景中和商景天兩人也沒什么感覺, 還知道商景華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他們做的手腳。 他們這次過來倒純粹是湊巧了, 他們請的大師楊金海的師弟山羊胡正好從魯省過來。楊金海對自己做的假人十分自得,便想帶他來看看自己的本事,順便再看看有沒有其他可以下手的地方。 楊金海見商景華這個態(tài)度就知道可能哪里露餡了, 不過他看著倒是一點都不著急,反而推開商景中走了進來:“你是景華吧, 我是你父親的老朋友了,我剛從國外回家就聞到噩耗,所以讓景中和景天帶我過來祭拜一下老爺子?!?/br> 商景天緊跟著說道:“大哥你可能不認(rèn)識楊金海, 父親活著的時候經(jīng)常請楊先生來家里喝茶?!?/br> 商景中在旁邊呵呵了一聲,略帶諷刺地說道:“大哥不認(rèn)識也是正常的,畢竟十多年沒回家,父親有哪些朋友你可能都不知道。” “楊金海嗎?”楊景華嘴角露出嘲諷地笑容:“我父親臨走之前特意交給了我一個小冊子, 上面寫了他的每一個朋友的情況,就是怕我對不上人怠慢了他的朋友,可我怎么不記得上面有楊先生的大名呢?” 這下別說楊金海了,就連商景中和商景天兩人臉上都掛不住了,但老爺子到底給沒給商景華一個這樣的冊子兩人誰也說不準(zhǔn)。畢竟自打商景華回來了,老爺子就沒見過他倆,整日只叫商景華陪著。 見騙是騙不過去,商景中沉下了臉:“怎么,我們兄弟倆連祭拜父親的資格都沒有了嗎?這房子可是父親留下來的!” “父親把這房子給我了,現(xiàn)在我是房主。”商景華擋住去路絲毫不肯退讓:“若說祭拜的話我覺得你們?nèi)ツ沟乜纯纯偙葍墒挚湛盏膩砑依锔@得心誠一些吧?!?/br> 這話簡直是赤裸裸地打兩人的臉,商景中見商景華不給面子索性也撕破臉了:“你今天就是不讓我進去了是吧?” “是!”商景華兩個胳膊抱在胸前,面無表情地看著他:“難道你還敢硬闖不成?” 商景中磨了磨牙,氣急敗壞地說道:“既然這樣你就別怪弟弟我心狠了?!彼D(zhuǎn)身走到楊金海旁邊,小聲的嘀咕道:“大師,你用上次埋的那個東西給他點教訓(xùn)教訓(xùn)。” 商景華雖然聽不清兩人嘀咕什么,但是有林清音在他心里格外的踏實。 楊金海這種人心思不正卻又自恃清高,他抱著害人的目的來的,人家不待見他他還覺得被落了面子,非得想出這口氣不可。只見他從衣服里掏出一張黃符紙,用手一搓冒了綠色的火光被他往空中一丟,臉上露出了惡意十足的笑容。 半分鐘過去了…… 一分鐘過去了…… 那張黃表紙都燒沒了,院子里也沒什么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