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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婉連聲道,“那宗主你看我還有什么能報答你的?”可千萬別叫她噴幾千只兔子啊。 小饕餮擺擺爪,查個劇情又不難,就當(dāng)給養(yǎng)豬小弟的入職福利吧。 這樣想著,小饕餮閉上眼,開始在頭腦中從頭到尾梳理劇情,他不知道那神秘人的名字,只能盡量撿著跟白婉有關(guān)的看。 宋文安和白婉不敢打擾,都神色緊張地盯著他,迫切地想要知道一個結(jié)果。 半晌,就在兩人瞪得眼睛都要酸了時,小饕餮終于從入定狀態(tài)醒來。 “怎么樣?”事關(guān)玄天宗榮譽(yù),宋文安簡直比白婉還著急。 看到視線中宋文安的大臉,小饕餮先眨眨眼,然后又眨眨眼,緊接著像是才回過神來,一爪指向宋文安,氣呼呼道,“你,就是你,一會兒自愿退出默默守護(hù),一會兒又說什么我也想追求幸福,磨磨叨叨,能不能選準(zhǔn)一條路走到黑?。俊?/br> 特征就是感情上拖泥帶水的男二宋文安:……哈?我怎么了? “還有你!”小饕餮說完又轉(zhuǎn)向白婉,更生氣地大吼道,“暈倒一次又一次,中毒一次又一次,跟報仇有關(guān)系嗎?你怎么凈干些莫名其妙的事???” 使命就是瞎攪和拉仇恨的女配白婉:“啊?宗主您說什么吶?您剛才不是在回憶我仇人的身份嗎?怎么突然生氣了?” 聞聽此言,小饕餮氣哼哼地轉(zhuǎn)過頭不愿再搭理他們兩個。 還問他怎么了?累死累活地瀏覽了幾百萬字,全是女主和三個男主間的你追我退、你退我追,外加女配各種重復(fù)來重復(fù)去的“陰謀”。他看了又看,頭都大了,愣是沒發(fā)現(xiàn)半點有用信息,你說他能不生氣嗎? 真是吃飽了撐的,人類啊,總是不珍惜自己的小胃口,像他們饕餮,每天奔波在填飽肚子的路上,哪有時間干別的。 小饕餮的視線在女配和男二間左右游移,心中暗下決定,等回了農(nóng)場宗,一個拉去養(yǎng)豬、一個派去殺豬。 對了,還得千萬注意,絕不能再讓他們吃飽。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之畫風(fēng)問題: 曾經(jīng): 深沉款男二:小師妹,我就是天上的星,愿默默守護(hù)你直到天荒地老。 白蓮款女配:你別怨她,她一定不是故意的…… 被小饕餮抓走后: 男二:豬大腸呢?別扔啊,等我洗干凈了然后灌血腸。 女配:你個小豬仔,叫什么叫,是不是找劁了?快給老娘乖乖吃飼料…… 待被抓的其他主角:……瑟瑟發(fā)抖中 貴峰真亂 荒無人煙的深山腳下有一處頗為隱蔽的山洞,洞口雜草叢生, 照不進(jìn)陽光的幽深甬道內(nèi)不斷有凄厲的慘叫聲傳出, 那叫聲構(gòu)成十分復(fù)雜, 有獸吼, 也有鳥泣,不變的卻是其中透露出的絕望和仇恨。 好半晌,當(dāng)慘叫聲漸漸低沉下去之后,只見隨著洞口雜草晃動, 一前一后兩名黑衣修真者走了出來。 “嘖,我真不愿意干這種臟活?!贝蝾^的修士約莫三十多歲, 塌鼻梁、八字胡,眼神陰戾又猥瑣,右手正握著四顆沾滿鮮血的圓球。 那些圓球顏色各異, 紅的、藍(lán)的、白的、綠的,卻都如稀世珍珠般散發(fā)出低調(diào)且華貴的光芒。 “算了吧, 臟總比危險強(qiáng)?!焙箢^跟著的修士更年長些,他的皮膚蒼白,嘴唇卻紅得似要滴血,手里同樣握著幾顆圓球, 此時正一面給自己施展除塵術(shù)一面把圓球塞進(jìn)儲物袋里。 年長修士整理完后, 繼續(xù)道,“聽沒聽說,前些日子,浮生城的據(jù)點被人端了, 真是慘啊,血流成河,只跑回來一個活口。這么一比起來,是不是挖內(nèi)丹的活兒更安全些?!?/br> “嗯?”八字胡顯然沒聽過此事,小眼睛一轉(zhuǎn),感興趣地問,“誰干的?” “還能有誰?咱們的老對頭,玄天宗唄?!蹦觊L修士似是見慣不怪,“齊修辰,聽沒聽過?” “怎么可能沒聽過!”八字胡嘖嘖道,“又是他啊,他已經(jīng)毀了咱們十多處據(jù)點了吧?!?/br> “不止?!蹦觊L修士說。 “嘖,我真奇怪了,他不就是個金丹圓滿的修士嗎?年紀(jì)也不大,怎么那么強(qiáng)?” “劍修的實力真不好說?!蹦觊L修士更有經(jīng)驗,劍修嘛,越戰(zhàn)越強(qiáng)、越級對戰(zhàn)都屬常態(tài),“你看咱們少門主,不也才是金丹修為,卻在半年前便能跟元嬰修士打平了?!?/br> “咱少門主功法特殊!”八字胡爭辯道,“算了,不提戰(zhàn)斗力的事,我其實一直很奇怪,你說齊修辰殺了咱們這么多人,門主為什么不殺他?” “門主肯定有他的考慮,況且一個金丹期修士,還不足以讓門主出手?!?/br> “什么考慮??!”八字胡瞅瞅附近沒人,壓低嗓音道,“你不覺得很奇怪嗎?門主自己不管就算了,還不讓少門主去,就連閉關(guān)前都不忘約束咱們底下人,不許咱們招惹玄天宗?!?/br> “人家打上門來,咱們?nèi)未蛉螝?、做縮頭烏龜,這叫什么事???有些時候,我真覺得,齊修辰莫不是咱門主的親兒子吧?”八字胡嘀咕著。 “噓,慎言!”中年修士連忙拉住他,滿臉嚴(yán)肅,“門主的想法是咱們能隨便揣度的嗎?玄天宗幾千年底蘊(yùn),齊修辰背后更有化神期老祖做靠山,躲著他是對的?!?/br> “誰怕誰,咱門主不也是化神期嗎?”八字胡可不愿長他人志氣滅自己人的威風(fēng)。 “可門主有傷啊。”中年修士指了指儲物袋。 也對,八字胡反應(yīng)過來,他們門主雖然也是化神期修士,卻因功法問題時常需要妖獸內(nèi)丹療傷,真打起來,他們肯定比不過玄天宗。 真不甘心啊,難道他們邪修只能躲著玄天宗走?哪怕開宗建門也只能當(dāng)個陰溝里的老鼠?真是還不如當(dāng)初做散修時暢快,八字胡郁悶地沉默下來。 不過走著走著他突然想到什么,壓抑著興奮對同伴道,“我聽說少門主偷跑去玄天宗了?嘿嘿,跟咱少門主對上,齊修辰肯定得完?!?/br> 中年修士卻并未接話,反而滿頭冷汗地懟了懟八字胡,急使眼色。 八字胡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不知不覺間他們已然走到了門主閉關(guān)的山洞門口,他神色一凜,連忙跟中年修士一道取出儲物袋,將收集數(shù)日的妖獸內(nèi)丹倒入門口石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