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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喬盛聽到動靜走上樓,他臉色很不好,“是我讓劉姐給喬安煮點東西吃?!?/br>文美娟本來以為只是小劉不聽她的話,偷偷給喬安準(zhǔn)備食物,現(xiàn)在知道違逆她的還有她兒子,心里立刻冒出一陣怒火來,她轉(zhuǎn)頭把矛頭對準(zhǔn)喬盛,“好啊,這個家到底我還能不能說話!你沒聽到我說讓喬安今天餓著嗎?你弟弟不聽話,我懲罰他,你也不聽我的話對不對?”聽話?喬盛覺得自己已經(jīng)夠聽話了,否則的話也不會一再遷就自己的母親,但是文美娟總是不滿意,她指責(zé)所有人,不喜歡所有人,只要有人一不如她意就她就大發(fā)脾氣,到現(xiàn)在為止喬盛的耐心差不多快沒有了?!澳阌X得喬安做錯了,打他,罵他都可以,但罰他不吃飯是怎么回事?我們家又不是缺那口吃的,等會兒爸爸還要見他,你讓他知道了怎么想?”就是這句話好像點燃了文美娟的情緒,她突然伸手打翻了小劉手上的保溫盒。嘩啦一聲,盒子重重摔在地上,里面的湯水撒了一地,小劉膽子小,嚇得尖叫一聲,然而文美娟卻一點不在乎。“你爸爸!”她尖銳的說,“你就知道你爸爸你爸爸,你是你爸爸養(yǎng)的狗嗎?你爸爸怎么對我的你到底知道不知道?”喬盛沉默一下,“媽,我當(dāng)然是你的兒子,可你如果老這樣,把所有人都往外面推,那么我也就只能當(dāng)爸的兒子,而不是當(dāng)你的兒子了?!?/br>門外鬧得這么厲害,喬安自然不會聽不見,但是他沒有敲門問外頭是什么情況,反而躺在床~上用被子蓋住頭。他戴上耳機(jī),打開音樂,然后閉上眼睛。外面發(fā)生的一切是他沒上大學(xué)也沒有搬出家之前經(jīng)??匆姷膱鼍?,神經(jīng)兮兮的母親,冷漠威嚴(yán)的父親,不友善的哥哥,在這個家里爭吵是家常便飯,好像每一天都沒有寧靜的時候,真不知道都這樣子了為什么大家還要住在一起。大概維持所謂的臉面吧。門外的聲音又大了起來,大概是喬盛說了什么話,讓文美娟忍不住大動肝火,繼而引發(fā)新一輪的爭吵。實際上喬盛的脾氣本來就不是很好,只是文美娟是他母親,他才一直隱忍罷了,現(xiàn)在是忍不下去了,自然會對文美娟辯駁幾句。不過,事情的最后還是以喬盛妥協(xié)作為結(jié)局。小劉把打翻在地的食物清掃干凈,喬盛也沒再說讓人給喬安送飯的話。文美娟踏著清脆的高跟鞋離開,啪嗒啪嗒的聲響又近變遠(yuǎn)。屋外慢慢安靜了下來,喬安又翻了一個身,把自己縮成了一個球睡著了。……喬黎昕到了差不多十二點多才回家,他回家第一件事就是讓人把喬安和喬盛叫到書房來,他有事要對兄弟兩說,今天喬黎昕為喬安的事情找了幾個媒體界的朋友,想盡辦法才讓報紙不把不利于喬家的新聞報道出來,幾個媒體人同意了,但是網(wǎng)絡(luò)流傳的速度很快,這件事一被放在公共平臺上,一群人就紛紛轉(zhuǎn)發(fā),尤其是W大學(xué)的學(xué)生,轉(zhuǎn)發(fā)的相當(dāng)勤快,似乎每人都義憤填膺的要給熊偉明討一個公道。他們好像已經(jīng)忘記真正該負(fù)責(zé)的人是那個肇事逃逸的司機(jī),反而把矛頭直指喬安,罵他心狠無情,因為一點點矛盾就想致人死地。喬黎昕疲倦的揉揉額頭。他在聽到這件事的最初和喬盛的想法一樣,那就是這種事除了喬安還會有誰會做,他這個兒子他很清楚,平時安安靜靜的,沖動起來卻控制不住自己,沒有一點腦子。雖然之前沒傷過人,但是馬有失蹄,人有失足,傷人或者被人傷是遲早的事。有時候連喬黎昕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他會有這樣一個兒子,明明小的時候喬安還算是可愛,但越長大品行就越不行,以至于現(xiàn)在完全成了一個徹徹底底的失敗品。想來想去,問題只能歸在文美娟身上。當(dāng)初他和文美娟結(jié)婚就是一個錯誤。雖然生了兩個兒子,看似有妻有子,事業(yè)有成,但這里面的水份也只有當(dāng)事人本人清楚。等了一會兒,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喬黎昕說了一句請進(jìn),推門而入的卻不是他以為的兄弟倆,而是文美娟。她就站在門口,也不走進(jìn)來,也不離開,只是打量著喬黎昕,“你又去哪兒鬼混了?”喬黎昕本來都站起來了,看到來的人是文美娟,人又重新坐下。文美娟穿著外出的衣服,頭發(fā)仔細(xì)的挽起,臉上也畫著精致的妝,她打扮的很美,看起來剛剛從外面回來。她也的確是從外面回來,在和喬盛鬧出不愉快后,文美娟就找了幾個朋友去酒吧喝酒,跟他們哭訴自己兩個兒子的不省心。喬黎昕聞到她身上的酒精味道,眉頭忍不住皺起,“你有什么事?”文美娟輕輕的呼出口氣,好像沒聽到喬黎昕的話那樣搖搖頭,喬黎昕對她的冷淡她不是沒看見,但這是常態(tài)了,這兩夫妻常年不和,能站在這里不打起來已經(jīng)是脾氣好的表現(xiàn)。文美娟對喬黎昕說,“我來找你是想和你談一下喬安,你知道他今天怎么對我的嗎?”“怎么對你?”喬黎昕問。“他和我這么久沒見了,看見我居然一句話都不說,直接回房間躲了起來。我在樓下叫他,他也不理不睬,好像我是他敵人一樣,到底有沒有把我當(dāng)做他的母親!”喬黎昕一聽喬美娟的話就知道她有些醉了,而且還醉得不輕,估計能站在這里說話都是勉強(qiáng),不過他并不想哄人,只能安耐下性子說?!懊谰?,最近喬安在學(xué)校出了一點事,心情不好是正常的,你不要太介意,如果你覺得他做得不對,明天我?guī)湍阏f他,讓他給你道歉?!?/br>文美娟看了他一眼?!澳銜フf他?我看你最高興他不聽我的話了,因為這樣就又有一個兒子被你拉攏過去了,說起來喬盛對我說的那些話也是你教的吧?把他教成那副沒有心肝的模樣,你就滿意了,覺得他是你兒子了,對不對?”喬黎昕聽到文美娟說喬安沒覺得怎樣,但聽到文美娟還把戰(zhàn)火引到喬盛頭上,頓時有些不高興,“這又和喬盛有什么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喬盛如今會和我這么生分?這還不是你干的好事,我的喬盛以前那么聽話,都是被你教唆了才老做我不喜歡的事!”喬黎昕說,“喬盛大了,有自己的思想,知道他該怎么做,我沒有教唆他,你為什么老要他按照你的想法來作事。”文美娟說,“就憑他是我的兒子。”喬黎昕有些聽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