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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以痛之名(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6

分卷閱讀46

    造脫身的機會。

“cao!老子的腦袋差點給子彈打飛了出去!”保羅的運氣非常不好,輪到他出地道時叛軍正好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行蹤,鋪天蓋地的子彈向出口灑來,還好他脖子縮得快,否則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了具鮮血淋漓的無頭男尸。

然而在他驚慌失措滾下去時雙腳正好蹬在欣佩拉的豪乳上,後果可想而知,被提起來結(jié)結(jié)實實揍了一頓。

伊萬倒是不慌不忙,好整以暇地看熱鬧,直到保羅被揍得不成人形,只得一息尚存時,他才勉為其難地開了腔:“夠了,欣佩拉,這種人只會臟了你的手,看在他求爹爹告奶奶的份上就擾他不死吧?!?/br>
女人‘哼’了一聲,在男人胯間重重踢了一腳,才站直身拍了拍手:“我真想讓你把我胸上的腳印給舔掉!”

可憐的保羅縮在墻角,雙手抱緊自己傷痕累累的軀體簌簌發(fā)抖,一副良家處男慘遭蹂躪的樣子,只可惜不但沒博得別人的同情反而遭受重重鄙視。

“出口被火力封住,我們該怎麼辦?”

“你怎麼問這麼愚蠢的問題?”欣佩拉嘲笑他,“地道難道就這一個入口嗎?伊萬,我看你的智商簡直不如外面那些叛軍?!?/br>
被女人的話糟蹋得體無完膚的伊萬反而覺得心曠神怡,厚著臉皮跟她貧嘴了幾句:“難道你不知道,男人一碰到美女智商就會大大降低?”

拍馬屁這招很是受用,畢竟沒有哪個女人不喜歡被異性夸做美女。只見她轉(zhuǎn)身捏住伊萬的臉頰,甚是輕佻地亂扯一通:“你這家夥真是膽大包天,居然敢調(diào)戲老娘,是不是嫌你的命根子太硬了一點?”

男人趕快用手將胯下護得嚴嚴實實:“我的好jiejie,先想辦法出去,到時你要怎麼教訓我都行?!?/br>
“出去?”欣佩拉冷笑起來,“我什麼時候說過要出去的?”

伊萬吃驚地打量對方,仿佛在看一個有著外星思維的不知聰明還是白癡的女人。

他懷疑的眼神讓欣佩拉十分不悅:“你要出去就帶著他們出去,我還有事要做,”轉(zhuǎn)過來朝其他幾人露出一分狡黠又邪惡的神情:“誰敢跟我走?老娘要辦一件大事?!?/br>
伊萬領(lǐng)著幾人從早就被叛軍遺忘的其他出口偷偷摸了出來溜進樹林,然後也學著隊長高深莫測的樣子享受下什麼叫作壁上觀。

這些人不知怎麼想的,死守著北邊那個出口,就像抱著石頭當金子打死也不肯放手的蠢勁真是有夠好笑的。不過當他們把那個洞打得不能再爛的時候,終於醒悟過來,想起還有其他的洞。伊萬伏在叢林里,嘴里咬著一根草,就像躺在女人的酮體上別提有多快活了,不過當他看見叛軍往洞里塞進大量點燃的干草,準備將里面的人熏出來,就再也笑不出來了。

現(xiàn)代戰(zhàn)爭早就不流行人海戰(zhàn)術(shù),而是著重於以優(yōu)勢兵力打擊對方的弱勢環(huán)節(jié),然而雇傭兵就是這個理念最好的證明。

袁風也明白這一點。但是那是針對有著強大摧毀性的武器而言。就像大炮,一炮就讓敵軍死一片,可他們并沒在武器庫里找到具備真正殺傷力的家夥,雖然各種手榴彈火箭筒能夠起到一定的震懾作用,但是他們終究會玩厭,敵軍也漸漸會對這種單調(diào)的戰(zhàn)術(shù)產(chǎn)生抗體。

特別是看見被迫留在地道里的人有了被殲滅的危險,袁風本想招呼一隊人趕去周旋,但是這很可能是叛軍誘敵之計,何況他首先要保證傷員的安全。

所有人都看到了隊長的焦灼,唯有李先敢站出來直諫:“我勸你不要沖動。我知道,每個戰(zhàn)友的生命都很寶貴,你是他們的隊長更不可能見死不救。但是請你理智一點,分析一下如今的形勢,想一想有沒更好的辦法。再說伊萬他們?nèi)藬?shù)雖少,卻有極強的靈活性。如果事事都要插一腳,不見得對他們有好處。”

他上前拍了拍男人的肩膀:“要相信他們。平時你不是說,”醫(yī)生笑了起來,“一切皆有可能麼?”

就在這時,有人沖他們大叫,聲音里透著難以抑制的驚奇和興奮:“你們看!”

看過去才發(fā)現(xiàn)那些叛軍的舉動十分奇怪,只見他們爭先恐後地將塞入地道內(nèi)的東西全部掏了出來丟到一邊,還干得有滋有味熱火朝天,而旁邊一個長官模樣的人正對著無線電點頭哈腰,諂媚連連。

這個星期我都快累死了……

以痛之名(鐵血強強雙性)79

大家都覺得納悶,難道是叛軍的頭目大發(fā)善心決定留活口?還是不知什麼時候有人幫他們和敵方達成了共識?

倒是和隊長肩并肩的李先看出了端倪,不得不讓人佩服他強大得可怕的洞察力:“你看,你的士兵并沒讓你失望,并不是每個人都擅長絕地逢生,但是總有一些人能夠貫徹自己認為對的方式。”他轉(zhuǎn)過頭來,這一次,他終於看見袁風那雙漆黑的眸子裝著自己而且只裝著自己,“我們怎麼也應(yīng)該向他們表示下恭喜,你說是不是?”

袁風的確有些驚喜,但這些都不及面前這個男人對他的影響力。

曾經(jīng)是他的jian詐和毒舌逼迫自己對他印象深刻,而如今是他的冷靜和睿智要求自己一份尊重和正視。

看著對方的迷彩服上全是傷員留下的斑斑點點的血跡,然而他本人就算被血海淹沒被殺戮荼毒仍是漫不經(jīng)心、一塵不染的樣子,心里再度涌起之前曾出現(xiàn)過的怪異感覺。

他并非沒看見男人在流彈的威脅下cao刀時那專注的表情,也并非沒聽見他和傷員談笑風生柔和得就像一團棉花的聲音。他怎麼也無法將他將同床上那個放浪形骸的男人聯(lián)系在一起。就好像曾經(jīng)的荒唐只是春夢一場,只是這個春夢有所偏差,對象成了帶把的男性。

還有他對自己說的那些話,說重不重說輕不輕,卻透著一股想和他交好又些微和他對立的試探和深沈之意。以及向著自己的表情,認真的同時不忘再散漫一點。就像一根刺,不斷挑著他的血rou,像是在極力傷害他,又如讓人心癢癢的勾引。極其渙散的雙面性,似乎故意讓他看不清。

所有的叛軍在干完活後,居然一步一步地退出營地。

與其說他們是奉命行事,不如說他們更像是遭到了威脅。

袁風猜得沒錯,他們的確被人握住了把柄。

這要從欣佩拉和伊萬分開行動的那一刻說起。

他們現(xiàn)在都是一只腳踩在棺材里的人。誰也說不清什麼時候就徹底躺了進去。

如果能離開地道自是求之不得,欣佩拉卻不肯走自然有她的用意。

之前在地道里所有人都忙著以將死之名沸騰熱血時,她卻仔細打量起這里的布局。

可以說是直覺,她總感到某個地方有些不對。等眾人開始往外擠,她卻不急於上去排隊而是獨自跑到其他地方轉(zhuǎn)了轉(zhuǎn),用心盤查地上很可能會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