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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槍托作為阻止對方行兇的武器,按理說那具不應承受得了這般重擊的身體仍舊固執(zhí)地洶涌著復仇的殺機,他撲向保羅的動作沒有停止,那是魚死網(wǎng)破也無法比擬的石破天驚。這章廢話真他媽多~~~~將就看吧孩子們~~~~~明天可能還有章華華,菊王愛你們~~~~以痛之名(鐵血強強雙性)112還差一點,一點點……但是那一點點就是夠不著,他瘋狂得就要暴走了……用雙手替自己討回公道,就算流盡鮮血毀盡尊嚴辱沒理智也要讓不可能達到的復仇實現(xiàn)……他討厭那些齷齪家夥總是圍繞在自己身邊仿佛他生來就有勾引男人的本事,他憎恨保羅他們用卑鄙下流的方式在他身上發(fā)泄對世界的不滿,任何人都可以目空一切為什麼非要殘忍給他看?還有袁風,比那群蒼蠅更可恨,占有他撕裂他甚至妄想改變他,這些家夥為了得到他的順從什麼泯滅人性的手段都使得出來,他搞不懂,自己的人生由自己說了算,別人又有什麼資格在那唧唧歪歪?憤怒之余他感到悲涼。也許憤怒不過是表象,他怪誰恨誰都不過是人性最淺薄的條件反射罷了,人總是在一次次崩潰中變得堅強,然而與堅強同在的脆弱也在冷笑。他只是太孤獨,太無助,本該與他聯(lián)系最緊密,在這個時候最應該站出來主持公道的人卻反而刺他一刀,或許一切不甘和痛苦都是那埋在心底的危險感情作祟罷了……誰知道?到底是什麼讓他變成這麼一副見人就咬不堪入目的樣子?而那個喜歡靜觀其變,擅長臨危不亂的李先如何在一次次迷惑里走失?而他的無牽無掛、清心寡欲被誰抹殺成了一抹灰燼般的殘影?不管了,什麼都不管了,他知道現(xiàn)在,此刻,他必須殺了這個人,讓那張惡心的臉徹底消失永遠別再出現(xiàn)。他只覺得身體被仇恨的沖動所控制,心中什麼都沒有只有一片明晃晃的殺意。直到一把聲音在背後響起──“是我?!?/br>不等他有所反應,那低沈的嗓子又一次在他耳邊擦過:“那夜是我。”李先愣住。而被嚇得屁滾尿流的保羅在毫無章法的掙扎里踢了他腹部一腳。男人仿佛沒有感覺到疼痛,而是用最短的時間思索,接著為自己的遲疑失笑不已,從偏袒部下的隊長口中所說的話也能相信?再說兵團中所有的人都可能是那個殺千刀的始作俑者,唯獨他袁風決不是。這家夥絕對不會在他身上留下痕跡,脖子上那個印記只會是除他之外某個精蟲上腦的男人在懲欲之時完全不經(jīng)過大腦的行徑,像是為自己的獸行打的一個滿分,然而部下犯事隊長同罪,李先惡狠狠地朝袁風那個方向劃了一刀,然後避過對方的阻擾重新?lián)湎蛎媲暗哪腥恕?/br>而手肘被刀劃了個血口的隊長也火了,剛才那下他不能躲,如果能減輕李先的憤怒讓保羅有一線活命的機會,他并不在乎自己會怎樣,要知道這兩個家夥的沖突算是軍營里發(fā)生過的最嚴重的內(nèi)訌了,他不能容忍自己犯下的管理不善的錯誤,雇傭兵可以死在敵人手里,但不能被戰(zhàn)友奪去生命。這是誰都無法違背的信條,這是誰都不能改變的規(guī)律。所以他撲過去,抓住了男人持刀的手臂:“快滾出去!保羅,你他媽別傻在那里!”保羅已是面無血色,連滾帶爬,撥開看熱鬧的人群沖了出去,隨之其他人也一哄而散,甚至有人替他們關上門免得殃及魚池。怒火熊熊的男人力氣大得驚人,袁風不敢掉以輕心,花了很大的力氣才將他壓在身下,把匕首奪在手里。李先被他的體重壓得滿臉通紅,發(fā)瘋地掙著也無法挪動半分,幾乎氣得吐血,見敗局已定,只得泄恨地在他肩上咬了一口。而隊長就是不放,等他力氣全部用完渾身徹底虛脫,才抬起腰,這才發(fā)現(xiàn)與自己身體相連的一塊rou正在男人嘴里,只得俯下身去免得血rou分離:“放開!”李先不理,將那塊rou叼在齒間仿佛誰要搶就跟誰拼命,一副氣喘吁吁但狠勁仍在的樣子。袁風非常無語,想到這個誤會是自己造成的也不好意思沖他再下狠手,當然也不會示弱,兩人就這樣你上我下貼得緊緊地卻空無內(nèi)容地耗著,直到男人嘴酸了,將那塊血淋淋的rou吐出。我寫的8是文,是寂寞……不知咋的,最近廢話有點多~~~~以痛之名(鐵血強強雙性)113“讓開!”經(jīng)過剛才那場身心俱費的劇烈運動,李先發(fā)現(xiàn)身體已被掏空,五臟六腑都在發(fā)軟,呼吸也變得不連貫。折騰了大半天只是見了點血而已,實在遺憾,還讓他無力對付袁風的泰山壓頂,想來折兵損將至極,還是印證了那句話:果然姜還是老的辣,要談報復他可能只算半吊子罷了。看著男人倔強得像要裂開縫流出血的臉,袁風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感覺。本來之前聽到張帥帥說的那番話他就有些將信將疑舉棋不定,說實在的,不管是感情抑或是家庭還是孩子他統(tǒng)統(tǒng)沒有概念。那些東西對他來說不僅遙不可及更無法在他的生命里存活。他的這一生只有兩種結局:要麼戰(zhàn)死沙場,要麼抱著用不完的錢孤老獨死。世上的一切都是他的玩物,他不擇手段地得到再毫無留戀地摒棄。而李先的出現(xiàn)很有點上天對他大逆不道的意思,他一直認為男人那具異於常人的身體本就是為他準備的娛樂而已,他沒有理由不接受能夠為自己泄欲的絕佳途徑。就算發(fā)現(xiàn)他會懷孕這個事實也不能讓他改變初衷,生出一縷同情。這是他的命。但是那夜他仍是加入了尋人的行列,這里的地理面貌他最熟悉,要找到男人輕而易舉,但是找到之後他再次動了欲念,對他做了那樣的事。他并沒覺得有何不對,他本來決定不再碰他卻沒有守住底線,所以就沒讓他看見自己的臉。不料這家夥居然會以為是保羅,其實保羅不過是撞見自己抱他回來的情景還以為有了把柄跑去對男人利誘威逼,才釀成這麼一出禍事,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叫你……滾開……”耳邊沙啞的呵斥打破了他神游太虛的狀態(tài),袁風這才調(diào)轉(zhuǎn)視線想跟這個出言不遜的家夥切磋一番,哪知李先雖然兇巴巴地卻朝一邊狠狠撇著臉,仿佛極其嫌惡兩人緊貼的姿勢。袁風一下就傲慢了起來,而肩膀上的疼痛正好提醒了他剛才男人就是打死也不肯放下尖牙的野蠻,於是以牙還牙跟他慢悠悠地討價還價了起來:“居然敢在我眼皮下鬧事,真是無法無天了,你覺得我該怎麼處置你好?”將他的膝蓋用力壓緊,見對方忍痛硬是不支聲,袁風冷冷一笑:“罰你一個月在洗衣房專門洗他們的臭衣裳,還是關你禁閉關到你受不了?干脆馬上給我做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