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戶覺得家中的那些妻妾都是庸脂俗粉,把這般絕艷冷傲的女子壓在身下……又看了一下唐暖,雖然沒有那個女子一般令人驚艷,卻也是個難得的佳人,特別是這種年紀(jì)尚幼的,滋味最是妙不可言,特別是想到她的出身,王千戶的眼神陰暗了許多。 “行了,你們走吧?!蓖跚魮]了揮手,心中已經(jīng)有了打算,既然已經(jīng)得罪狠了,那決不能留。 唐暖看了眼地上的那些衣物,“燒了。”說完以后就轉(zhuǎn)身上了軟轎,她很討厭這個王千戶,不僅僅是討厭,應(yīng)該說是厭惡,不管是那個王千戶的眼神還是姿態(tài),都讓唐暖有一種抽刀宰了他的沖動。 蘭喜和蘭樂把地上的衣物收拾到了一起,杜叔當(dāng)著眾人的面把這些東西給點燃了,這些行李雖然貴重,卻不過是唐暖他們拿出來引人耳目的,他們真正的行李早就交給了杜叔,杜叔不知給隱藏到哪里了。 唐暖這般的做派讓王千戶和袁師爺心中更加謹(jǐn)慎了幾分,他們都是見過好東西的,被燒掉的東西里面不乏蜀錦貢緞,而唐暖竟如此輕描淡寫,不過這也是大家做派,被外人碰過的東西這些大家出身的是絕不會再用的。 袁師爺心中已有了成算,又和人吩咐了幾句后,就往衙門去了,他要與上峰商量下,說不定是個翻身的機(jī)會。 唐暖上了轎子后,就發(fā)現(xiàn)青年已經(jīng)去了帷帽,眼中帶著幾分擔(dān)憂和愧疚,倒是惹得唐暖笑了下,搖了搖頭,她并不覺得是青年連累的她,反而覺得這個王千戶或者王千戶后面的人是沖著她來的,她離京的事情雖然沒有大張旗鼓的來,卻也沒有特意隱瞞行蹤,若是真的要查也是能追查到的,只是這個人到底是什么目的? “別擔(dān)心?!鼻嗄旰鋈婚_口道,他的聲音壓得很低,因為受傷和許久沒開口的緣故,聲音有些沙啞,卻格外的勾人,就像有人拿了把小刷子在唐暖的心口處來回刷動,唐暖一直覺得自家兄長的聲音已經(jīng)算是好聽了,今日才知人外有人。 唐暖挑眉說道,“想來是沖著唐家來的?!?/br> 青年抿了下唇,因為唇太過蒼白,所以蘭喜給他上了艷色的口脂,像是誘惑著眾人上前品嘗似得,唐暖心中不知慶幸這人是男兒身還是惋惜他是男兒身了,若他真的是女子,絕對是傾城傾國的妖姬。 唐暖雖然對青年的樣貌驚艷,可是心底還是想著自家的大胖,她覺得大胖那樣的更讓人心安,起碼不用擔(dān)心旁人來搶,大胖的好她一個人知道就行,這么一想,唐暖的眉眼間帶出了幾分甜蜜。想到自己小時候的想法,唐暖覺得自己太過膚淺幼稚了!也不知道大胖現(xiàn)在怎么樣了。 也不知道這個青年成親了沒有,唐暖是真的覺得青年未來的妻子是個倒霉蛋的。 青年看著唐暖的樣子,有些癡癡的,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問道,“你為什么會來這兒?” “來找人?!碧婆故菦]有隱瞞。 “是要去哪里?”青年追問道。 唐暖微微蹙眉看了青年一眼,問道,“你是要去哪里?” 唐暖本以為青年不會回答,這樣一來,她就可以順理成章不回答青年的問題了,卻見青年毫不猶豫地說道,“我要去清河關(guān)?!?/br> “咦。”唐暖仔細(xì)打量著青年,心中生了些許戒備,這樣太過湊巧了,“我也是去清河關(guān)?!?/br> 青年心中一暖,看著唐暖的眼神帶出了絲絲情意,“是去找我嗎?” “……”唐暖覺得眼前這人有些太過自戀了,雖然她承認(rèn)青年很誘人,可是她為什么要去找他,所以冷笑了下沒有回答。 青年看著唐暖的樣子,忽然問道,“你沒認(rèn)出來我?” “我認(rèn)識你嗎?”唐暖反問道。 青年抿了抿唇,不知為何唐暖這樣仔細(xì)看,覺得青年好像真有幾分熟悉感,只是因為想不起來心中難免多了一些猶豫說道,“我真的認(rèn)識你?” “恩。”青年說道,“你給我的玉佩,因為出任務(wù)的緣故我沒有戴在身上。” 玉佩……唐暖這輩子只送過一個人玉佩,然而那個人是個大胖子?。√婆瘽M眼震驚地看著青年,“韓景?” 韓景點頭。 唐暖眼角抽搐了下,伸手捂住眼睛然后松開,像是無法接受這個現(xiàn)實似得,韓景小心翼翼地問道,“怎么了?” “不應(yīng)該啊?!碧婆挚聪蛄隧n景,“你怎么變成這樣了?” 韓景說道,“云逸說,你當(dāng)初想要嫁給……膚白貌美腰細(xì)腿長的?!蹦樕暇谷宦冻隽诵邼?,“我到清河關(guān)后,就開始練武,吃的又不是那些加料的東西,就瘦下來了?!?/br> 唐暖只覺得心神俱疲,比剛剛應(yīng)對王千戶他們還要累,在她覺得大胖極好后,大胖忽然變成了眼前的人,鎮(zhèn)定如唐暖也有些接受無能。 韓景像是沒有看出唐暖的神色,說道,“我以為你已經(jīng)認(rèn)出我來了?!笨跉饫镞€有委屈的味道。 唐暖看著韓景沒有說話,韓景這才收了臉上的委屈,說道,“你能來,其實我很歡喜。”他的語氣也恢復(fù)了正常,他的變化這么大,唐暖認(rèn)不出來是正常的,剛剛的那些不過是他故意逗著唐暖的。 韓景強(qiáng)調(diào)道,“真的很歡喜?!?/br> 這樣的韓景把唐暖逗笑了,剛知道韓景身份時候的陌生感,此時已經(jīng)消失的一干二凈,這么想來若是韓景早早說了身份,怕是一時半刻她也接受不了的。 韓景也露出笑容,很清淺,卻讓人心動。 唐暖臉一紅,嬌嗔道,“我剛剛還在想,若是誰嫁給你誰就是倒霉蛋?!?/br> “為什么?”韓景情不自禁地抓住了唐暖的手,和他滿是繭子的手不同,唐暖的手很軟,韓景甚至覺得他一使勁就能把唐暖的手捏壞,不自覺放輕了力道。 唐暖搖了搖頭沒再說什么。 韓景本就是個聰慧的人,更是把唐暖放在心尖尖上,哪里能不明白唐暖的意思,輕輕捏了捏唐暖的手腕,說道,“放心?!?/br> 唐暖眉眼舒展開了,祖母曾說過,兩個人在一起最重要的就是信任,再沒有發(fā)現(xiàn)背叛前,只要他說,她就愿意相信。 韓景還想說什么,卻發(fā)現(xiàn)軟轎停了,先是拿了帷帽給唐暖仔細(xì)戴上,這才自己戴上直到簾子掀開的那刻,從松了一直握著的手,軟轎是停在馬車前的,蘭喜先伺候了唐暖上馬車后,杜叔就彎腰從軟轎中把韓景抱了出來送上馬車。 這馬車是唐暖出京時候乘的那輛,在唐暖上船后,杜叔就花錢托人駕著馬車從旱路走,快馬加鞭送了過來。 蘭喜和蘭樂不知道韓景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