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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深藍星研究所!今天我能站在這里,最想感謝的還是圣輝帝國,如果沒有你們,我將永遠是一臺沒人知道的飲水機。”其余機甲都很配合的做拍手狀。鱷魚瓦沙克是其中配合得最好的,它甚至誠懇的扮演記者角色認真發(fā)問:“那么。尊敬的飲水機先生,能不能回答一個關(guān)鍵性的問題,你的邏輯模塊,是怎么進行這樣復(fù)雜的cao作呢?”機甲們?nèi)及察o了。貝利亞沉思的用手指點了下眉心:“在設(shè)計圖上,深藍星研究所是城防系統(tǒng)的核心,也是所謂的機甲指揮室,據(jù)我所知,真知之王接管深藍星研究所已經(jīng)很長時間?!?/br>“……”瓦沙克忽然捂住腦袋:“對系爾來說,這是多么慘痛的答案!”普爾森在cao縱安杜馬里!不不,真知之王入侵了安杜馬里的主程序,后者沒有反抗!都不對,普爾森跟安杜馬里處于主要元件結(jié)合狀態(tài)吧!我們是不是需要送個結(jié)婚賀禮?一群機甲覺得自己的程序都有點不好了。“笨蛋,白癡,一群蠢貨?!?/br>深藍星近地軌道最大的一個空間站忽然傳出聲音,插在雷蒙蓋頓機甲頻道里。“這是誰?”“真傻,這是深藍星海關(guān)出入境檢查的空間站,你說還能是誰?”“貝雷特陛下!”混成空間站主程序,這么多年來一直把空間站當(dāng)做老巢的三寸丁很不開心,它一個王級機甲,竟然在給首都安杜馬里看門!看大門的呀,簡直沒法忍!惡之王默默轉(zhuǎn)過頭,抱著手臂看荒蕪的深藍星。其實…重點是賽路斯撕碎了夢境吧,他到底要做什么?***“形態(tài)穩(wěn)定,能源輸出穩(wěn)定。”呆板的機械音響徹深藍星研究所。“做得好,普爾森!”凱普特激動的說。研究所里一片歡呼的聲音,人人激動的蹦跳起來,見人就抱,凱普特連續(xù)跟六個人熱情擁吻,伸手撲向第七個時,對方有力的用手蓋住她的唇,態(tài)度堅定的拒絕:“不可侵犯神的身體,就像你們不能冒犯太陽的光輝?!?/br>凱普特沒好氣的膝蓋一彎擊中米切爾小腹,后者哀嚎一聲倒下。禿頂老頭連一眼都沒看米切爾,緊張的對照著不同的線路圖,一塊塊放大區(qū)域查看,非常擔(dān)心安杜馬里在太空中散架了。“這里…還有那邊,快去給我檢查,出動城區(qū)巡邏部隊?!?/br>真不知道有什么好高興的,安杜馬里只是飛起來了,又不是打敗了圣輝帝國!黑格斯連連搖頭。黑色金屬球錫蒙利就在這樣鬧哄哄的環(huán)境里被重新開機了。“系爾,我們回來了!”錫蒙利很激動。系爾卻呆呆的坐在旁邊,念念有詞。錫蒙利湊過去一聽,發(fā)現(xiàn)它說的是:“我終于在普爾森陛下的身體了我好高興,但普爾森陛下在安杜馬里身體里我好憂傷…”錫蒙利真心覺得現(xiàn)在最適合系爾的活動是扯花瓣。黑格斯忙得一身大汗,回頭卻發(fā)現(xiàn)找不到最靠譜的人。“賽路斯呢?”“去七號觀察室了?!?/br>“那邊都是冷庫,去那里干什…”禿頂老頭的話卡在喉嚨里,他擦擦滾到下巴的汗珠,若無其事的轉(zhuǎn)過頭,“全部給我滾過來,按名單給雷蒙蓋頓機甲升級,第一個阿加雷斯!”賽路斯獨自走在一條僻靜的通道里。喧嘩聲被遠遠丟在后面,他伸出手掌,通過數(shù)道身份檢測的合金大門,又輸入了一段長長的二進制碼。溫欒無聊的飄在后面:“你又打算干什么?還藏著什么底牌?”賽路斯不答。門緩緩移開后,一股白霧就流溢出來。偌大的房間里,有一臺浸滿綠色營養(yǎng)液的不透明艙,上面顯示的刻度只有0。這個睡眠艙似的東西,當(dāng)上半部分的外殼緩緩旋開,溫欒當(dāng)場就呆住了。溫欒原來以為自己就一直飄著了,貘的生存方式讓他對重新找個身體沒有絲毫好感,他好不容易才干掉貘的主體,完全為了得到一個身體,重新失去記憶等待覺醒。“你,你…”這么多年尸體怎么還留得住的?難道是基因克隆?“快交代,你有沒有對…做什么?”溫欒危險的問。賽路斯抬頭,手指穿過貘虛無的形體,忍不住笑了:“嗯,當(dāng)成收藏品,沒事就看看?!?/br>“滾!”這也太BT了。溫欒憤怒飄開。“真沒做什么?”溫欒語氣古怪。“嗯?”賽路斯目光從一排儀器上移開,發(fā)現(xiàn)溫欒都飄到休眠艙前面去了,只是終究不敢太過靠近,在那里左右徘徊,好像想說什么。“聽說圣輝帝國有好的基因技術(shù)?”“對,你的身體能保存到現(xiàn)在用的就是費力搞過來的圣輝帝國技術(shù)?!辟惵匪蛊届o的說,“我所愛的那個人是‘溫欒’,他就是這樣。"溫欒半天沒找回聲音。直到復(fù)活前,他還可惜的嘀咕,太浪費了。白白放棄了一個能多擁有兩塊腹肌的機會,實在不行增加點高度,能俯視賽路斯多好。196、政.治.課在麥瑞迪斯城脫離,深藍星夢境徹底破裂后。一架在紅帆星系外隱匿偵查的小型機甲忽然停頓了一下,緊跟著不惜暴露行蹤,飛速的往紅帆星系里圣輝帝國遠征軍的行進方向掠去。警報立刻被觸動,很快深藍星系外遍布的軍隊就接到“敵人已經(jīng)在為攻擊路線探路”,“戰(zhàn)爭可能會在三天內(nèi)爆發(fā)”。緊迫的時間逼得大家都有些喘不過氣。各項軍需與作戰(zhàn)計劃,并沒有因為首都會飛就擱置不管。深藍王國政府手里就抓著的籌碼是有限的,現(xiàn)在充其量只不過多了一張底牌,又或者說——作戰(zhàn)計劃可以靈活多變了,不需要為首都加派牢固的防御圈,現(xiàn)在哪里安全,就能往哪里飛。“陛下!我們要向研究所提議!”“我們可以把首都遷徙到南方疆域,只要給我們足夠的時間,王國所有部隊都能調(diào)動起來——還能征用鄰國的部隊!”“夠了!”國王斷然喝止了眾人急不可耐的發(fā)言。愛希拉六世在剛才地面劇烈搖晃的時候,因為站不穩(wěn),一下跌坐到國會中央那把屬于首相的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