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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x神羽:就是親親的事吧……大概安德森:……(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37/:第三十六章長時間捏著畫筆,食指和拇指酸痛發(fā)漲,而端著調(diào)色盤的那只手幾乎已經(jīng)完全僵掉了,易丞藝朝后倒了倒,頸椎和肩膀光靠這點活動完全得不到放松,把調(diào)好的顏料刷到了一個小色調(diào)上,融合了最后一筆,易丞藝終于放下了調(diào)色盤,沾了松節(jié)油擦了擦筆,看著畫面還想要繼續(xù)畫點東西,但是畫筆繞著食指中指轉(zhuǎn)了個圈之后,他還是收拾了東西穿上外套,洗了洗手上的顏料邊甩手臂邊轉(zhuǎn)脖子出了門。上個月安德森來過,而那之后每個星期七天幾乎有四天他都是待在易丞藝這里,周六周日必在,而其余的兩天幾乎都是請假或者直接曠課,但是成績好學(xué)校也無可奈何,安德森的年齡念高中本來就早了,家里交涉過也沒出什么問題,在學(xué)校的時候他在做什么易丞藝不太清楚,但是在他這里的時間大部分都是在畫畫,剩余的時間就是看書,嚴(yán)格按照作息時間來執(zhí)行,十一點之后不許外出,必須睡覺,雖然易丞藝毫不懷疑這是針對他來制定的。偏偏向謙然就喜歡在周六日的時候拉著他出去轉(zhuǎn)悠,而且每次都差不多快十二點才回來。安德森第一天來的時候就和向謙然碰上了,那時他正站在落地窗邊寫生,向謙然進(jìn)來時看到安德森的眼神易丞藝到現(xiàn)在依然記憶猶新。后來碰到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即便是住一家酒店,向謙然依然成了易丞藝的??停旧现芤坏街芪逋砩隙紩硪棕┧囘@里,而周六日幾乎就是全天在,因為安德森也一定會在這里。事實上每次他們兩個人對峙把易丞藝夾在中間,慘烈的修羅場氣氛快讓人受不了的時候,易丞藝都想說一句你們兩個干脆交往算了,但是他真的打算開口的時候,大腦里又有一個聲音告訴他,住嘴吧,神說你還不能死在這里。會產(chǎn)生這種想法就只能說明安德森和向謙然之間早就已經(jīng)開始的矛盾易丞藝完全沒有任何察覺,他不知道向謙然為什么偏要把書都搬到他的房間然后有空就呆在這,也不明白安德森為什么總是要在他旁邊畫畫,而且來得最早走的最晚,只知道他們看對方的眼神都不友善,并且因為多了兩個愛看書的人,他房間里的書籍瞬間猛漲即將突破天際。雖然湊cp有點萌,但是無愛相殺不能叫cp,只能叫你死我活。今天他們兩個誰都不在,剛好給易丞藝松口氣的時間,可是他的RP明顯是被那兩個人的一身煞氣給拖到了谷底,時間點踩的好準(zhǔn),剛出門就看到了掛著耳機(jī)哼著歌正朝他這邊走過來的程曲沙。“喲,一乘一,好巧。”轉(zhuǎn)了個身還沒來得及退回房間,程曲沙就揚(yáng)手打了個招呼,易丞藝的臉是僵硬的,他轉(zhuǎn)過頭,機(jī)械的嗯了一聲,算是回應(yīng)。“要不要和叔叔一起出去玩?”“不了,我想回去睡覺?!?/br>“嗯,那走吧,我們?nèi)ネ?。?/br>“既然都嗯了那就不要再提去玩這件事了啊喂!”“哎,好吧,真拿你沒辦法,我們?nèi)ネ姘??!?/br>“請你把自己的頭腦稍微冷靜一下之后再說話吧?!币棕┧嚸鏌o表情的走過程曲沙,這樣的對話時不時就要發(fā)生一次,對于程曲沙想把整個人間都給玩弄一遍的心態(tài)易丞藝大概已經(jīng)再了解不過。“叔叔是很冷靜的想帶你出去玩?!背糖侈D(zhuǎn)過頭看著易丞藝的背影,而易丞藝只是擺了擺手,并沒有回頭。“下次再說吧,我還有事?!?/br>“不是說回去睡覺嗎?”“那是為了防止被帶到奇怪的地方而編出來的借口。”易丞藝轉(zhuǎn)過頭仰起下巴看著他,眼神淡淡的?!胺凑阌植恍牛晕乙簿碗S口一說。”“說不定我是信的呢?!背糖痴局绷吮臣?,看著易丞藝的背影沒有動。“誰知道呢?!?/br>按下了電梯的按鈕,雙手放在衣服口袋,易丞藝盯著數(shù)字看了一會,小幅度的側(cè)過頭,和程曲沙對上了視線,眼神中帶著些戲謔。“吶,我說叔叔,奔三的人就不要找十幾歲的人玩奇怪的游戲了,會帶壞小孩的?!?/br>“有時候我在懷疑你到底是不是一個小孩,但是后來想想果然是的吧,因為有些事情上你笨拙的連個小孩都不如?!背糖郴匾酝瑯訋е鴳蛑o的眼神,微舉起手臂然后扶了扶眼鏡。“我的助手是成年人,都有十八歲,他們可以為自己的行為負(fù)責(zé)?!?/br>“是嗎?!?/br>電梯門開了,易丞藝收回視線,抬起腳步走了進(jìn)去,而程曲沙帶著笑臉微低下了頭,像是在回應(yīng)易丞藝般,低聲說道:“這種事情無所謂吧……”差不多已經(jīng)到了最冷的時節(jié),易丞藝走在街上,有點冷,但是風(fēng)卻無法穿透進(jìn)來,無論在耳朵邊咆哮出了多恐怖的聲音,依然沒有辦法給人造成強(qiáng)烈的傷害,呼出的一口暖氣在空中凝結(jié)成了一片白霧,這種時候最能讓人體會到冬天的感覺。到汽車站買了一張汽車票,易丞藝找到座位之后坐了下來,身體逐漸被暖氣回暖,疲勞感一涌而上,四肢都慢慢的失去力氣,看了一會風(fēng)景,坐下之后沒多久易丞藝就靠著椅背睡著了。窗外不斷地變換著景色,許多都是從未見過的,又或許是因為平常都沒有認(rèn)真去看的緣故,大概是安德森難得的任性,平時跑過來找易丞藝來的很勤,但是偏偏今天就不過來了,剛好選在他自己生日的那一天。這是在試探他會不會忘記?之前也完全沒有任何提醒,易丞藝下車的時候大概是下午四點半,這個時候安德森如果在學(xué)校的話……不,生日的話應(yīng)該不會坐在教室聽課了才對,還記得在英國的時候林恩家為安德森舉辦生日晚宴時那隆重的光景,又或許是因為這是林恩家與那些合作伙伴一次極好的交流機(jī)會。但是既然來了還是要去看一眼,畢竟這是在中國,他的身邊沒有親人。沒有帶行李,易丞藝直接就往教室那邊的方向走了,因為還在上課所以走廊里沒有人,他走到教室最靠后的窗戶旁邊,側(cè)著臉透過窗戶本來只是隨意的看一看,但是沒想到一眼就看到了他的背影。少年單手撐著側(cè)臉,右手拿著鋼筆在書本上面計算問題,數(shù)學(xué)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