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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受不受得起。” 白朵不緊不慢,抬眸掃了一眼暴怒中的袁幼寧,微微一笑:“自然是,受得起的?!?/br> “你吸煙的事情暫且不說。我是賀景明的女朋友,那日你來到我家對我的辱罵,想必小區(qū)樓道的監(jiān)控應(yīng)該是一清二楚的!” 孟定微皺眉頭,“袁幼寧,她說的可是真的?” 久病成醫(yī),他也是知道那些頑固舊疾的厲害。 袁幼寧冷笑,“關(guān)你什么事!要不是我爸念著你,時長給你送去些好藥,你能活到現(xiàn)在?” 孟定本來就蒼白的臉色,顯得越發(fā)的沒有血色,白得幾乎透明。 袁幼寧轉(zhuǎn)頭看向白朵,面色緋紅,“那是你的房子么?” 他言語措辭很是激烈:“就憑你,一輩子都買不起翡翠公館的房子,你還有臉說那是你家,誰知道是你睡的哪個男人送你的?” 賀鈞不高興了,就算身邊女人有什么不好,那也是他二叔身邊的人,哪里容得袁家插嘴,“那你是認(rèn)為自己做對了?” 白朵并未動氣,還很有禮貌的解釋道:“我也不需要你道歉,只要陪同我去醫(yī)院檢查,付了檢查費(fèi)即可。” 賀景明嘴角微勾,便是其他人,臉色都有些怪異。 袁幼寧從未被人如此擠兌過,氣的臉都紅了,指著白朵哆哆嗦嗦的說不出話。 恰好這時,門又被敲響了。 賀景明孟定忍不住對視一眼,心想今天可真是熱鬧。 他倆都以為門外來得是袁家兩位金花之一,只是門開了以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只猜對了一半。 門開了一半,袁幼柏走了進(jìn)來,她這會已經(jīng)換上了日常衣物,顯得低調(diào)溫和了不少,對著孟定溫柔笑著,“孟承運(yùn)讓我跟你跟你說一聲,他在門口等你。” 孟定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他與賀景明同齡,按理說也都可以成家立業(yè)了??墒且?yàn)樯眢w的原因,他現(xiàn)在外出都還是哥哥開車接送,雖然大宅養(yǎng)著專門的司機(jī),可是家里怎么都覺得不放心。 賀景明站了起來,伸手拉了孟定一把:“你哥怎么來的這么快?” 孟定順勢起身,披風(fēng)卷著把自己裹得結(jié)實(shí),語氣里難掩遺憾,“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哥那個人,下次再聚吧?!?/br> 白朵也站了起來,立在賀景明的身后。 袁幼柏嘴唇勾起,似有無限風(fēng)情。不過若是她知道自己那不成器的弟弟不光得罪了賀景明,連孟定也得罪了,不知道還能不能笑得出來。 孟定站起后,白朵才發(fā)現(xiàn)他的腿走動之間有些不穩(wěn),算不上跛的太厲害,只有走起路來難免會露出幾分端倪,讓人覺得有些可惜。 他彎腰拿起杯子,沖著兩人揮了揮手,然后打開門。 那扇門開的更大些,露出站在門口等待著的男人大半個身子,應(yīng)該就是他的哥哥孟承運(yùn)了。孟承運(yùn)很高,比孟定還要高出一個頭,可他也很溫柔,伸手拿過孟定受傷的杯子,又彎腰摸摸他的膝蓋,時不時的隱約傳來兩人對話的聲音,孟承運(yùn)的聲音低沉又溫柔。 白朵看見孟定嘴角微揚(yáng),笑如朝霞。 門輕輕關(guān)上,白朵什么都看不到聽不到了。 她卻有些怔了,心里難得有些遲疑的遺憾,想著若是她的哥哥還在,大約也是這般溫柔的樣子。 她想起孟定手上的紋身,覺得有些稀奇,畢竟她那失蹤了二十多年的哥哥,臂上也有一個桃花模樣的胎記。只是不知這么多年過去了,那胎記是消失了,還是依然存在著。 如今見到,倒覺得有幾分緣分。 白朵收斂心神,杏眼有些水潤。 賀景明拉著白朵坐下,替她擦了擦眼角:“怎么眼睛濕了?” 她感受著四面八方傳來的視線,尤其袁家二道最為強(qiáng)烈,可她臉上依舊平穩(wěn)淡定,只是淡淡一笑,解釋道:“可能是舊疾犯了?!?/br> 賀鈞當(dāng)時就在想:這姑娘真有意思。 袁幼柏大大方方的坐下,順手扯了扯自己那不成器弟弟的衣擺,笑道:“你怎么還站著?” 袁幼寧不情愿的坐在他大姐身邊,一張臭臉拉得很長,任誰都能看出他的不高興。 可是他大姐就能裝作看不見一樣,給自己倒了溫水,小口喝著:“我看這屋里有烤rou架,你們在吃烤rou?” 賀景明看了一眼已經(jīng)滅了火氣的架子,最后那點(diǎn)胃口也消失了,冷漠沉靜的點(diǎn)點(diǎn)頭。 袁幼柏見他那副油鹽不進(jìn)的樣子,目光忍不住落在剛剛還一副伶牙俐齒的白朵身上,眼里冷冽! 要不是她,賀景明哪能這副冷淡的態(tài)度,這是要跟她袁家離心,卻半分都沒有想過自己的過錯。 可見道歉也也不是誠心的。 白朵心知肚明,所以少言少語,任由賀景明在前面擋著。 第12章 .12 不知何時,屋里只剩下了五個人。 白朵、賀景明、袁幼寧、袁幼柏、賀鈞。 本來賀鈞是挨著白朵坐的,他極有眼色得自己去搬了小椅子,坐在燒烤爐旁邊。 袁幼柏坐到了孟定的位置上。 她還未說話,袁幼寧卻忍不住了,張嘴就是一番冷嘲熱諷:“大姐,看到賀哥身邊的女人了么?他女朋友?搞笑不!我都不知道什么時候我姐夫成了別人的男朋友?!?/br> 白朵很想提醒他,應(yīng)該是賀景明坦誠他的男友身份后,自己順?biāo)浦壅f的。 怎么從袁幼寧嘴里說出來就換了一種意思,搞得她倒貼一樣。 雖然事實(shí)是這樣,但現(xiàn)在他們是男女朋友關(guān)系不是么? 袁幼柏目光淡淡的掃過白朵,“景明,你這是什么意思?” “幼柏姐?!?/br> 賀景明眉心微蹙,“我也不知道,我何時成了袁三的姐夫?” “若是說所謂的婚事,那也應(yīng)是同我大哥的,與我沒有半分干系。” 袁幼柏目光一凝,“景明,你大哥當(dāng)時已經(jīng)有女朋友拒絕了。,所以..” “不是被你們逼死了么?” 賀鈞微怔。 白朵詫異的看向身側(cè)的男人。 賀景明的臉上沒有絲毫笑容,一臉的冷酷,“所以,你們也想逼死我的女朋友么?” 袁幼柏倒吸一口涼氣,“你這是,將意外全都推給我們袁家是么?” “是不是意外你們應(yīng)該清楚。” 賀景明拉著白朵起身,走至門口,他腳步微頓,回頭道:“最好是意外?!?/br> “哎,你!” 袁幼寧看不慣他這副態(tài)度,剛想發(fā)火,就被袁幼柏狠狠打了個巴掌! 他氣得嗷嗷直叫,“你敢打我!你...你...我要告訴我爸!” “滾!” 袁幼柏等到心情平復(fù),吃完飯才驅(qū)車回家。 大宅的保安將大門打開,她利索的把車開進(jìn)車庫,踩著高跟鞋走回了主宅。 那跟又細(xì)又高,磨的袁幼柏腳都疼了。 她進(jìn)了大廳,順勢把鞋子踢到一旁,光著腳走在地上,隨手把包扔在沙發(fā)上,自己坐下休息。 各安其職的保姆將鞋子收整,又有人很快給她倒了杯溫水。 袁幼柏喝了一口潤潤嗓子,“我爸呢?” “老爺二小姐都在書房?!?/br> 她點(diǎn)點(diǎn)頭,“讓吳媽做些吃的送上去?!?/br> 袁幼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