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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頂替之事成定局時,重生的原身以死銘志就投河自盡了,這是前世沒有的戲碼,唯一的后果就是現(xiàn)代夏晴穿越而來!歷史在這里掀起一個巨大的旋渦…… 陌生而又熟悉的聲間響徹在院子里,屋外是什么情形夏晴看不清楚,不過,腦子里的各種記憶總能及時跳出來,補充說明著,讓她明白外間正生什么。將要生什么!這種感覺讓夏晴覺得很有趣,就跟旁觀者一樣,還自帶預(yù)言功能!大伯娘肯定穿著她將軍府的一等嬤嬤的工作服,唾沫橫飛的對著自己的公婆,擺出一幅自己天下第一的樣子,指點著江山,不,指點著夏家的前途命運。 “爹,娘,我話也說到底了,夏家可不是我一人的,也不是我們大房的,這兩府里丟人可不單丟的是我們一房的臉,我們在將軍府里苦死苦活的一年掙到頭,不能為了這死丫頭,把夏家一家子給毀了吧?” “爹,你要知道,這定親的張家那可不是一般的人家,再怎么說,雨兒也是自由身了,今后你的重外孫也是自由的人,雨兒的姑爺可是個童生,中了秀才夏家不也跟著改換門庭?” “還有秋兒,再說一房好的媳婦,夏家的日子不就過起來了?” 大伯娘拿著未來夏家的誘人的藍圖,在逼著奶奶同爺爺以及二房接受大房的這次恩惠!旁聽著的夏晴深深地嘆氣……換誰在這樣的未來面前不低頭? 其實,憑良心說吧,夏晴認為,這個大伯娘其實確有幾分能耐,也有點長遠眼光,不愧在大夫人身邊混了這幾十年,學(xué)到的不是一絲半點!早些年還把公公由外省的薄產(chǎn)小莊子,換到這個位于京郊的高產(chǎn)大莊子做了莊頭,世家勛貴的莊頭手里管著成百上千畝的良田,那油水自然是不少的,肥差來的,落到爺爺這種老實疙瘩頭上,就說明大伯娘這人那真就不是個能低估的人。 大伯娘對夏家的貢獻其實就是辦了爺爺這個莊頭的事算為了夏家,其他的,都是為了大房本身好吧?前久把堂哥,堂姐二人由主子手里拿回身契,成了良籍,這對二房三房來說,有什么實際好處?二房、三房都是大房的墊腳石,還墊得那個理所應(yīng)當! 夏晴真心聽不下去,二房為了大房由府里趕到了莊子里來種地,早被大伯娘拋到腦后,爺爺這莊頭得到的油水大半填了大伯父欠下的虧空,在大伯娘嘴里這是天經(jīng)地義的,原身常年受到夏雨的指派,一人干著兩人的活計,就是月銀也大半被大伯娘侵占了,這也是合理的;在大伯娘口里,總是她如何關(guān)照原身,如何的讓原身在將軍府里不受欺負,讓爹娘對她感激不盡,卻不提欺負人夏晴的人是夏雨,原身替她女兒白挨了多少次打!這等顛倒黑白的功力,大律師夏晴都自嘆弗如!她要穿到現(xiàn)代做律師,自己肯定沒飯吃了。 大伯娘的護食以及自私那是兩府皆知,夏晴嘆氣,這種極品不是人人能遇到的,遇上就是有緣啊,在大伯娘的一手把持下,夏家的一切都扭曲著展現(xiàn)在外人眼里,誰不羨慕夏家大房如此能耐,兩老帶著二房三房沾了大房若大的光!接著夏家有了兩個自由人,特別是男丁夏秋成了良籍,這讓兩府里,特別是輔國公府里的熟人一聽,誰不羨慕夏莊頭一家的興旺達? 可夏晴覺得這種扯不清楚的爛賬,還真是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了!對外還得露出一臉的領(lǐng)情來。世道人情如此,自己頭上的父母沒有看透大伯娘的手腕,這個啞巴虧二房是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 同理,腦子完全被大兒媳攪暈的夏有福咬著煙袋,悶聲不出氣。大兒媳太掐尖要強了,真是……受不了,可這受不了也得受哇……為了自己的大孫子,夏家的良籍身份! 夏晴聽著外間的聲音,心里面卻有些能體會原身的心思了,真是死路一條,換成自己看著眼前的困局,也是萬般無奈一籌莫展! 第4章 置之于死地的淡定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夏晴的娘親推門走了進來,手里抬著一碗還冒著熱氣的中藥。 “二丫頭,喝藥了,不管怎么說,養(yǎng)好身子才好,這秋天的水也是寒骨頭的!” “是,娘!”夏晴按著記憶里的語氣回了句嘴,卻沒見她的娘親兩眼因著她有了應(yīng)對,那小光閃得,老亮了! 把清水遞給丫頭漱了口后,小于氏興奮地抬著托盤出去了,自家丫頭可算是開口了。那興奮勁……讓夏晴紅了眼眶。 夏晴聽了一早上外院里的拌嘴,其中大部份是伯娘歷數(shù)自己對夏家的貢獻,對原身的投河自盡前的心情,有了體會,唉,除了進府,還是進府。除了死路還是死路。不能不進府,若是不進,就如大伯娘說的,萬一有人去說了,自己還沒有死,那夫人還不是分分鐘能叫人來把自己給重新打死算數(shù),而這個有人,夏晴私下以為,是大伯娘無疑了。爺爺本就應(yīng)承了的,現(xiàn)在反口無非是看到自己投水的原故,再說上幾句,保證還是得點頭的。 置之于死地而后生,心中死意漸弱的夏晴冒出了一個念頭,進府!反正是夏雨進府,然后夏雨當逃奴,這樣不僅保下了原身的父母這一方,還把大伯娘兩世欠原身的債一次索討回來!打定主意要進府了,夏晴就不想讓自己的耳朵再受折磨,對著窗外揚聲道: “伯娘,我身子骨軟得很,你說的話我也聽明白了,若沒其它的話,你讓我再想想可好?” “想什么想?我們大房對家里頭,那是沒得說,之前在將軍府里你jiejie為你頂了多少雷都不說了,大房為老夏家做了這么多,你們二房就不能由長計。就不能也為老夏家做一回好事么?這是兩全的好事,難道你非要害了大家的性命不成……” 大于氏撲到侄女的窗子前面,揚聲就開始定性。 “我知道的,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你且讓我想想,下晌再說吧!” 大于氏盯著窗子是褪色的窗花有點愣,這丫頭幾時口齒這么好了? “我去替夫人辦事,晚飯聽你的回話,你且聽仔細了,不要給臉不要臉……”大于氏斜眼看了自己的妹子一眼,一語雙關(guān)地說著,小于氏低下頭,一言不??粗约旱膉iejie摔了院門走了。 老兩姐妹相處的模式,一直以來也是meimei處于弱勢一方,這模式也遺傳?夏晴透過窗紙上的破洞,看著這一切,祖?zhèn)髅胤絹碇?/br> 中午,大伯娘并沒有回來,在外面辦事,用奶奶的話來說,不知道去搞什么和尚道士,總之不是好事。夏晴沒有起身,不過,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