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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Architect(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2

分卷閱讀32

    薩克斯是很想抽出身來,但剛才被嚇得一激動下面都縮緊了把深埋在體內(nèi)的那根絞得死緊根本動一下都難,他倒也不扭捏,拉過來件衣服蓋住下身和彼此連接的部位,瞪了那邊還不肯走的安格斯一眼:“給你三十秒,有事快說,沒事滾蛋!”

安格斯摸了摸被砸出點紅痕的額頭,知道自己這種突然阻擾老大和奶叔做練習的事很不好,可耐不住在船上找不到艾克大叔的焦急:“老大,艾克大叔不見了,你知道他去了……”

“他已經(jīng)走了?!彼_克斯不耐煩地打斷他。

“什麼?!走了?!怎麼走?這里是外太空?。 ?/br>
“你這個笨蛋!睡不死你??!兩個小時前我們就已經(jīng)路過太空港了!”

“???老大你怎麼、怎麼能讓艾克大叔走?!”

“靠!我干嘛攔著他?白癡啊你?”

“不是??!他、他跟我……跟我……反正老大你不能趕他下船!”

“我他媽什麼時候趕他下船了?!你的腦袋被土豆敲傻了嗎?”

兩個人的對嚷實在非常沒有營養(yǎng),被命令停止行動像樁子般棟在那里的奶叔表情雖然沒有任何變化,但是如果看仔細一點的話,他的眸色變得深沈了許多。長官已經(jīng)下了命令,身為一名合格的士兵不應該有任何的質(zhì)疑和違抗,但正在進行的“演習”被打斷卻是不爭的事實。

身下的紅發(fā)青年那雙總是銳利明亮的眼睛明明都已經(jīng)蒙上一層薄薄的水氣變得更好看了,已經(jīng)快要到繳械投降成為戰(zhàn)俘地任他魚rou的狀態(tài),可被他那個沒頭沒腦的屬下打斷,立馬又變回平時兇悍露爪子的小獸狀。

雖然這樣的長官,他也很喜歡……

他是知道命令的,但身體卻忍不住違反命令地偷偷小幅度地不著痕跡地擺動了一下腰部,又一下……

對於正在跟人爭吵的紅發(fā)老大來說,那可不是小幅度的問題了,他一拳敲在那個不聽話的士兵胸膛上:“我他媽的叫你停??!沒聽到???!”

“對不起,長官?!?/br>
薩克斯看到奶叔雖然眉頭都不皺一下但額頭和胸膛上都已經(jīng)布滿了密密的汗水,突然“剎車”就算強悍的男人也是受不了,於是懶得再跟安格斯扯皮地一頓怒吼:“那個大叔已經(jīng)在太空港下船了,是他自己要走的!你要追自己去!但現(xiàn)在──給我滾!?。 ?/br>
終於認識到跟老大吵架也改變不了大叔離開了的事實,安格斯就像一種叫“斗敗了的狗”的母星古生物體,低垂著腦袋耷拉著肩膀,背後徘徊著一層陰云狀態(tài)般地離開了臥艙。

“靠……”薩克斯忽然意識到安格斯這個平時連小孩子踹他都不吱聲的老實大塊頭今天竟然為了那個叫艾克的大叔跟他叫勁,不由得有些吃驚。

奶叔的聲音帶著隱忍多時的沙啞,在他耳邊幽幽響起:“報告長官,請求繼續(xù)演習?!?/br>
薩克斯還不在狀態(tài)地想著安格斯的事情,心不在焉地回答:“可以……”

“是,長官?!?/br>
“啊──你……你他媽的不要突然插那麼深?。。。““  ?/br>
“對不起,長官?!?/br>
“說了不做有毛用啊?!??!……”

比起平順的直線,突然中斷之後繼續(xù)的波幅絕對要掀起更高的拋物線……

“唰──”

艙門再度被打開,13號無視演習進行的劇烈程度,大聲報告:“報告長官,民兵安格斯乘坐小型救生艙脫離戰(zhàn)艦,正往太空港方向返航?!?/br>
“……”

奶叔淡定回應:“知道了。”

沈默了一秒之後,船長徹底炸毛了:“我靠你他媽該死的不是讓你換艙門密碼了嗎?!不要用全宇宙都猜得到的數(shù)字好不好??!”

顯然,每個傭兵的臥艙密碼都是他們手臂上的號碼。

“……”

“……”

“把那頭豬給我追回來??!還愣著干什麼?按照救生艙那個龜爬的速度,他要飛十年才能到之前那個太空港?。。 ?/br>
265殖民星。

彼得.榮大街上的霓虹燈依然閃得讓人眼睛刺疼,激光投射在街道上空的性感美女不知疲憊地在跳著誘惑的鋼管舞,賭場門口突然被粗魯?shù)臋C器人打手推開一個輸光了錢的倒霉家夥被丟了出來,里頭的喧嘩立即傾瀉而出。

沒有人會在意一個頹靡倒霉相的老男人正緩慢地拖著身體,用比醉漢更蹣跚的腳步走過,就像不會有任何人注意到在這個最繁華熱鬧的大街後巷那家虛擬情趣商店已經(jīng)好長時間沒有開門營業(yè)一樣。

艾克在一家小酒吧旁繞進了後巷,一股刺鼻的氣味撲面而來,沒有照明的巷子黑得幾乎伸手不見五指,跟他離開前沒有任何變化,橫七豎八的廢棄管道,銹跡斑斑到處都滴滴答答漏著廢水。

本來就不穩(wěn)的腳步突然一下打滑,要不是及時扶住墻壁,差點就要地摔個嘴啃泥的狼狽,蹭了一手的油膩,可是他也沒有罵罵咧咧的力氣了,股間刺辣辣的疼痛讓他走路的姿勢古怪極了。過度勞損的腰背更是又酸又疼,甚至連抬腳走動都感覺到肌rou過度勞損的鈍痛,而下身某個不可告人的部位更因為過度使用而腫脹難受,簡直就像被無數(shù)針扎一樣讓人難以承受。

所有的一切都好像在提醒他的不自量力,把那些畏縮的心思動到了那個大個子的年輕人頭上。

足足四小時不知節(jié)制的狂歡,他那個已經(jīng)好多年沒有承受外物的小洞幾乎要被那根第一次使用的大棍子給戳爛了,他甚至覺得自己活不到下床的時候了,可最後他不但能夠爬下床,而且還能夠好像沒事發(fā)生過地跟紅頭發(fā)的老大道別一臉鎮(zhèn)定地下了戰(zhàn)艦,之後幸運地搭上了一艘飛往265號殖民星的貨運飛船。

渾身像被拆散重新拼裝過的老骨頭好像下一刻就要散掉了似的,可最終還是挨到了這里。

沒想到自己還挺耐cao的……艾克有點自嘲地笑了笑。

小巷盡頭的小店鋪沒有亮起抽筋般閃爍的霓虹燈管,幾乎完全隱沒在後巷的黑暗中。

艾克把手放到指紋鎖上頭,“唧唧”掃描之後,店門“啪嗒”地打開。

有一段時間沒有開啟燈光和溫控抽濕,即使臨走時把門戶關嚴實了,但外頭污水滴答的潮濕還是鉆了進來,在寂寞的寒冷中散發(f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