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輩好意,晚輩心領(lǐng)了?!?/br>看來洛予是不會輕易放下朝陽宗了,人各有命,段紅塵也不強(qiáng)求,只是輕嘆了一口氣。“既然你心意已決,那老朽就送你一場造化吧?!?/br>說完之后,段紅塵衣袖一扇,卷起洛予落到了天梯腳下,這里正是那日他頓悟的地方。也不知道段紅塵做了什么,面前的天梯突然浮現(xiàn)一抹水紋,原本灰色的石階像是剝落了石皮一般,露出白玉一樣的內(nèi)質(zhì)。霎時間,整個天梯都變成了玉石雕成,白濛濛的光芒籠罩其上,真的像是通往天宮的梯子。“進(jìn)去吧?!倍渭t塵沒有解釋,只是對洛予如此說到。洛予點了點頭,毫不遲疑的踏上臺階,一步一步向上走去,漸漸的他的身影開始模糊,直到徹底消失在云霧深處……三日之后,在洛予離開斷峰之后,段紅塵就消失了,并且之后再沒有在此界見過他。第57章魔道尊者&爐鼎下屬(完)七月十三日,是個大吉的日子,也是洛予為接任朝陽宗選擇的日子。為了這一天,洛予廣發(fā)請?zhí)?,號召所有正道修仙門派來參加他的繼任大典,正是這一行為給這次大典蒙上了一層特殊的意味,不少的人都在暗暗權(quán)衡利弊。這些年來,隨著合歡宗的壯大,不少正道修真門派過得是苦不堪言,但凡是天資容貌好點的門人都要捂緊了,否則指不定就被合歡宗的那位色魔叼跑了。這些門派都這樣更不要說朝陽宗了,朝陽宗和合歡宗是世仇,自然首當(dāng)其沖,加上一些資源的爭奪,損失不可謂不慘重,僅僅洛予消失這一百余年,門人就損失了一小半。因為這一緣故,就算朝陽宗功法上乘,拜入朝陽宗的弟子還是越來越少,后繼無力的情況下眼看就要沒落了。此次洛予既然打算重振朝陽宗,首先便要解決合歡宗的威脅。說實話他沒有把握對付滄禁墨,但是要牽制一二還是可以,除了滄禁墨,合歡宗的整體實力也比朝陽宗強(qiáng),所以洛予才想聯(lián)合正道修真者。那些正道修真者被打壓的狠了,有血性反抗的不多,大多就想著避著得過且過,所以就算洛予發(fā)了請?zhí)?,敢來的估計也沒有幾個。除了一些真心來議事的,剩下的就是一些持觀望狀態(tài)和純粹對洛予感興趣的。為了表明誠意,洛予特地在每一封請貼上都附著了自己的靈力,相信但凡是煉虛以上的人都可以發(fā)現(xiàn)自己合體后期的實力。在短短百余年從金丹期進(jìn)階到合體期,這種速度簡直前所未聞,連滄禁墨都被甩下好一大截,不讓人好奇是很難的。修真者無論正邪都是逐利的,洛予的做法無疑告訴他們自己身上有秘密,對于那些想升級都想瘋了的修士有著致命的吸引力,對于這些被貪婪驅(qū)使的人,只要他們敢來,洛予就會讓他們做合歡宗第一批炮灰。這些宗門門派只是洛予拉攏的對象,但是同為頂級宗門的歸一宗是洛予必須爭取到的助力,在正邪的爭斗史上,學(xué)術(shù)性的歸一宗一直保持著中立狀態(tài),但是現(xiàn)在都要被滅門了,洛予不相信那群老頭還淡定的下去。轉(zhuǎn)眼就到了七月十三日,這一天洛予特地?fù)Q上了一件白衣,白衣和青衣都會給人仙氣飄飄的感覺,不過要裝逼,還是白衣更好,何況洛予穿的這件白衣還有其他的意思,今天正是宣鶴的忌日。宣鶴對宣鈺是真的好,就算洛予不是宣鈺也能感受到,何況是宣鈺了。如果要問看過原文的人宣鈺心中父親和朝陽宗那個執(zhí)念更深,很多人會說是朝陽宗,如果不是朝陽宗,宣鈺根本不可能在合歡宗那段黑暗歲月中堅持下來,宣鈺自己提的最多的也是朝陽宗。但是洛予卻覺得是宣鶴,宣鈺和宣鶴都是沉悶的性格,就算宣鈺不承認(rèn),他最后毀了朝陽宗也要殺掉重千浪,為的本就是宣鶴。現(xiàn)在換成了洛予,洛予對朝陽宗和宣鶴都無感,可是他卻愿意在離去之際為朝陽宗做點事,就當(dāng)是代替宣鈺報了宣鶴的恩情。朝陽峰上的主殿廣場上,中心立起一方高臺,旌旗飄動,云霧繚繞,高臺下擺放著幾個椅子,是給那些身份比較高的人觀禮坐的,至于其他弟子都整齊的站在廣場上。吉時一到,洛予走上高臺,然后看了一旁的弟子一眼,示意他可以開始了。洛予站在高臺上行了幾番禮,又說了幾句忠于宗門的話,長老就把宗主令牌交到了他手中,詳細(xì)繼任過程不再贅述。之后洛予就將那幾位有資格坐在椅子上的人邀請進(jìn)了主殿中,看來是打算談?wù)铝?。這些人都是一流宗門的代表和強(qiáng)大的散修,代表著修真界小半的實力,如果他們愿意相助,朝陽宗和合歡宗未嘗沒有一拼之力。原本有人還不相信洛予會這么快升到合體后期,但是等見到真人后就由不得他們不信了。“不知眾位考慮的如何了?”洛予也不廢話,直接問了出來,否則還指不定要被這群老狐貍繞到哪里去呢。“不瞞宣宗主,我等都不是合歡尊者的對手,實在不敢和其作對,避開合歡宗還有活路,若是對上了怕是……”說話的是一名一流宗門的宗主,這話也說出了眾人的心聲,附和的人不在少數(shù),洛予對此卻是面無表情,說什么不敢作對,其實就是在跟自己討價還價。這群人知曉朝陽宗才是最危險的,暫時還輪不到他們,就想著既然要出力總要撈些好處,這就是修真者的趨利性了。“諸位有何要求盡管提,朝陽宗會盡力為諸位達(dá)成?!?/br>洛予話落之后,不少人就開始暗地里傳起音來,看來是在商量提什么要求,而從進(jìn)殿后就一直沉默的歸一宗宗主司徒勝突然在此時開口了。“老夫有一事想要詢問宣宗主。”“司徒宗主但說無妨。”“不知道傳言說的宣宗主和合歡尊者舊識的消息是真是假?!?/br>雖然司徒勝說的含蓄,但是洛予知道他指的多半就是雙修那件事了,這件事放在一個正道修士還是頂級宗門之主的頭上實在算不了有臉的事。“合歡尊者殺了家父,宣某安能不識的他?”這句話已是間接承認(rèn)自己和滄禁墨相識了,但是又解釋了自己和滄禁墨絕對不可能有什么勾結(jié)的,畢竟血海深仇,不共戴天。司徒勝點了點頭,終于說出了自己真正的用意。“宣宗主年紀(jì)輕輕就有此般修為實在難得,實不相瞞,小女一直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