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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意秦某人的譏諷。秦泊卻眉間一皺,“這不好吧,我本就長你兩歲,這比不比你都得稱我一聲兄長的,明顯我吃虧了!”“笑話!咱倆一直平輩論交,你虛長我兩歲便可占我便宜不成!”楚漓哼笑一聲,正要繼續(xù)堅持己見,忽聽一個清冷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在下也想湊個熱鬧,不知有這個榮幸否?”楚漓微微一抖,他本已聽見有人走近,以為是自己人派來傳話的,誰知竟是他!難不成被認出來了?此時秦泊已然站起,見楚漓還坐著,便不露痕跡輕輕踢他一腳,楚漓醒悟,也忙起身與秦泊一起向喬漠抱拳見禮。喬漠回禮后,秦泊哈哈一笑,自然而然上前一步站在楚喬二人中間,向喬漠道:“喬兄,好久不見,記得上次見面你我同在水楊居作客,如今卻要為了美人兒比拼一番,實在世事難料??!”“秦兄說的是,”喬漠微一頷首,冷漠應道,轉而看向楚漓,“這位可是墜辰谷楚兄?”“啊!是我的疏忽,來來,我給兩位介紹一下,”秦泊一臉歉意,轉身扯過楚漓來,“這便是與你我二人并稱的‘漓辰公子’,楚兄,這位是戰(zhàn)天門‘漠天公子’,唔,說起來,你二人似是同歲?”喬漠淡淡道:“喬某虛度二八春秋?!?/br>楚漓將嗓音故意低了幾分,語氣也正式起來“昔日聽聞眾多對漠天公子的贊譽,卻不想竟是與我一般年紀,實在讓我汗顏!”“楚兄嚴重了,流言之詞怎能信以為真,只是楚兄似乎是初次行走江湖,關于你的點滴如今才是眾人談論的焦點,”喬漠緊盯楚漓的雙眼,“今日正主兒就站在我面前,卻不得見廬山真面目,真正憾事一件?!?/br>楚漓明顯看見喬漠眼中一抹戲虐之意,心中恨恨,這冷面小子如此精細,果然被他認出了,自己若摘了面具,以戰(zhàn)天門與墜辰谷歷來的不和,他定會借那晚之事好好奚落自己一番,可若是不摘,他剛剛所言已將周圍眾人的注意引了過來,自己要真說是受了風寒,豈不要被暗中笑死?習武之人身強體健,除非受傷中毒,否則少有病痛……楚漓心思電轉,語中含笑道:“哈哈,這是秦兄送我戴著玩兒的,我當然要當著他的面多戴幾日,讓他覺得銀子花的不虧才好,是不是,秦兄?”楚漓轉向秦泊,眼中全是威脅……“不錯!誰讓你長得比我俊俏,我怕那宮大小姐一眼看上你,那我豈不是白來這一趟。”秦泊十分配合,說得似真似假。“你果然狡詐!”話雖如此,可楚漓眼中閃過的滿意不是假的,他復又向喬漠拱手,“等此間事了,楚某定親自上貴處賠罪,到時喬兄不要嫌我粗鄙才是。哦,我胡師兄過來尋我了,在下先告辭了,請!”“請!”喬漠盯著迎向胡正陽的楚漓,眼中似若有所思,秦泊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楚漓,眉梢不經(jīng)意微微一挑,向喬漠笑問道:“喬兄不像是如此好奇之人,楚漓有什么讓你在意的么?”喬漠收回目光,黑玉般的眼眸一片平淡,“對手,知己知彼才好?!?/br>“也對,你們兩家是有些恩怨,我剛倒一時忘了。呵呵,不提這些,喬兄此次來是志在必得了么?”秦泊向金玉山莊偏了偏頭,“聽說那宮二小姐也是年方十六,出落得比宮白露更嬌艷,并且從小習武,拳腳甚至比其胞弟宮天翔更勝一籌,以后定是這金玉山莊自宮天翔以外的第二號人物了?!?/br>喬漠冷冷一笑,“聽秦兄言下之意,是想當在下的姐夫?”“哈哈,喬兄說笑了,”秦泊臉色一正,低聲又道:“戰(zhàn)天門定已收到消息,秦某是何意,喬兄何必故作不知?!?/br>“哦?”喬漠眼中一亮,“看來此事并非空xue來風,難道金玉山莊真有奇人可以改練那絕學?”秦泊搖了搖手中的金邊銀里扇,“你我只需靜待最后,看那宮大美人兒花落誰手便可不得而知?!?/br>喬漠低笑一聲,眼眸微闔,“秦兄突然跟我提這個,是有什么打算么?”“呵呵,事情若真同你我猜測那般,秦某無非是想兩家合作一番罷了,到時那絕學與改練之法我們共享如何?”“看你與那楚漓交好非常,卻怎地舍他而與我合作?”秦泊撇了撇嘴,輕嘆一聲,“喬兄你有所不知,那楚家老頭兒對他這個認來的干孫子寵慣得不行,這一次只當讓他出來游玩一番,連座下‘陰陽判’的陽判都被派來暗中保護著他,絕學之事更是一個字都未與他說?!?/br>喬漠挑了挑嘴角,“是么?那楚凈天如此沒有野心,我卻不信,他定已布下暗招,掩過了眾人耳目?!?/br>“我也如此想法,你我二人不似楚漓般好運,如若絕學被他人得手,回去定不會好過了不是?所以你我聯(lián)手,就算得不到,也不能白白便宜了別人?!鼻夭囱壑袧M是厲色,全無平常爽朗模樣。第五章武擂“光頭胡你來得太及時了!”楚漓與胡正陽一同朝墜辰谷眾人聚集的擂臺走去,楚漓拍了拍胡正陽的虎背,語氣慶幸不已。胡正陽一臉莫名其妙,“是嘛?我還怕你不想如此早過去,”他朝自己人那里瞟了眼,又趕緊移開,“可是,覺得該讓你看看其他門派的武功招式,也許會有什么收獲。”楚漓點點頭,小聲嘀咕:“唔,雖然很無聊,總比繼續(xù)站那兒等著被拆穿的好?!?/br>“嗯?你說什么?”胡正陽有些心不在焉,卻沒聽清楚漓的話。“沒啊,沒什么,咱們快過去?!背祀m有些奇怪胡正陽的不對勁,卻更不想他繼續(xù)追問下去,忙扯了胡正陽便跑。比武持續(xù)了兩日,巳時起,申時止,場中氣氛一直火熱不減,八個擂臺外圍得站得滿滿的,笑聲起哄聲叫好聲此起彼伏。起初上擂的都是按捺不住心急想作宮家女婿的,全都狠著勁地想贏過那宮家長老,可往往因為經(jīng)驗不足,被老人家虛晃幾招就扔下臺去。不過其中不乏一些基礎扎實招式鮮亮的,都被宮家武師一一記錄了下來。此次來的大都是各門各路的菁英子弟,故而后來之人很快吸取前者教訓,開始穩(wěn)扎穩(wěn)打,雖不會短時間內落敗,卻紛紛輸在內力不濟上。而宮家長老相當于應付車輪戰(zhàn),故而每當一輪結束若感內力不足,便可服食丹藥,盤膝打坐一刻鐘。在比武第二日,與江湖人士相比,來人不算多的朝廷中人也有了動作,親自上擂或是派隨身侍從替之。因為念及朝廷中人不專習武,故宮正滄特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