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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上都沒這個名,只好搜搜云南鄉(xiāng)村的圖片了解一下。云南自然風光優(yōu)美,在專業(yè)攝影師的手下更是讓人心生向往。韓致在背后給他吹頭發(fā),看著ipad上的圖片,也覺得還不錯。“阿致,我們很久沒出去旅游了吧?!?/br>韓致回憶了一下,好像還真是,兩人上一次旅游還是夏唯遠碩士畢業(yè)去的日本。這兩年自己生意忙,夏唯遠剛開始工作也是雜事纏身,一到放假就宅在家里,真挺久沒出門了。“等你放寒假,我們找個地方度假?!表n致收了電吹風,上床將人摟到懷里。夏唯遠搖搖頭,“寒假我媽肯定要回老家拜年,咱兩得看著爸呢?!?/br>韓致一想也是:“那等有時間再說,反正機會多的是。”夏唯遠提到父母,倒是想起來方才吃晚飯的時候,韓致和母親相談甚歡,甚至聯(lián)合起來數(shù)落自己吃飯不上心啊、睡覺蹬被子啊,簡直沒有天理。夏唯遠一根根地掰韓致的手指玩,漫不經(jīng)心道:“我發(fā)現(xiàn)你現(xiàn)在和我媽很聊的來嘛。”韓致頭壓在夏唯遠頭頂,沒看到他的表情,所以還沒意識到危險來臨,得意道:“和丈母娘保持良好關(guān)系,有利于家庭和諧?!?/br>“是嘛,和諧的一起吐槽我,哦?”夏唯遠使了個巧勁把韓致的手指編成麻花,酥酥麻麻的疼痛讓韓致清醒了,再一低頭看媳婦陰森森的臉,心道不妙,腦子里轉(zhuǎn)了個彎,討好道:“婆媳關(guān)系是中國自古以來的難題,我這是讓你無后顧之憂啊。”夏唯遠憋不住笑:“婆媳關(guān)系?”眉眼彎彎的倒在韓致身上,“那你叫個好聽的?!?/br>韓致手開始不老實,鉆進夏唯遠的睡衣?lián)纤陌W癢rou,夏唯遠被撓的哈哈笑,滑不溜秋的身子像條魚似的扭來扭去,又被韓致雙手禁錮在懷里掙脫不了。韓致勾著嘴角,鼻梁抵著夏唯遠的鼻梁,嘴唇將觸未觸。低沉的聲音里帶著蠱惑纏綿:“……小相公?”夏唯遠唰的紅了臉,這個老流氓!十三夏唯遠出發(fā)時發(fā)現(xiàn)去的人還不少。一行人坐大巴去火車站,路上相互介紹。女記者戴著眼鏡,瘦瘦弱弱的,“阮楠?!备浾咄械氖且粋€高大男人,身高近一米九,聲音洪亮,表情很少,“何燦。”另外兩個則是校保安室過來的,年紀小的叫曹立明,比較活潑,一路上都是他在起話頭。一行人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車,又從火車站坐兩小時大巴去市里,最后坐上去村里的拖拉機,女記者靠在車邊,已經(jīng)吐了三回了。夏唯遠遞水給她,又翻自己包里的暈車藥分給眾人。除了何燦,其他幾個人都是面如菜色。拖拉機突突突跑了六個小時,爬了一條又一條山路,終于把人拉到了村落,六個人跟著王校長找到民居,匆匆洗洗就睡了。夏唯遠的手機快沒電,臨睡前給韓致打電話報平安,沒說兩句就掛了。韓致本想讓夏唯遠坐飛機去云南,學校派了車,夏唯遠不想太招搖,韓致也就不勉強他。人在身邊還不覺得,這一走吧,到處都空落落的,特別是夜晚,一個人獨守空房,韓致連續(xù)幾天翻來覆去睡不著,想給夏唯遠打電話,又怕吵著他休息。早上頂著黑眼圈上班,忙到中午覺得困,就躺沙發(fā)上睡了會,醒來就覺得鼻子不通氣了。韓致很少生病,特別是和夏唯遠在一起后,心里總記掛著照顧這個人,自己的身體反倒越來越強健。這一感冒,韓致也沒當回事,夜晚回去和夏母聊了會天,答應(yīng)她回屋就吃藥,轉(zhuǎn)頭就給忘了。半夜韓致睡著覺得熱,被子也給踹一邊。第二天一早起床兩眼發(fā)黑,晃了晃直接栽床上了。夏母覺得奇怪,這幾天兒子不在家,韓致早上都是準時過來吃完早飯去上班。今天這都九點了還不見人過來,難道睡過頭了?昨天晚上看著精神就不太好。陳姨安慰她,二少爺累狠了就喜歡睡覺,這會應(yīng)該還賴著,隨他去吧。到中午12點還不見人,夏母開始急了,拿著鑰匙就去開門看情況。玄關(guān)處的皮鞋還在,人沒出門。夏母一路摸到臥室,推開虛掩的門,看見床上四癢八叉的人放心了。自己和陳姨念叨了一上午,結(jié)果這人倒睡的安穩(wěn)。夏母走上前要叫人起來吃飯。走近了一看,哎喲,這臉紅的,再一摸額頭,得,這得有39度了。陳姨立刻聯(lián)系醫(yī)生過來,又和夏母用厚被子將人裹住。掛了點滴吃了藥,燜了一個多小時的汗,韓致的燒才退了點,只不過人還是暈乎著,迷迷瞪瞪的躺床上。模模糊糊看見一個女人給他擦額頭,敷冰袋,好像看見了自己媽。“媽……”韓致清醒了點,只是還看不清人,嘴里就把腦子里想的喊出來了。夏母一邊應(yīng)著一邊給他掖被子。正忙著韓致的電話響了,來電顯示上是寶貝,夏母老臉一紅,不用說這肯定是自己兒子打來的。韓致燒成這樣也沒法接,夏母就接起來:“喂?!?/br>夏唯遠聽見這聲音立刻把手機拿到眼前重新看了看號碼,沒有打錯啊?!啊瓔?”“唯唯,韓致生病了,正睡著呢。”夏唯遠一聽就緊張了,“生病?生什么病?”“發(fā)燒了,39度多,唉,這要不是我進來看,這會還躺床上凍著呢?!?/br>韓致聽見聲音,探起身子把手往夏母面前伸。夏母把手機遞給他,只見這人又歪回床上,閉著眼睛吐出一句話:“寶貝兒,我好難受啊……”夏母生生驚出一身雞皮疙瘩,眼前這個持病撒嬌的中年無賴,真的是平時在自己面前一本正經(jīng)的女婿嗎?夏唯遠立刻心軟,得燒的多厲害才把嗓子弄成這樣。“阿致,聽話,好好吃藥好好休息。我過幾天就回去了,乖。”又溫言哄了幾句,然后讓他把電話給夏母。韓致直接開了免提。“媽,冰箱里有冰貼,您給韓致用上。他病了愛吃甜食,您讓陳姨煮點冰糖百合粥給他?!?/br>韓致聽見對面溫軟的聲音,像冰涼涼的泉水流到自己身上,渾身的難受勁去了大半。他知道夏唯遠最是心軟,只要自己病了,肯定有求必應(yīng),把自己當兒子似的哄著。他就喜歡聽夏唯遠一面著急一面又極耐心地說好聽的話。韓致永遠清楚的記得第一次吻夏唯遠時的情形。那時候也是自己生病,并且這病還是因為連上三天班又陪著夏唯遠去爬了趟山給累的,爬山回來就開始發(fā)燒咳嗽。夏唯遠特別愧疚,他不知道韓致之前連上了三天班,所以在韓致問他生日想做什么時,毫不猶豫的提出了爬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