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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說謝謝的話卻有些說不出口,好像顯得生分了一樣,但是對于別人對自己這么好,這么為自己著想,輕歌想了想還是得有所表示。 可是……私下看了看,也就綠依帶回來的幾件東西略湊合,書就不用了,一個王爺怎么會喜歡這種無賴的話本子,零食……他是個男人不是小女生,所以,輕歌從一堆水果中跳出了一個最大的賣相最好的蘋果,遞給沈凌。 “阿凌,二嫂這里也沒有什么好的,這個蘋果我瞧著還不錯,秋燥,你拿去潤潤口吧!” 結(jié)果沈凌也不介意,接過來用衣袖隨便擦了擦,咔嚓一口就咬了上去。 走到院門口又拐了回來,從院墻那里一躍而下,他可沒忘了二哥是不許他來見二嫂的。 “終于走了?!币恢笨囍木G依終于放松了下來,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倒了杯茶水狠狠喝了一口。輕歌嘴唇動了動,忍住沒有告訴她那是沈凌喝過的。 其實(shí)還打包回來了一些熱乎的飯菜,可能是想著當(dāng)著沈凌的面拿出來不雅觀。所以方才并沒有提及。 也不知道綠依把它們藏在了什么地方,突然拿出來一大包,一打開就香噴噴的伙食輕歌驚訝的不輕。 很快兩人都洗好了手,一起好好吃了一頓。竟然還有兩只雞腿,遲到烤雞的味道,輕歌突然想起了前世的叫花雞,所以……某個風(fēng)和日麗的日子可以考慮再露一手給綠依看看。 吃完兩個人在院子里收拾了一下雜草消了消食。百無聊賴的坐在屋子里了,綠依才慢慢的拿出了一封信遞給了輕歌。 輕歌好奇的接了過來,她極力想要掩飾住變化的臉色,綠依抬頭看著屋頂新結(jié)出的蜘蛛網(wǎng),眼睛閃的要命,說:“如果這事成了,我可能會成為咱們南靖皇室年紀(jì)最小的衛(wèi)隊長了……” 她想象著那個場景,率領(lǐng)著一隊精明能干的……比自己年長的手下,那威風(fēng)…… “呵……哈哈哈……”傻笑。 輕歌能看的懂這封信,心中震驚不已,同時又疑惑不已。明顯她和綠依真的是明瑞的對頭南靖派過來的細(xì)作,心中對她的刺殺失敗表示了嘉獎和……鼓勵。然后任務(wù)完成后封她做皇妃是什么鬼? 真是喪心病狂的一個國家,竟然把一國公主派到敵國做細(xì)作,而且還這真是混亂,民風(fēng)竟然比這明瑞還要開放,兄妹,或者父女,可以成親嗎?好瘋狂…… “軍事防御地……”輕歌喃喃念了出來,卻被綠依一把捂住了嘴巴。 “隔墻有耳?!卑研欧饧?xì)細(xì)看了一遍之后,用火折子點(diǎn)燃了蠟燭,放在燭火上毀尸滅跡。 綠依走出門私下看了看,關(guān)好了門窗走到了輕歌面前,低下聲音說:“對,就是軍事防御圖。只要拿到了它,我們就能回去南靖了,大功告成的回去接受吾皇的嘉獎。”綠依的眼中滿是志在必得。 看的輕歌哆嗦了一下。 “你怎么了,難道是高興傻了?也難怪,這么多年了,你一直鐘情于……所以你以后萬不可再像上次那么任性了,知道嗎?凡事要和我商量著來。” 輕歌懵懂的點(diǎn)點(diǎn)頭。 接下來的幾天不知道綠依不知道是不是被升官的獎勵給刺激了,可以說是斗志昂揚(yáng),一天到晚都在分析敵情制作計劃,最后得出的結(jié)果卻是,要隨機(jī)應(yīng)變,只因沈淵這個人的城府太深沉,實(shí)在是猜不到他在想些什么? 就拿這次的事情來說,既然女主暴露了,那為什么不打入昭獄反而替輕歌隱瞞呢?既然隱瞞了為什么又把輕歌放逐到了這么個荒涼凄慘的地方,這都大半個月了也沒有來看一次? 輕歌任由綠依忙活,她自己的心里也不平靜,既然自己是細(xì)作,那要做什么就不是自己能決定得了的了,家人什么的都握在人家手里……沒錯,輕歌已經(jīng)想明白了,自己肯定不是什么勞什子公主,而是代嫁的一個小嘍啰,所以信封中才會有“皇妃”那樣的詞出現(xiàn),聽綠依的口風(fēng),這個小姑奶奶還鐘情于南靖國的皇帝。 說做就做,趁著這段時間還能“自由活動”,這天給綠依交代了之后,不知道綠依從哪里真的找來了宰了洗好的白花花的雞一直,并荷葉幾瓣,要知道這可是秋天啊秋天!哪里找來的荷葉啊這是! 把輔料放進(jìn)雞肚子里,然后用荷葉包上,外頭抹了一層黃泥,放到事先挖好的坑里,在上面點(diǎn)起火來。 因?yàn)橐郧白鲞^,所以這次還算順手,火候掌握的到位。 不久之后,兩個人都對著從火堆下面飄出的香味流口水,饞涎欲滴。 “輕歌,你這是從哪里學(xué)的,不錯啊!”綠依點(diǎn)贊。 “書上看的。我也沒想到做出來竟然成了?!蓖频箷希凑I的書已經(jīng)摞得好高了,還在繼續(xù)買。也不局限于各種話本子人物傳記了,還有一些野史,詩詞,地理志,包括綠依錯手拿回來的那些春宮圖,yin詞艷賦…… 兩個人把火滅掉,把外頭一層黃泥烤的焦黃的荷葉雞扒出來的時候,香味隨著風(fēng)兒飄得愈遠(yuǎn),愈遠(yuǎn)…… 與此同時,在府中走路到一個順風(fēng)口的某人……洗了洗鼻子,問跟著的興文:“這是……什么味道?” 興文使勁嗅了嗅,咽下不聽話的口水,他也不知道。但是順著風(fēng)向一看,心里頓時有了譜,猜著主子的心思,謹(jǐn)慎答道:“王爺,奴才瞧著這味道是從留仙院出來的?!?/br> “那個女人又在搞些什么?”沈淵皺眉說道,臉色有微微的嫌棄。 “要不,去看看?”興文說。 “那就去看看吧?!鄙驕Y已經(jīng)換了方向走去。 輕歌和綠依剛剛把外面的黃泥和荷葉剝開,在美味的誘惑中完全沒注意到有兩個人走了進(jìn)來。 “你們在干什么?” 突如其來的一句問話讓正準(zhǔn)備盡情享受美味的兩人嚇得一個啰嗦,扭頭看見沈淵的到來,都是一愣。 沈淵看了看桌子上那個露出一腳的焦黃嫩脆看著就讓人流口水的“叫花雞”,慢慢走了過去。 沈淵就算是平時的走路也帶著身為上位者的威嚴(yán),綠依和輕歌兩人即使心中不愿也慢慢向兩邊退開。 “這是……誰做的?”沈淵看著綠依和輕歌兩人。 “回王爺,是王妃做的。”綠依說。 “愛妃倒是會享受,竟然有這等手藝,之前本王怎么不知道?”沈淵說著做了下來,面前就是那香噴噴的叫花雞。 你為什么要知道,你當(dāng)你是神啊,什么都要知道?你不知道,你不知道的還多著呢!不過輕歌也只敢在心里這樣說說??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