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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變得更強,就是想要那種隨心所欲!這才是真正強悍的人所應(yīng)該有的觀念!雖然不會像那句‘我死之后,哪管它洪水滔天!’一樣囂張,但自有一份至情至性在里面……而這個鬼,秉持的卻是那種‘因為我什么都沒有,所以我什么都不怕’的觀念……看得出來,冢也是很無奈的,但奇怪的卻是,他竟無意糾正這一點。鬼喜歡殺人,那我就陪他殺!鬼喜歡看人在自己手下痛苦哀嚎卻不得速死的掙扎,那我就陪他雙手染滿血腥!鬼想要挑釁傳說中的殺手之王,為此搭上自己的命都在所不惜,那我就陪他做這最后的一件事!最開心的就是,現(xiàn)在我和鬼一樣,早已經(jīng)雙手染滿血腥,所以長眠之后,如果有地獄的話,依然是我陪著他去,誰也無法將我們分開……我只希望你能開心一點……所以只要是你喜歡的,那我就會全心全力為你去做!鬼沒有注意到,在自己背后,??聪蜃约旱难凵袷悄敲吹臏厝?,充滿著毫無條件的絕對縱容。現(xiàn)在他卻是被徐景軒的話徹底激怒了!“你知道什么!”“誰說我不敢愛……只不過這世上沒有人值得罷了!”“我連死都不怕,還怕什么!我才不是最懦弱的人……”徐景軒如同穿花蝴蝶一樣躲避著鬼的長鞭,在一個間隙,就是鬼說‘世上沒有人值得’的時候,冢手上的動作一頓,卻是出現(xiàn)了一個絕不該有的破綻!徐景軒抓住時機,手中的長劍如同鬼魅一樣閃過,一道血光激起!冢的那聲悶哼夾雜在各種武器的破空聲中,輕微的幾乎可以被忽略。但另兩個人卻都是清晰的看到,冢握住三棱軍刺的右手,正在鮮血長流,只剩下一根光禿禿的大拇指了。那根黝黑的軍刺垂直掉下。鬼的眼神一下子如同死域!徐景軒卻臉上浮現(xiàn)出喜色,他手上動作不停,眼中殺機大盛!他要一鼓作氣將冢刺死當場,到時候如果只剩下一個鬼,他一個人是絕對攔不住自己的。長劍刺出,那種渴飲血rou的感覺,就如同生命的延伸,如此清晰和……痛快!徐景軒蒼藍的眸子迅速的閃了一下。千鈞一發(fā)之余,卻是鬼撲過來,用自己的身體為冢擋了一劍!鬼任那森森長劍釘入自己的小腹,嘴角卻勾起一抹詭笑,那雙深棕色的眸子,無端讓徐景軒聯(lián)想到月夜下蒼涼長嚎的孤狼!即使以徐景軒這樣心神堅定的殺手,手中的長劍也不禁微微一頓。只這么不到半秒的時間,鬼的身子卻已經(jīng)如同平移一樣向后退了一步!徐景軒的眼角余光,卻是看到了另一雙如同薄染鮮血的眸子!卻是那個冢,將擋在自己身前的鬼拉了過去!他現(xiàn)在的表情極其復雜,有那么一點夾雜著驚喜的感動,有那么一點難以置信的空茫,也但更多的卻是被傷到最珍惜的寶物之后的勃然大怒!第一百二十章書香☆門第說我愛你他的右手還看得到森森的白色骨茬,鮮血如同泉水一樣涌出來,但他卻好像感覺不到痛一樣,三棱軍刺被他換在左手,那股殺氣濃烈的好像剛剛負傷的野獸一樣,帶著一股原始的瘋狂,迎面撲來!徐景軒心中微微嘆氣,他竟沒有再乘勝追擊,而是面對著他們向后退,打算離開這里去救走池兒。剛退了兩步,卻看到那個鬼仰天長笑,瑩瑩如同閃著鬼火一樣的眸子盯住了徐景軒,一個字一個字好像從牙縫里擠出來似的:“誰允許你走了?”徐景軒看他一眼,卻沒有理會。他心中卻也是極為惱怒,這個鬼真是瘋子,他現(xiàn)在算是放他們一馬,要不是為了趕時間去救池兒,加上同樣都是頂級殺手,看他們此時的境況被激起了一點兔死狐悲之意,他根本就不會這么輕易的放過他們!沒想到自己好心被當作驢肝肺,這個鬼竟然還要糾纏不清,毫不領(lǐng)情!可是,下一秒鐘,他的腳步頓住了,臉上終于遍布起一層殺氣!那個鬼竟然從懷里掏出一個小型遙控器一樣的東西,那東西大概只有火柴盒大小,看起來毫不起眼,但鬼將它捏在手里,就好像捏住了仇人的七寸一樣得意非常。“有本事你走啊,只要你再退一步,我馬上按下去!想不想知道……這個遙控是控制什么用的?”鬼如同瘋子一樣歇斯底里的笑著,然后牽動了腹部的傷勢,痛的臉色泛白,嘴角掛了一條血絲出來,他卻毫不在乎的抬手抹掉,看向徐景軒的眼神說不出的得意和刻毒。徐景軒定住腳步,他看了鬼兩眼,慢悠悠的開口說道:“這就是你們所謂的公平?原來不止有定時器控制,竟然還有遙控……既然這樣,還假惺惺的說什么打敗你們就能救走池兒……你一開始就打著同歸于盡的主意吧?”那語調(diào)雖然慢,卻似乎帶著萬鈞的壓力,這無疑表示著這位殺手之王,已經(jīng)被徹底的挑起了怒火!如同老貓一樣將爪下的老鼠玩弄于鼓掌之間,如果這算是鬼冢兄弟的惡趣味,他們還真不愧有瘋子之名。鬼輕笑著搖搖頭,將手上的遙控器放到地面上,然后向后方輕輕一滑,那個小巧的遙控器就貼著地面向后滑去,轉(zhuǎn)瞬間就不見了蹤影。看到徐景軒松了一口氣的樣子,鬼捂著自己的傷口站起身來,撕下自己的上衣下擺,咬著牙將那處傷口死死纏上,一邊笑著說道:“我只不過想讓你知道,我們還沒有徹底的敗了,所以在這之前,你敢走的話……”布條碰到了傷口,鬼輕嘶著咬牙系緊,臉上的肌rou都在痛得抽搐,他卻好像是從中得到了一種另類的快感,那深棕色的眸子更加明亮起來。一邊掏出一管針劑,快速的注射進自己的體內(nèi),一邊接著跟徐景軒說道:“你敢走的話,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將那遙控丟掉了,你要不要賭一賭,看看是你先將人弄出去,還是我先把那遙控找出來?”徐景軒低頭看表,現(xiàn)在距離他們打起來,已經(jīng)快要半個小時了,換句話說,距離定時炸彈爆炸也只有十幾分鐘而已。他的眼中泛現(xiàn)出一道凌厲的殺機,既然這兩個瘋子那么想死,那他就成全他們!冢低頭用左手捏緊了三棱軍刺,垂下來的頭發(fā)遮住眼眸,讓人無法看清里面蘊含著什么。鬼也站直了身子,他剛剛注射的應(yīng)該是興奮劑之類的東西,包扎好傷口之后,他的眼球都有點**,但短時間內(nèi)卻好像沒有受傷一樣了。這次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