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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米諾瞄了瞄他,又瞄了瞄:“你還真是頑固呢!”“謝謝!”“我沒在夸獎你!”“我當(dāng)你夸獎我了!”……“失敗了呢!”寬敞的回廊里有一個人等在前方,他靠在細長的柱子上一動不動仿佛和柱子融為了一體。“嗯,”卡米諾笑道:“沒想到那家伙這么固執(zhí)!”“這也難怪,就算年紀還小,但到底是Boss身邊的人,不能將他小看了。”卡米諾看著碧空如洗的天空長嘆一口氣:“小看?怎么會,那家伙可不是能讓人小看的存在?!?/br>對方?jīng)]有答話,似乎是疑惑了。卡米諾想起分別的時候,那個少年笑著問他的話:神說,人的本性是有罪的,那我們的罪行又是什么呢?少年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表情很特別,那是種柔和了少年的純真和成年人歷經(jīng)風(fēng)桑后的智慧以及暗黑色的反叛者的嘲諷的表情。隨后風(fēng)吹亂了少年的發(fā),他只能看清少年翹起嘴角露出的一個意義不明的笑。來歷成謎,行蹤不定,但卻又得到Boss和守護者的特別照顧。本以為不過是個有些身世的少爺,卻不想……那個人的談吐,以及話語間不經(jīng)意透漏的智慧和氣度,果然不是個普通人嗎?澤田綱吉,你到底是什么人?晚餐的時間,彭格列里一如既往地?zé)狒[??字Z端著餐盤走過來:“怎么樣,綱吉君?有沒有改變想法?”綱吉斬釘截鐵道:“沒有!”“喂喂喂,不要答得那么快,你好歹想一下嘛!”卡米諾無奈地說。多梅尼一臉八卦地湊過來:“我聽說了哦!我聽說了哦!小綱吉你被人邀請了吧!”綱吉翻著白眼:“你的八卦還是一如既往的迅速?!边@家伙一到了彭格列就整天見不著人影,不用說就知道是干他的老本行去了。“什么,發(fā)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了?”藍寶咬著勺子也湊過來,這小子最近多了很多工作,以至于悠閑的時間大大減少,現(xiàn)在正急需好玩的事娛樂他干枯的心房。多梅尼拉著他嘀嘀咕咕地說他今天得到的情報,藍寶一聽大怒,他拿著勺子直指卡米諾:“綱吉是本大爺?shù)男〉艿恼f,你小子吃了雄心豹子膽竟敢挖本大爺?shù)膲?!?/br>綱吉一頭的霧水:“我什么時候成了你的小弟了?”藍寶驕傲地指著首位上的Giotto:“Primo說的!”Giotto也是一頭霧水,他當(dāng)初的確是讓藍寶照顧綱吉來的,因為這兩人年齡相差不大,應(yīng)該能合得來,可是他沒說讓綱吉跟著藍寶的??!看著兩人都是一副疑惑地表情,眾人也就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多梅尼趴在桌子上哈哈大笑,笑的藍寶也是一頭的問號。卡米諾笑著拍拍綱吉的肩膀:“嘛嘛,你再考慮一下啦?!?/br>綱吉面無表情,一頭的黑線。作者有話要說: 看到有人看我寫的東西,有人收藏我的書,嗷嗷嗷~好激動的說!☆、被陷害了陽光正好,又一次成功地避過藍寶,閑來無事的綱吉愜意地坐在彭格列花園里的小湖邊,沐浴著暖暖的陽光。風(fēng)攜帶著花香輕輕地吹過來,吹皺了湖面,一道道的漣漪擴散開,偶爾有幾片明亮的黃色樹葉旋轉(zhuǎn)著落下,又或者幾尾小魚追逐著露出水面,蕩起一圈圈的水紋。遠處傳來人聲,漸漸往這邊靠近。G和彭格列下屬成員邊大聲說著話邊往這邊匆忙趕來,來到湖邊時就見金色陽光下少年揚起干凈純凈的笑容向靠近的蜻蜓伸出手,那蜻蜓也不怕生,大刺刺停在少年的手指上,甚至抱著手指往上爬。畫面如斯美好。G走過來打斷這如畫美景,他焦急地說:“綱吉,出了點兒事,你跟我來一下?!盙說話的聲音有點大,驚得蜻蜓拍拍翅膀飛走了。綱吉幽怨地盯著G,將手指伸進口中允吸。“怎么了?”綱吉說:“你的聲音太大把蜻蜓嚇到了,它咬了我一口?!?/br>G頓感無力,他轉(zhuǎn)過身示意綱吉跟過來。綱吉這才發(fā)現(xiàn)這群人里還有幾個他能叫得出名字的。多梅尼這個情報販子是哪里有熱鬧,哪里有八卦就往哪里鉆,而卡米諾這個警備隊隊長的副手也在。綱吉湊過去問:“發(fā)生什么事了嗎?”卡米諾眼神復(fù)雜地看了他一眼,挺起胸膛走到前頭去。而多梅尼有些焦急,想要透漏些情報給他,卻在周圍人警告的目光下不得不閉上嘴。看這情形,綱吉大概了解了點當(dāng)前他的處境,四周的人不多,看著松散其實已經(jīng)將他的退路全都封住。綱吉對多梅尼笑了笑,再不說話,背著手跟在G的身后。目的地是議事大廳,這是綱吉除了餐廳外第一次見彭格列聚集了這么多的人。一走進去就見黑壓壓一大片的人頭,眼里都對綱吉露出不信任的目光。Giotto坐在最高處的首位,身后站著藍寶。G走到他的身邊低聲說:“人帶到了?!贝鼼iotto點頭后,和藍寶并排分站Giotto身后兩側(cè)。這樣的情景綱吉并不陌生,只不過以往都是九代目坐在Giotto現(xiàn)在坐著的位置,而他一直是站在九代目并排的身側(cè)。場景倒轉(zhuǎn),如今的綱吉站在下面仰視著自己曾經(jīng)的位置,內(nèi)心并不難過,有的卻是陌生的新鮮感,在那之中還摻雜著絲絲的興奮。Giotto神情冷漠,一如綱吉在指環(huán)中初見到他時的樣子,就連那磁性的聲音里也摻雜著冰屑,他說:“澤田綱吉,你認得這些東西嗎?”綱吉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到離自己不遠處的地面上零散地擺放著些類似信件的東西。綱吉走近了歪著頭細細打量,但還是不明所以。“不認識?!?/br>一石激起千層浪,綱吉清楚地聽到人群中不少人激憤地吶喊“騙子”、“他在說謊”、“就是他做的”、“叛徒”什么的。昨天還在一起其樂融融地吃晚飯的人,現(xiàn)在聚在一起惡言相向。藍寶有些不忍,想要為綱吉辯解幾句,卻被G阻止了?!胺判?,沒問題的。”G這么說。綱吉就著蹲在地上的姿勢托著下巴興致盈然道:“吶,我說,有人能為我說明一下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嗎?”人群中靜了一下,有的人不齒,有的人憤怒,有的人眼中滿含悲憐,大多數(shù)的人目光復(fù)雜地看著他。卡米諾走出來,“還是我來說吧,因為我是最先發(fā)現(xiàn)現(xiàn)場的人之一。”他解釋道:“時間大概是兩個小時前,我和幾個兄弟因為有工作上的事情要向隊長匯報。在匯報過程中,有一個兄弟無意間撞翻了柯西莫隊長桌子上的一摞文件,沒想到的是在那摞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