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久久久蜜桃,久久丁香花就去伊人中文字幕,无码视频国产精品一区二区不卡,黑人异族巨大巨大巨粗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潛鋒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

分卷閱讀12

    “第一個問題,你在北疆究竟犯了什么事?”

赫戎:“殺人?!?/br>
“什么人?”

“國師?!?/br>
祁重之噎了一下,這倒是真沒料到:“……自己親爹都?xì)ⅲ磺莴F不如?!?/br>
北疆族民篤信神鬼,大國師在部落間可是比國君還有威望的存在。他現(xiàn)在知道為什么赫戎要叛逃北疆,千辛萬苦躲藏進(jìn)中原,還專門往深山老林里鉆了。

赫戎無動于衷:“還有嗎?”

“有,”詫異完了,祁重之端著空盤子起身,重新從鍋里撈了五個油糕,放到籠子外剛夠赫戎能碰到的距離,逗狗一樣逗他:“這第二個問題,回答完了你就可以吃?!?/br>
赫戎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不善。

祁重之:“為什么要?dú)⑺???/br>
這問題其實(shí)有些超綱,他是臨時(shí)起意問的,因?yàn)橛X得赫戎不像是會做這種自斷前程的傻事的人。

赫戎重新恢復(fù)到之前緘默不語的狀態(tài),眼皮漠然垂低下去,聾了一樣對他不理不睬。不知道是因?yàn)槠钪刂o他的難堪,還是因?yàn)椴幌牖卮疬@個問題。

祁重之等了一會兒不見下文,莫名覺得他這種士可殺不可辱的模樣很有趣,眼神肆無忌憚把他從頭到腳打量過去,舌尖慢慢舔過一側(cè)虎牙,譏笑道:

“你現(xiàn)在跟個娘們兒一樣?!?/br>
第10章第八章

赫戎唰地貼近籠門,猛然把胳膊伸出去抓他,祁重之早有防備地后撤一步,抓了個空的赫戎反手拍落碗里的油糕,端起碗向地面狠狠擲去。

碗應(yīng)聲變得四分五裂,他毫不猶豫抓攥起一把碎瓷片。

祁重之大呼不妙,蹦起來沖向屏風(fēng)后面。

與此同時(shí),赫戎手中碎片化作暗器,攜破空風(fēng)聲倏然射向他的方位——

幾片碎瓷割透屏風(fēng),齊刷刷沖著他的腦門而去,祁重之急忙扯過手邊桌布,單臂拽著邊角猛力一旋,將兜頭罩來的“暗器”通通卷了進(jìn)去。

屏風(fēng)上映出赫戎脫力癱坐下去的身影,粗重喘息呼哧呼哧傳進(jìn)耳中,看來扔這么幾個小碎片,也是把他累得不輕。

“嘿呦…何必呢,這么不經(jīng)逗?!逼钪刂滔伦啦紘K嘖搖頭,心疼地去摸四分五裂的屏風(fēng),“我這塊屏風(fēng),賣了你也賠不起?!?/br>
赫戎沒再繼續(xù)反擊,大約一是精疲力竭,二是手邊僅剩的油糕威力欠佳,算不上一件能用的兵器,沒法把他的腦袋給砸出大坑來。

祁重之見好就收,不打算把他逼得太急。

他吹滅兩盞小燈,屋里陷入不見五指的黑暗,反而更凸顯出那廂久久不能平息的紊亂粗喘。

鐵石心腸的祁重之權(quán)當(dāng)配樂,脫鞋上炕一氣呵成,把被子往頭上一蒙,心安理得睡起了大覺。

豎日大早,他打著哈欠披衣起身,踢拉著步子出來洗漱,眼睛下意識往籠子那兒瞥了一眼,就定住了——

地上本該散落著五個油糕,如今少了兩個。

再看倚著欄桿閉目養(yǎng)神的赫戎,面容一如往常兇神惡煞,只是嘴角沾了粒小小的芝麻。

祁重之眉毛一揚(yáng)。

他好心情地沒點(diǎn)破,裝沒事兒人一樣,輕手輕腳掃走了剩下的三個。

一連幾日都是如此,只要祁重之把飯菜放在籠子外面,守著他的時(shí)候,赫戎便跟瞎子一樣置若罔聞,一到半夜三更,聽著祁重之睡熟了,他才做賊一樣開始狼吞虎咽。

祁重之對此啼笑皆非,覺得他可恨之余,倒也有兩分平常人的可愛之處。

然而可愛歸可愛,他一天一頓地養(yǎng)著赫戎,可不是為了拿來當(dāng)寵物觀賞的。

之前幾天是時(shí)候沒到,現(xiàn)在,時(shí)候到了。

狹窄的一方鐵籠里,赫戎抱住腦袋,面孔扭曲地掙扎翻滾,身體不停撞向左右欄桿,發(fā)出令人心顫的“咚咚”悶響。

他陷入了某種不明緣由的癲狂,額頭青筋暴起,死咬著牙關(guān)不吭聲,看起來痛苦異常。

祁重之平靜地坐在他對面,手里把玩著一個小藥瓶,耐心十足的模樣。

時(shí)間不知過去了多久,久到從籠子里傳出的悶響漸漸低弱,在赫戎終于受不了地慘叫出聲后,祁重之適時(shí)拔開木塞,把藥瓶放在地面,恰好在赫戎努力伸手,卻無論如何夠不到的地方。

瓶子里放著熊膽制成的藥,赫戎身上的毒發(fā)作了。

他想喝血,想得要命。

“五年前的溯城之戰(zhàn),你們手中更換的兵器,鑄造方法是從何而來?”

祁重之一遍遍重復(fù)著問題,赫戎頭痛欲裂,耳朵里嗡嗡作響:“兵……器?”

“對,兵器,”祁重之稍稍傾身,盯著他的眼睛,放輕聲音循循善誘,“那是一把陌刀,你們北疆人第一次用這種兵器。你是從什么地方得知的?是不是在蒲城里……從一對中原夫婦手中拿到的?”

“我不知道……”赫戎的牙關(guān)咯吱作響,“把藥給我!”

祁重之忍不住站起來,微微提高了音量:“你知道!那是一本書里的其中一頁,你拿到了那本書對不對?它現(xiàn)在在哪里?”

“一座城里上萬人,戰(zhàn)利品數(shù)不勝數(shù),我殺過那么多人,怎么可能記得!”赫戎厲聲低吼,一雙眼睛成了赤紅,拼命去抓籠子外的藥瓶,樣子異常狼狽,“把藥給我?。 ?/br>
祁重之驀地攥緊了拳頭,眼底迸出一線殺意,屋外炸出一聲驚雷,他深深一閉目,勉強(qiáng)壓下翻騰的心緒,用腳尖把藥瓶往前輕輕踢近了半分,堪堪停在赫戎的指頭跟前:“只要你告訴我的下落,解毒.藥有多少就給你多少!”

赫戎死死扒著欄桿,冷汗順著臉頰滾落到下頜,看著祁重之的眼神,像在看一只rou鮮血熱的兔子:“我說了、我說了、我不知道??!”

“不知道就再想!”耐心告罄的祁重之猛然跨近,手掌一把按住鐵籠頂端,居高臨下和赫戎對視,一字一頓狠聲道,“想不出來,你就永遠(yuǎn)要做我籠子里的狗!”

他反身一腳跺碎了藥瓶,“咔嚓”一聲,褐色粉末殘忍撒了一地。赫戎瞳孔驟縮,幾近崩潰撲到門邊,十指拼命去摳抓掛在外頭的鐵鎖,指甲縫里盡是血跡。

祁重之連人帶鐵籠,將他整個踹出了門外。

門在赫戎眼前嘭地關(guān)上,將他吼叫的聲音隔絕了大半。祁重之背靠門框抹了把臉,拖著千鈞沉的雙腿坐回床上。

他默不作聲彎下腰,把臉深深埋進(jìn)掌心里。

他已經(jīng)整整等了五年,終于等到一個可以手刃仇人的機(jī)會,卻因?yàn)榧易灏倌甑男难荒軇邮帧?/br>
他還要繼續(xù)等,等到仇人松口。

也許要一天,也許要一月,也許要一年……也許心志堅(jiān)韌的赫戎到死都不會如他的意。

可除此之外,他再也想不出別的辦法了。

隔著層門板,二人一坐一臥,從夜色冗沉到晨光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