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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出去避一避,尤其是避開嫂子關(guān)心他的感情生活,等蔡威回來他再進去。他就站在小區(qū)外面的小超市門外,天氣很冷,但他不想進屋,他想讓頭腦清醒一些。這時候,蔡威的電話打來了,周翔接了電話,“威哥,你回家了嗎?”蔡威沒好氣地說,“別說回家了,連公司都離不開了?!?/br>周翔心一沉,以為王總罵他了,“怎么了?”“晏明修堵著我辦公室門口不讓我走,非要見你。”周翔呼吸一滯,半晌說不出話來。他和蘭溪戎走的時候晏明修還和王總在辦公室談話,估計沒堵著他,現(xiàn)在就堵著蔡威了。周翔強自鎮(zhèn)定,“威哥,我……我現(xiàn)在過去吧?!?/br>“別了,我知道你不想見他,看他這樣子,你們見面還得打起來,哎,王總都勸不住,一會兒王總給你打電話,你千萬別接,就當(dāng)不知道。”“那你怎么辦?”“我在辦公室睡一晚上,我就不信他一晚上都不走?!?/br>周翔道:“不行,嫂子馬上就要生了,家里不能沒人,你得按時回來?!?/br>“我走不了,你幫我看著你嫂子吧。”周翔深深嘆了口氣,“威哥,你回來吧,我對不起你,到現(xiàn)在還給你添麻煩?!?/br>“說什么混賬話……”周翔掛掉了電話,然后,他打給了晏明修。晏明修很快接了電話,聲音冷得直透著冰渣子,“你在哪兒。”“你別堵著威哥,你想找我做什么?”“周翔,我說了,這事兒沒完?!?/br>“明修,你還想怎么樣?”“你現(xiàn)在回家?!?/br>周翔沉默了一下。“周翔,你別以為我晏明修是那么好打發(fā)的,你現(xiàn)在回家,否則這事兒沒完。”周翔只覺得周身寒冷,冷得他手都在哆嗦,他沉聲道:“好,我現(xiàn)在回去,我們今晚把所有事情都解決?!?/br>第36章周翔開車回家了。這個房子他從出生就開始住,整整三十年,現(xiàn)在卻因為一個人,他好幾天不敢回家。是他把這個人領(lǐng)回家的,現(xiàn)在卻又要把人趕出去,晏明修心高氣傲,恐怕受不了被人趕走的恥辱,不然怎么會跟他糾纏不清。他在晏明修心目中,恐怕只是個稱職的保姆和床伴,可有,可無。他回到家里,燈是亮的,晏明修已經(jīng)回來了。周翔深吸了一口氣,用鑰匙打開了門。。晏明修正坐在沙發(fā)上,冷冷地看著他。周翔就好像平時那樣,脫下外套掛在門口,換上拖鞋,隨手把鑰匙放在鞋柜上,他每次回家都是這一系列習(xí)慣性的動作,晏明修曾經(jīng)看過很多次。這個熟悉的場景定格在眼前,就好像他們之間什么也沒發(fā)生過,僅僅是晏明修比他先一步到家。周翔用他此生最大的定力,維持著他表面的沉穩(wěn)。他走過去,往里屋看了看,淡然道:“你還沒收拾東西嗎,我?guī)湍惆??!?/br>晏明修眼神劇變,他猛地從沙發(fā)上彈了起來,一把揪住了周翔的領(lǐng)子,拳頭也舉了起來,就差一拳揮下。周翔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不甘示弱地看著他。晏明修咬牙切齒地說,“你到底怎么了,你他媽腦子進水了嗎,突然鬧到這地步!”周翔揮開他的手,沉聲道:“那天晚上你喝醉了,你回來抱著我的脖子親我,嘴里叫的卻是‘冬哥’,我是個沒什么本事的替身演員,及不上你的‘冬哥’的一個腳趾頭,不過我還要臉,你上我的時候想的卻是你的‘冬哥’,這個我受不了,正常人都受不了。我話已經(jīng)說得夠清楚了,請你搬出去吧,去找你的‘冬哥’吧?!?/br>晏明修臉色鐵青。他雖然早已經(jīng)猜到自己那天晚上喝醉酒,說了什么不該說的,但是他已經(jīng)完全不記得了。他jiejie和汪雨冬的訂婚儀式,給了他很大的刺激,卻也讓他感到了一種解脫。他覺得自己終于該死心了,得不到的東西看上去總是很好,可他即使再渴望,那也是他不能碰的,他們是親姐弟,他不能去搶他jiejie的東西,他只能放棄。那一晚上,他把所有的挫敗和失落都混著酒精喝了下去,他不是想發(fā)泄什么,他只是想緬懷,緬懷他十幾歲的時候、對自己的真正性向還模糊畏懼的時候,在大幕屏上看到汪雨冬時的那種驚艷和向往。是那一抹純白瀟灑的背影,以優(yōu)雅的身姿落入水中,月色下冰涼的河水浸濕了他的長袍,那寬闊的肩膀、緊窄的腰線和飽滿的臀部若隱若現(xiàn),撒發(fā)著最直觀的性感,晏明修甚至還能回憶起自己當(dāng)時那種血液翻騰的沖動,那背影緩緩轉(zhuǎn)過來時露出的俊美無匹的容貌,更沒有讓他失望。對一個男人的身材產(chǎn)生沖動,對于當(dāng)時只有十六歲的晏明修來說,是一個不小的沖擊,從那以后他見識了各色美人,卻始終忘不了汪雨冬帶給他的最初、最強烈的驚艷。那時候,他絕沒有想到,那個人會成為自己無法下手的對象。當(dāng)汪雨冬和自己的jiejie舉行訂婚儀式的時候,就好像在宣告著晏明修的失敗,這讓他胸中憋悶不已,他甚至不記得自己怎么走進那個酒館,怎么喝得爛醉,又是怎么被周翔弄回家的。自然,他也不會記得那晚他說了什么、做了什么。可是周翔告訴他了,而且和他猜得相去不遠。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周翔會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當(dāng)他在訂婚儀式上看著那對璧人相視而笑的時候,他只覺得渾身冰涼,他想回到他和周翔的那個家,他想抱著周翔,因為周翔能安慰他,他從來沒有哪一刻那么強烈地需要看到周翔、感受到他。因為周翔總是在那里,無論他說了什么、做了什么,他都不會離開。可是竟然連周翔也離開了。一覺醒來,沒有溫?zé)岬纳眢w,沒有干爽的毛巾,也沒有熱騰騰的早餐。在他酩酊大醉頭昏惡心的時候,周翔卻沒有在他身邊照顧,他沒受過這樣的冷落,他氣得頭疼了一整天。他以為周翔是公司有事出去了,沒想到周翔卻徹夜未歸。他忍了又忍,終于忍不住在第二天給周翔打了電話,他想聽聽周翔怎么解釋,聽到的卻是周翔的逐客令。一年來對他百依百順的周翔,居然趕他走!晏明修不想承認,卻不得不承認,那一刻,他有種被拋棄了的感覺。這沒有道理,只有他膩歪了這樣的關(guān)系,周翔憑什么拋棄他!周翔見晏明修表情有些扭曲,仿佛隨時會撲上來咬他,謹慎地后退了一步,“你如果我需要我?guī)兔?,我?guī)湍闶帐?,不需要的話,我過幾天再回來?!?/br>晏明修陰冷地說,“過幾天回來?你這幾天都去哪兒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