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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則殺力極強?!?/br>“呵?!蔽谉羁聪蚬蛟谀_旁的高大男子,心里卻在暗暗思索。他剛所使,便是那秋水二十四式。意到身動,整個動作一氣呵成,無任何不適,看來,雖然靈魂換了,身體的記憶卻是如此深刻。“秋水二十四式?!?/br>“呃?”明白這大概是剛才那些招式的名稱,嘯桓卻不懂為何巫燁要對自己說這些。“你武功很不錯,可惜,殺氣太重。”雖剛才嘯桓未做攻擊,但憑借記憶,巫燁知道南嘯桓是千夜宮中專門訓練死士暗衛(wèi)的貫日閣所出,能從那里走出的人,武功都是頂尖的,然而,作為殺人利器的他們,所習皆是狠辣搏命的招式,傷敵一千,自損八百,長此以往,便會對身體造成終生損傷,年輕時或許不覺,年老時卻已晚了。巫燁頓了頓,接道:“‘致虛極,守靜篤’,這秋水,雖不能達到這種境界,但用來修身養(yǎng)性,對你來說,倒也不錯!”“即日起,你便騰出些時間,修習秋水。”聽聞這話,跪在地上的人明顯的怔住了,過了半晌,才仰頭:“主上,這不和宮規(guī)?!?/br>“同樣的話,我不想重復第二遍?!?/br>巫燁淡淡道。明白眼前人的命令不可違抗,也看不出絲毫玩笑之意,南嘯桓深深垂頭:“屬下謝過主上!”巨大的狂喜瞬間蔓了上來,饒是冷若寒冰的南嘯桓,也壓制不住聲音里微微的顫抖。13毒發(fā)一天下午,便在巫燁倚在竹屋椅子上翻看書籍,嘯桓在竹林中練習秋水中度過。到了晚飯,兩人回到大廳用餐。原本之前,南嘯桓雖名義上為暮寒仲貼身侍衛(wèi)兼任護法,但他更多時間,卻是用在處理貫日閣事物,用飯自不在一起。而現(xiàn)在,情況有所改變之下,南嘯桓根本沒有多余時間騰出身去單獨用飯,只能面臨選擇。巫燁坐在桌前,不說話,只是挑眉饒有興趣的看著站在那里的黑衣男子將如何反應。圓桌之上,布滿了各色菜肴,除此之外,還有兩副碗筷。侍女立在一旁,低垂著頭,一時之間,不大的房間內(nèi),十分安靜。南嘯桓站在桌旁,面上看不出一絲波動,心中卻在暗中計較。短短幾日,主上已讓他吃驚了太多次……不說對自己網(wǎng)開一面,不說對北堂堂主繼任者的態(tài)度,單說今日下午,竹林間讓他修習秋水,對他來說,已經(jīng)是平日里根本不敢奢想的恩賜。明明是侍奉了九年的人,為何竟會有種陌生的感覺……一個個念頭極快的閃過,再三思量比較之后,嘯桓朝巫燁躬身行禮,便輕拉開椅子,屏著氣息坐了下來。見此,巫燁眼中一閃而過笑意,這才拿起筷子。這次,南嘯桓明顯還記得清晨巫燁那番話,雖說夾菜的次數(shù)非常少,且只夾自己面前的兩樣,但看在巫燁眼里,已經(jīng)是很巨大的進步了。當下不由多看了幾眼。深刻冷硬的五官,垂下的長睫掩去了那雙總是淡然無情的長眸,一身黑色勁裝,被他穿得多了幾分冰冷的肅殺。即使上輩子見過太過外貌氣質出眾的人,巫燁再次細細打量,還是不由在心中感嘆,末了有點埋怨上天,如此極品男人,卻不能出手,不能不說,真是一種精神上的折磨。正眼觀鼻、鼻觀心,將全部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白飯上的人,當然也感受到了那股視線,然而,他只是平靜的吃著飯,沒有任何反應。只留巫燁一人,一邊吃飯,一邊在心里YY。接下來的日子,對巫燁來說,十分舒適愜意。千夜宮身為江湖第一宮,雖說隱于山林間,但分堂遍布全國各地,之下所轄所管人事,自不會太少。然而宮中權責分明,真正輪的上宮主來cao心的事真是少之又少,更別說有四大護法在旁分擔日常事物,真要算起誰最清閑,這千夜宮中,怕無人能和巫燁相比。又翻完一本武當劍法,巫燁從椅上起身,伸伸懶腰,拿起旁邊茶壺,給自己滿了茶水。竹屋外,練劍聲不絕入耳。從窗口望出去,只見滿目蒼翠之間,那抹黑色如此清晰。秋水二十四式,講究的是心神寧靜,空無一物,只有抱著毫無雜念的念頭,不急不躁,完全沉浸進去才是正道。他原以為,這秋水南嘯桓練起來應該不至于太難,卻也沒想到眼下這種情況。不過短短幾日,二十四式,南嘯桓已練熟大半,想來待他習完剩余招式,融會貫通、至臻熟之境,也是近在眼前的事了。淺淺抿了一口清茶,巫燁繼續(xù)盯著窗外。那里,南嘯桓正在專心致志的練劍,他身形矯健,劍氣如虹,等到巫燁回過神來之時,手中茶杯已空,這一看,竟看了小半個時辰。倚雷端著玉盤從竹林外走進,此時,南嘯桓也已練劍完畢,便收了長劍,和倚雷一起進到竹屋之中。聞到湯藥的味道,巫燁的眉頭不自覺的皺了皺,倚雷趕忙將玉盤上的一盤小點心放到桌子上,巫燁的臉色這才能好看點。每次見到湯藥的表情,巫燁完全是下意識的,所以他根本不知,因他這孩子氣的舉動,倚雷和嘯桓雖然面上看不出來,心里也不免無奈輕笑。喝下最后一口湯藥,巫燁往口中扔了一塊糕點,緊皺的眉頭這才稍稍舒展:“對了,師傅那邊有什么消息么?”倚雷從身上拿出一張紙條,遞給巫燁:“這是剛剛收到的蕭公子的回信?!?/br>巫燁展開紙條,不過寥寥數(shù)語,卻讓他安心不少:“吩咐下去,把秋晴閣好好收拾下?!?/br>倚雷愕然:“主上,您是說……”巫燁頷首,黑亮的眼眸里是淡淡的喜悅:“師傅說他明日便到?!?/br>無怪乎倚雷如此愕然,暮云蕭自從退去宮主之位后,便浪跡天涯,行蹤飄忽不定,這次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聯(lián)系上,已經(jīng)是出乎眾人意料之外。沒人能料到,暮云蕭竟會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趕回宮中。自發(fā)現(xiàn)巫燁中毒,而自己卻束手無策,倚雷雖然沒有表現(xiàn)出來,內(nèi)心深處卻是避免不了苛責自己。主上性命系在那“遺情”之上,而自己卻只能眼睜睜看著……高高懸起的心終于又落了下來。倚雷不由長吐一口氣,整個人頓覺輕松不少,聲音也帶上了淡淡喜悅:“屬下知道了。”倚雷行了個禮,收拾了空碗。身為東護法,凌霄閣閣主,他要忙的事還有很多……不像某人,想到這里,倚雷最后看了一眼嘯桓,目光滿是欽羨。直到倚雷的身影消失,巫燁用目光示意南嘯桓在自己對面坐下。雖然這些日來已習慣了同桌而食,畢竟身份有差,南嘯桓坐下時還是覺得無比別扭。“看來你進展不錯,倒是我小覷了你。”巫燁淡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