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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聽著,又笑了起來。南嘯桓……是么……50召見巫燁這一覺,睡的是通體舒爽,舒服至極。再睜開眼時,帳內(nèi)已是一片明亮,帳外也聽得見有人開始走動,不過倒也算得上清凈,昨晚大醉的人,清醒過來梳洗完畢的,也沒多少。酸麻的感覺從手臂上傳來,懷中的人依然在夢鄉(xiāng)之中,微涼的體溫,在悶熱的營帳里,說不出的舒服,放在那人腰上的手,不由得順著小腹,一路朝胸前摸了上去。分身被緊緊的包裹著,巫燁瞇了瞇眼,低下頭開始細(xì)吻南嘯桓的后背。一日清晨,本就是最容易沖動的時刻,不過短短一會,分身便在xue內(nèi)漲大直挺了起來。懷中的人動了動,無意識的一聲低吟從口中溢出。原本一些惡作劇的想法隨著這一聲低吟,被突然涌上的欲念取而代之。巫燁稍一用力,便將南嘯桓朝下翻了過來,整個人壓了上去。昨夜被折騰疲累不堪,南嘯桓少有的深眠,即使如此,也被巫燁這一個舉動給弄醒了。“……主、主上?”剛剛醒來的人意識還有些迷糊,一時半會,完全沒反應(yīng)過來這是什么狀況。巫燁湊上前去,一手抓住南嘯桓下巴,用唇封住他的薄唇。……“主上?”等候在帳外的人,拿著洗漱用具在帳外喚道。巫燁有些不舍的從南嘯桓體內(nèi)抽出,臨起身起前,又在呼吸還未平復(fù)過來的人面頰落下一吻,才對外道:“卿顏,進(jìn)來罷?!?/br>門外的女子掀起營帳,低頭將東西放到了一旁,便要開始服侍巫燁潔面更衣。聽到帳中第三人的呼吸聲,她不著痕跡的瞧向床上巫燁的身后。那里,被子裹的嚴(yán)實(shí)……巫燁斜瞥卿顏一眼,淡道:“再拿一個盆進(jìn)來?!?/br>“這……”卿顏愕然,隨即反應(yīng)過來,轉(zhuǎn)身出去又端了盆清水進(jìn)來。“你先出去?!?/br>“是?!睆澭辛藗€禮,卿顏便退了下去。巫燁扭頭看向躺在床內(nèi)側(cè)的人,只見他維持著剛才的姿勢,頭埋在枕頭里,聽到卿顏的腳步遠(yuǎn)去,才從床上坐起來,仿佛沒有看到巫燁的目光,低著頭就要從床腳滑下去。“別動?!蔽谉顡P(yáng)聲制止,從一旁撿起昨晚的里衣穿了,“我來。”于是南嘯桓便跪坐在床上,那邊巫燁下床,從盆中絞起巾帕,走回床邊坐下,低聲道:“你先趴下,我?guī)湍闱謇硐潞竺妗!?/br>昨晚情事結(jié)束,兩人都精疲力盡,南嘯桓更是直接睡了過去,現(xiàn)下彼此身上都粘膩膩的,但圍場并非城內(nèi),只能湊合著擦了。南嘯桓依言順從的趴下,巫燁拿著帕子替他將后背擦了。當(dāng)來雙丘之間時,巫燁的手停了下來。修長有力的大腿打開,紅腫的后xue展露無疑,想起昨夜的瘋狂,巫燁眼神沉了沉,做的有些過了……之前,巫燁還能記著這并非開放的二十一世紀(jì)。在情事上溫柔的同時,還會顧慮到南嘯桓所處的位置,盡量不去說那些稍顯輕率的調(diào)情話語……可昨晚,在酒精與“遺情”的作用下,他完全將那些拋之腦后……低低嘆口氣,快速的清理完后,對南嘯桓說道:“等會回去了,記得找點(diǎn)藥,別忘上了?!?/br>“……是。”低沉的嗓音,還有幾分沙啞。走出營帳,微風(fēng)迎面拂起,巫燁伸了個懶腰,等了一會,南嘯桓也從里面走了出來,站到他身后。忽然一聲嘶鳴,一匹白馬由后面朝兩人小跑過來,見到巫燁和南嘯桓,打了個響鼻,將頭湊過來,親昵的拱了拱南嘯桓的手臂。巫燁注意到它背上那過長的鬃毛已被修剪過,戴上了馬鞍、馬嚼和韁繩,渾身的毛發(fā)光亮,顯然已被人仔細(xì)擦洗過。看到南嘯桓眼底的喜悅,他笑笑,朝馬背后看去,果然看到了倚雷跟在后面。“見過主上。”倚雷行了禮,抬起頭,看了一眼一旁的馬和人,又道,“早飯已準(zhǔn)備好了,主上要現(xiàn)在用么?”“嗯,吃過飯我們也該回府了?!?/br>倚雷答了,走了下去,巫燁回身看著正摸著馬脖子的人,不由勾起了唇角。清晨陽光溫和的灑下,遼闊無際的圍場之中,綠色無邊,巫燁感受著空氣中野花香味,心情十分不錯。幾只水藍(lán)色的蝴蝶輕舞到巫燁面前,巫燁轉(zhuǎn)身,便看到司皇寒煉笑吟吟的朝他走過:“寒仲哥哥起的好早?!?/br>“彼此彼此?!?/br>“寒仲哥哥昨晚提前退場了,沒有和大家一起玩到最后,真是很可惜呢?!彼净屎疅捰行┩锵У溃安贿^看寒仲哥哥現(xiàn)在精神不錯,想來昨晚休息的一定很好了?!闭f完,目光狀似無意的落到巫燁身后的人身上。“呵呵。還好?!?/br>巫燁不冷不熱的答道,順著司皇寒煉的目光看過去:“怎么?”“沒什么?!彼净屎疅捫πΓ至牧藥拙?,轉(zhuǎn)身便離去了。巫燁一挑眉毛,望著少年消失的背影,眼神沉了沉。雁山圍場在玄京東北,如同來時,騎馬不過一個時辰,巫燁便回了自己在內(nèi)城的王府。南嘯桓自銀曜身上下來時,腳下一軟,差點(diǎn)摔倒。還好早他一步下馬的巫燁眼疾手快,連忙將人扶?。骸霸趺戳??”“……屬下沒事。”南嘯桓直起身子,牽著銀曜就要朝府內(nèi)馬廄處走去。“沒事?”剛剛接觸的那熱度,分明就是發(fā)燒了,竟然說無事?巫燁口氣不自覺冷了下來,從他手里搶過韁繩,扔到身側(cè)倚雷手里,看也不看道:“把銀曜放到后院,不用綁。另外,給它單獨(dú)弄塊地方出來?!?/br>倚雷點(diǎn)頭,牽著銀曜便先進(jìn)了府。雖然不知為何巫燁突然生氣,南嘯桓還是刷的一聲跪了下去,低頭認(rèn)罪:“屬下錯了,請主上責(zé)罰?!?/br>忍住翻白眼的沖動,巫燁從地上拉起南嘯桓:“燒沒退之前,你給我好好待在你房間床上。卿顏!”“是,主上?”“幫我盯住他?!?/br>“卿顏知道了?!币豢次谉钔蝗焕湎碌哪樕?,卿顏連忙拉著南嘯桓走了。靠在太師椅上,巫燁看向?qū)γ娴娜恕?/br>那是一個中年男子,臃腫的身材上裹著一身的綾羅綢緞,肥胖的面上擠滿了笑容,看見巫燁看他,不安的搓了搓手,又嘿嘿的笑起來:“王爺,您看……下官最近手頭有點(diǎn)緊……那件事……”“你放心,事成之后,好處少不了李尚書你的。這是一點(diǎn)銀票,你先拿著用?!蔽谉钔七^一個檀木盒到桌子那邊,那李尚書大喜,連忙拿過,打開盒子看了看,一雙豆眼里浮上驚喜。合上蓋子,他將盒子塞進(jìn)袖子里,起身行了個禮,又和巫燁寒暄了幾句,才被下人送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