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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就往往需要天南地北地跑,連續(xù)好幾個月不回來都是常有的事。 連阮桐這個親生女兒小時候有一次發(fā)高燒,燒得不省人事,陸靜雯都遲了一步才趕回來,看到的是已經(jīng)大病初愈的女兒,更何況阮安然這個和她素來不和的繼女歸國,陸靜雯當(dāng)然不至于就為了阮安然專門回來一趟。 這次陸靜雯之所以會回阮家,還是因為快過年了,必須回來忙家族里面的一些事情。 阮安然望向車窗外,潔白的雪花飄飄灑灑地落下。 A市今天下雪了。 等到回到了阮家,陸靜雯進門后對著張媽吩咐了一句給大小姐準(zhǔn)備午飯,就一個人去了樓上。 是之前陸靜雯就習(xí)慣的跟繼女相處的方式?jīng)]錯了。 除了基本的吃穿之外,不聞不問。 平心而論,阮安然其實挺喜歡陸靜雯這種對她的方式的。反正兩人本來就不熟,彼此之間井水不犯河水,剛剛好。 在原著的描寫里,陸靜雯也確實是這樣一個雷厲風(fēng)行,相當(dāng)冷情的女強人。阮桐間接害死阮安然的事情暴|露后,阮以和對小女兒徹底寒了心,陸靜雯也沒有做出為親生女兒隱瞞的事情,只是極其震驚和傷心。 然后,陸靜雯就主動提出了要與阮以和結(jié)婚,并且把阮桐帶走了。她狠不下心真的對自己的親生女兒怎么樣,也沒有辦法說出讓丈夫原諒女兒的話,只能和女兒一起與阮家斷絕了關(guān)系,并且盡可能地對阮以和道歉與賠償。 人都已經(jīng)死了,什么道歉什么賠償,對于阮以和來說根本沒有半點意義。 而與阮以和離婚后,沒了阮家的勢力支持,陸靜雯自己的生意本來就難做了很多。再加上陸家對于陸靜雯也非??幢亲硬皇潜亲涌囱劬Σ皇茄劬?,各種冷嘲熱諷和鄙夷針對都擺在明面上了,三天兩頭地去找陸靜雯麻煩,還要求陸靜雯賠償他們的所謂損失,陸靜雯的狀況舉步維艱。 阮桐也不知道體恤一下自己的親生母親,還是一副大小姐做派,睚眥必報愛耍小手段,最后硬生生把自己作到了監(jiān)獄里面。 張媽看到了好長時間都沒有見的大小姐,一時間激動得有點熱淚盈眶。阮安然笑著給了她一個擁抱,主動對她說起了一些自己在劇組里面發(fā)生的趣事,可算把人逗笑了。 “哎呦我這什么記性!”張媽笑著笑著,一拍自己腦袋,“大小姐早就餓了吧?想吃什么?” “您給我做一碗炸醬面吧?!比畎踩恍α诵Γ昂镁脹]吃您做的炸醬面了,挺想的。” “好嘞好嘞!”張媽笑得見牙不見眼,趕緊就去廚房忙活了。 阮安然看了下家里,陸靜雯在樓上,阮以和不在家,連阮桐也不在家,就她一個人。 按照張媽的說法,其實阮桐早就已經(jīng)放寒假了。不過阮桐這幾天出門似乎是跟朋友玩去了,要到過兩天才回來。 這些阮安然倒不是很在意,吃完了張媽做的炸醬面,阮安然跟張媽聊了一會兒天,就回到了樓上自己臥室里面準(zhǔn)備午睡一下。 躺在床上,阮安然給喻令延發(fā)了個微信。 【魔芋絲好吃:喻總,今晚有空嗎?我已經(jīng)到家啦w】 阮安然知道喻令延也有午睡的習(xí)慣,現(xiàn)在這個點,喻令延應(yīng)該已經(jīng)睡了,于是發(fā)完這一條信息之后就準(zhǔn)備定個鬧鈴睡覺。結(jié)果沒想到,那頭喻令延居然又是秒回信息。 【喻令延:有。五點接你?】 【魔芋絲好吃:行啊。喻總你今天工作很忙嗎,都不午睡的?】 喻令延:“……” 喻令延躺在總裁辦公室里面配置的休息室里,看著自己未婚妻的問題,陷入了沉默。 當(dāng)然不是因為今天工作很忙。 其實他是專門問過阮以和了,阮安然的高鐵是今天早上的。喻令延估計著自己的未婚妻應(yīng)該會在吃完午飯之后給自己消息,這才特地忍著困意,一直等著阮安然,方便第一時間回復(fù)。 不過這種事情就沒必要告訴阮安然了。喻令延打字,把話題轉(zhuǎn)移掉。 【喻令延:想去哪里?】 【魔芋絲好吃:到時候我給你指路吧,再給你推薦一家店w】 【喻令延:好。五點見。】 喻令延這才安心開始慣例的午睡。 與他相隔了數(shù)千米的阮家,阮安然在和喻令延聊過之后,也在同一時間陷入了夢鄉(xiāng)。 . 下午五點。 幾乎就在阮安然剛剛收拾好的同一瞬間,張媽就歡天喜地地過來通報:“大小姐!大姑爺來啦!” 阮安然一回頭,果不其然,一眼就看見了喻令延那張冷峻又俊美的面孔。 “喻總!”阮安然立即綻放出一個相當(dāng)燦爛可愛的笑容,迎了過去。 喻令延終于看到了自己思念得不得了的未婚妻,情緒也有點激動,當(dāng)即朝著阮安然邁出了兩步,手也抬了起來。 喻令延的這幾個動作,讓阮安然都產(chǎn)生出了一種他要把她再次抱進懷里的感覺。 結(jié)果喻令延沒抱。 喻令延抬起了兩只手,在自己未婚妻兩邊的臉頰上捏了捏。 阮安然:“……” 阮安然:“?” 喻總你這是干嘛? 就在阮安然不解又茫然的目光中,喻令延開了口:“瘦了。” 語氣要多認真嚴肅有多認真嚴肅。 阮安然都覺得喻令延說的不是她臉上rou的情況,而是什么特別深刻、影響力特別深遠的學(xué)術(shù)研究結(jié)論了。 阮安然:“……” 阮安然眨了眨眼睛,聲音因為臉頰被人捏著而有些含糊不清:“喻腫,憨放開窩哇!” 喻總,先放開我??!一直捏著我臉干嘛? 喻令延還在以一種學(xué)術(shù)研究般的精神在研究自己的未婚妻這一趟拍戲下來,究竟有多辛苦,比原來瘦了多少,冷不丁就被阮安然這軟軟糯糯的聲音萌了個猝不及防。 ……糟糕,是心臟失血過多的感覺。 喻令延放開了雙手,狀似不動聲色地道:“得多吃點,補回來?!?/br> “我體重沒減輕多少啦……”阮安然有點哭笑不得地揉了揉自己兩邊的臉頰,剛剛被喻令延捏了半天稍微有點酸。 喻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