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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娘掩蓋的再迅速,文帝也瞧出了她眼里的驚嚇。 文帝剛還糾結(jié)怎么安置她呢,問出這話兒,心里便有些后悔,可三娘這明顯不樂意的表情,倒讓文帝臉色陰沉了下來:“怎么?你不想跟朕進宮?” “鬼特么才想進宮?”三娘在心里撇嘴暗道,舒坦的小日子還在前頭等著她呢,要是進了宮不全黃了,她現(xiàn)在寧可逃跑都要擺脫死變態(tài),要進了宮不全毀了嗎,給死變態(tài)圈進后宮,就徹底成了他的禁臠,沒事兒叫過去想干就干,跟特么妓,女有啥兩樣兒,說的再好聽有個屁用,整個后宮還不就是死變態(tài)一個人的妓,院,真進去了這輩子還有個啥指望,她金手指開的再足,就算能混成皇后,跟死變態(tài)當(dāng)兩口子,還不如自殺爽快點兒呢。 再說,她還想當(dāng)古代土豪,弄七八十個帥哥伺候她呢,要是遇上個美皇叔那樣兒溫柔體貼,性格討喜的,讓她放棄自己這遠大的理想,也勉強說得過去,就文帝這個死變態(tài),她沒這么想不開。 不過三娘也不傻,好歹跟文帝在炕上折騰了好幾回,多少摸清了他的性格,說白了,這廝就是個見不得別人舒坦的,你越順著他,他越別扭,你越不順著他,他越來神兒。 想到這個,三娘把筷子放下,立馬換了個諂媚的笑在臉上,還嫌不夠,人往文帝懷里蹭了好幾下,纖手在文帝胸口一圈一圈的揉,小臉兒揚起來,臉上笑的異常燦爛,開口道:“既讓人家進宮,萬歲爺想封三娘什么位份?嬪還是妃?要不貴妃?” 文帝聽了眉頭便皺了起來,低下頭定定看了三娘良久,眸色陰沉不定,嘴唇都崩成了一條直線,本來就棱角分明的五官,愈顯凌厲,讓人看了都怕。 三娘卻不怕,在心里反把這廝罵了個臭頭,心說,什么東西,想讓自己進宮的是他,自己一順著他說又怒了,這也就是在古代,要是在現(xiàn)代,老娘大耳刮子早甩過去,跟老娘甩臉子,老娘還不知跟誰甩去呢,當(dāng)自己是個人兒了,就算他龍駒鳳攆迎老娘進去當(dāng)皇后,老娘都不賞他這個臉兒。 不過三娘要的就是這種效果,真給死變態(tài)弄進宮,就全完了,所以一見文帝惱了,三娘故作不知的還往上湊了湊,手從他的襟口伸了進去,在他胸口揉了兩把,聲兒越發(fā)嬌糯:“萬歲爺怎不應(yīng)人家,不是說要讓三娘進宮伴駕嗎,皇上如此恩典,三娘自是一千一萬個樂意?!?/br> 嘴里這么說,三娘自己都忍不住抖了幾抖,差點兒惡心死自己,又怕臉上露出痕跡,小臉低下,一頭扎進文帝懷里,揉啊揉,蹭啊蹭,把嘴上剛吃雞絲面那點兒油花兒都蹭文帝身上了。 要說三娘演的真挺到位,文帝這個人還就是個牽著不走打著倒退的,他自己怎么著都成,想起來寵女人了,寵一把是樂子,可女人要是蹬鼻子上臉的要封賞,文帝心里就不爽了,一不爽也就再沒調(diào)笑的心情,伸手拽出三娘的手,略一推把三娘從懷里推到了邊上,立起來道:“來人?!?/br> 陳二喜早在明間外候著呢,剛?cè)锔牡圻@一來一去,他一句沒落下,一聽萬歲爺問三娘想不想進宮,陳二喜心里便道,得,就說萬歲爺上心了,先頭哪有這樣的念頭,這是想跟武三娘弄成長久的不成,誰能想到武三娘這么個姿色秉性,反倒比她兩個jiejie還有造化。 正這么想呢,就聽見三娘要位份,陳二喜不禁搖頭,心道,也不知這武三娘是精明還是呆傻,這種時候就算后宮里的嬪妃都知道,別管心里頭怎么想,嘴上也得說一句,愿意為奴為婢伺候萬歲爺,這皇上聽了心里頭多舒坦,你這兒哪兒沒到哪兒呢就要位份,還嬪,妃,貴妃,傻不傻??! 就不琢磨琢磨,莫說三娘如今一個罪奴之身,便是那些世家大族里的千金小姐,進了宮,也沒立刻就封嬪妃的,更別提貴妃了,萬歲爺?shù)腔饺缃窨啥际嗄陜毫耍矝]封一個貴妃,當(dāng)年武三娘的二姐,那般受寵,不也就封了一個玉嬪到頭了,三娘倒好大胃口,一張口就要嬪,妃,貴妃,這不正戳中萬歲爺?shù)哪骥[嗎,即使前頭伺候的再好,這會兒也沒戲了。 果就聽見萬歲爺叫人,且那聲氣兒,一聽就冷得人心顫兒,陳二喜哪敢怠慢,忙躬身進去,文帝道:“時候不早了,該著回宮了?!?/br> 陳二喜忙把跟著的小太監(jiān)叫進來,服侍文帝換衣裳,一邊兒偷著瞄了眼炕上的三娘,見三娘有些怔愣的瞧著皇上,仿佛給萬歲爺嚇著了,眼里的淚花還閃啊閃的,身子沒動勁兒,更沒下炕來伺候皇上更衣,有點兒不知所措的樣兒,身上只穿了小褂兒綢褲,滿頭青絲披散在腦后,雖姿色尋常,這般瞧來也頗惹人憐。 可這樣惹人憐的美人,宮里頭多了去了,基本上都是這款兒的,要不萬歲爺能沒事兒就往宮外溜達嗎,不就是膩煩了這類美人,想跑出來找點兒不一樣的樂子,才寵幸了三娘,所以說,三娘這回的路子差了,想憑這個惹萬歲爺一顧,莫說三娘這等姿色,就算是個絕代佳人也沒戲唱了。 陳二喜估摸這會兒萬歲爺是真膩了,換了衣裳,連一眼都沒掃三娘,邁腳就出去了,趙婆子急的忙推了三娘一把:“姑娘這是怎么了,該著恭送皇上才是?!?/br> 三娘仿佛這才仿佛如夢初醒,連滾帶爬的下了炕,也未及穿鞋,光著腳踉踉蹌蹌的跑了出去,嘴里還軟軟怯怯的叫了幾聲:“皇上,皇上……” 等她追出去,文帝已走到院門口,聽見三娘的叫聲,頭也沒回的去了,見他沒影兒了,三娘才松了口氣,心說這演戲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事兒,從文帝把她推到一邊兒,三娘就覺自己的機會來了,所以一步一步揣摩著演了這么一出。 就剛才文帝出去,她下地踉踉蹌蹌往外跑的時候,都在計算著時間,之所以踉踉蹌蹌就是為了磨蹭,省得追出去太早,文帝還沒走遠,回頭一抽風(fēng)又留下來,自己找誰哭去,見文帝都走到了院門口,三娘才接茬兒往下演,總之自己頭一回出手,還是蠻成功的,就算文帝沒膩煩自己,估摸這一回去了,短時間內(nèi)想不起自己來,自己正好利用這段時間好好籌備逃跑計劃,然后找準(zhǔn)機會一走了之。 想著這些,三娘頓時精神百倍,覺得頭上的天兒都不黑了,仿佛能看見前頭不遠的光明,光明過后就是陽光燦爛,不過這會兒還是挺冷的,都初冬了,為了力求真實,三娘就穿著輕薄小褂綢褲光著腳跑了出來,剛才凈顧著演戲還不覺得如何,這會兒,給夜里的寒風(fēng)一搜,三娘忍不住打了個寒戰(zhàn)。 忙莫轉(zhuǎn)頭進了屋,跳上炕讓趙婆子把里屋的被子抱出來裹在自己身上,瞅了眼炕桌,那些酒菜她倒不稀罕,可這碗雞絲面真可惜了,摸了摸不涼,拿起筷子來稀里胡嚕吃了個底兒朝天,漱了口,三娘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