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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燉rou、燒雞、烤羊……荀文和荀尹目瞪口呆的看著皇帝和州牧指揮著仆人在廚房里忙活,弄出了一頓大餐。這些大餐自然還沒有用完所有的酒,皇帝陛下十分不客氣的讓自己的侍衛(wèi)把剩下的酒搬回了州牧府中。他現(xiàn)在仍舊沒有另建皇宮。反正要回京城,這皇宮建了又沒多大用處,可不能浪費。翟陽和陳文下班回家的時候,站在門口,就知道皇帝陛下又來了。他們兩對視一眼,眼中除了無奈還有麻木。第一次他們受寵若驚,第二次他們受驚,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嗯,習(xí)慣了。皇帝陛下就是這么喜歡亂跑,能跑到他們家里,算是對他們的恩寵,他們還能說什么?當(dāng)然是皇恩浩蕩,受著唄。“我的酒又遭殃了?!钡躁柆F(xiàn)在一聽到皇帝陛下來訪,只剩下這句話了。陳文無奈:“既然知道皇帝陛下會來搜酒,你為何還鍥而不舍?”翟陽道:“這不是挺有趣?還能吃到州牧和陛下親手做的飯?!?/br>陳文想了想,道:“好吧。不知道皇帝陛下發(fā)現(xiàn)沒有你的小心思?”翟陽道:“即使皇帝陛下沒發(fā)現(xiàn),難道司公還沒發(fā)現(xiàn)?他們也覺得這很有趣吧?!?/br>說完他自己嘴角都在抽。反正現(xiàn)在他覺得,這兩人他是真的看不透。他的許多預(yù)想判斷,在這兩人身上都不成立。雖然皇帝陛下不是不英明,司州牧不是不睿智,只是這兩人私下間,實在是有些一言難盡。皇帝陛下就像是民間傳說的里常見的那種紈绔子弟,作天作地,一天變個花樣玩;司州牧就成了那種被人唾棄的諂媚小人,皇帝陛下說什么做什么他都說好好好,甚至還煽風(fēng)點火。司州牧這樣,若不熟悉他兩的人,肯定還以為,他故意把皇帝陛下帶壞,好掌權(quán)。然而,顯然不是這樣的。司俊若是要掌權(quán),他何必將權(quán)力讓給皇帝陛下,并且處處為皇帝陛下造勢?他就習(xí)慣性的溺愛皇帝陛下而已。天知道他對著皇帝陛下怎么這么容易心軟。還好皇帝陛下在大事上比較靠譜。走進(jìn)院子,翟陽聞到熟悉的好聞的味道。雖然他早就問司俊要了菜譜,廚子也是跟著司俊手下做過許多次。但司俊和皇帝陛下合作做出來的飯菜味道,就是不一樣。即使他們大部分工作,是指揮別人完成,但味道就是不一樣。這大概也是兩人神奇之處?陳文有不有浮現(xiàn)笑意,道:“今日又有口福了。”翟陽點頭。兩人準(zhǔn)備先拜見了皇帝和州牧后,再去換下官服。誰知道他們兩走到廚房門口,卻發(fā)現(xiàn)兩個認(rèn)識的人。“翟禹川,別來無恙?!避魑穆氏却蛘泻簦饕饕?,“這位是陳元長嗎?久仰久仰?!?/br>翟陽眼睛一亮:“明友?!你怎么來了?”荀文笑瞇瞇道:“比你晚了這么久,我也該來了。不然就該寫信讓你幫忙推舉了?!?/br>翟陽笑道:“你不寫信,我也會推舉你。元長,這位是我好友,荀文荀明友。另一位是荀文從子荀尹荀文達(dá)。”陳文忙回禮,道:“文常聽明友有王佐之才,心中敬仰已久,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荀文忙道:“文才是常聽家中長輩夸贊元長,文采敬仰已久。今日一見,元長果然龍章鳳姿。”“噗……”幾人轉(zhuǎn)頭,這笑出聲的果然是皇帝陛下。劉蕁大笑道:“你們兩文來文去,真有意思。對了,你們兩同名啊,緣分緣分。不過啊,怎么一見面就知道不同凡響,你們兩好歹聊一聊啊,別弄得跟會看相似的。”翟陽立刻接嘴道:“陛下,他們這是客氣呢??吞自挾眩睦锟隙ú皇沁@么想的。”陳文和荀文臉垮下來,不悅的看向翟陽。這人怎么說話呢?翟陽還在嘴賤:“陛下,他們心里肯定是這么想的?!?/br>他清了清嗓子:“這就是那傳說中有王佐之才的荀文?看上去不怎么樣啊,比不上我?!?/br>然后他又壓低嗓子道:“陳元長?沒停過,算了,假裝認(rèn)識,隨便夸幾句。”陳文和荀文對視一眼,從對方臉上看到了同樣的疑問:他這么欠,你怎么還和他是朋友,還沒把他打死?!這一刻,他們兩的友誼度飛速增長,很快突破了認(rèn)識的人、普通好友、好友、至交好友的界限。從今以后,他們就是至交好友了!劉蕁笑道:“別嘴賤,小心元長和明友給你來個混合雙打。你那小胳膊小腿,可打不過人家。到時候我可不護(hù)著你?!?/br>翟陽笑瞇瞇道:“他們兩都是正人君子,心胸寬廣,不會和我一般計較。”陳文和荀文:“……”不,他們現(xiàn)在一點都不想當(dāng)什么正人君子,只想握拳一拳揍在翟陽眼窩上。然而現(xiàn)在皇帝陛下在這里,他們注定沒辦法達(dá)到目的。等皇帝陛下離開了,求生欲很強(qiáng)的翟陽又會“花言巧語”把他們哄回來。翟陽:在絕交的邊緣試探,就是這么刺激。好友來訪,翟陽好不容易釀成的酒又被搜刮一空的郁悶也消散一些——雖然陳文覺得,這人估計根本就沒有郁悶。陳文好客,即使和荀文荀尹叔侄兩不太熟悉,仍舊熱情的邀請荀文和荀尹暫時住在他家。他院子買的寬,家中人口也少,再加兩人也沒關(guān)系。而且陳文覺得,等荀家叔侄住進(jìn)來之后,他被翟陽氣得頭疼的時間可能會少很多。至少,有人分擔(dān)他的痛苦。劉蕁笑道:“我知道你們有很多想聊的,咱們邊吃邊說。有禹川貢獻(xiàn)的酒水,今天的飯菜味道肯定特別美?!?/br>翟陽挑眉:“我是不是該謝主隆恩?!?/br>劉蕁道:“那當(dāng)然,快謝,謝的不誠懇不準(zhǔn)吃?!?/br>翟陽立刻深深一作揖,腰彎成了九十度:“謝主隆恩?!?/br>劉蕁嚴(yán)肅道:“禹川請起。”司俊無奈。這兩人皮一塊兒去了,每次在一起,都跟說相聲似的。劉蕁和翟陽開了一會兒玩笑,一群人終于可以開吃了。荀文和荀尹不愧是被翟陽這個自戀狂都夸贊的人,他們兩和皇帝陛下坐在同一張桌子上,臉上也沒有半點緊張神色。心里緊不緊張就另說了。陳文和翟陽已經(jīng)受司俊的美食洗禮很多次,每次蹭飯仍舊感覺十分滿足,更何況初次接觸美食的荀文荀尹兩人。無論是桌椅,還是桌上的美食酒水,都讓他們感覺十分新奇。他們甚至覺得,他們已經(jīng)不在同一個國家。許多來到益州的人,都是這么認(rèn)為。其他地方席地而坐,益州習(xí)慣用桌椅;其他地方雖用紙張,但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