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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杜遠(yuǎn)程以蝸牛的速度蹭呀蹭的,最后還是逃不過這個叫做命運(yùn)的導(dǎo)演的手掌心。他進(jìn)去時,墨青夜已經(jīng)和衣躺在華麗寬大的床榻上了,琉璀璃璨的寢宮燭光氤氳,映照在剔透的晶石地面上,薄紗帷幔從床柱頂端傾瀉而下,如云似霧,無風(fēng)自動,墨青夜長長的墨發(fā)沿著榻邊一直流淌到地面,他側(cè)身而臥枕著自己的一只胳膊,狹長的眼睛瞇成一條線,深碧色的光澤迷離的從那一線之間流轉(zhuǎn)出來。杜遠(yuǎn)程覺得自己目前最明智的選擇就是趕緊滾到破床上睡覺,于是默默的鳥悄的朝木床而去,希望能蒙混過關(guān)。然他太天真,墨青夜一道冷冰冰的聲音絲絲裊裊的落了過來“哪去——滾過來給本君暖暖床。”“你都喝酒了,還冷?!倍胚h(yuǎn)程背對著他道。“讓你來就來,廢什么話!”……杜遠(yuǎn)程抿了抿嘴角,吐了口氣,真是難逃一劫。按照此刻的境況看,這只蟒妖不算太高,但也飄了,調(diào)調(diào)都變了,拉著長音懶洋洋的。面無表情的走過去,瞄了瞄貼在榻邊的墨青夜,“你往里點(diǎn)倒是。”“你去里面。”墨青夜紋絲未動,杜遠(yuǎn)程只好蹬掉靴子提起衣袂,剛要從他身上爬過去就被一腳踹到了地上,“大膽!”那雙綠眼睛瞬間瞪大,冷徹中帶著幾分瀲滟,“竟敢從本君身上橫跨。”憋屈,徹頭徹尾的憋了八區(qū),杜遠(yuǎn)程心想這等時候還是不要惹他的為妙,一聲沒吭的爬起來從床尾躺到了里側(cè),拽過被子蓋在身上,也沒管一邊的某只。“將云靴與我褪了?!蹦嘁钩炼徛牡?。“自己脫!”杜遠(yuǎn)程沒好氣的說,這也欺人太甚了,人家剛躺好又叫起來給脫鞋,還有無天理了。下一秒,墨青夜忽然一個翻身,半壓住他,冷而黯沉的俯視著杜遠(yuǎn)程,驀的一勾嘴角,令這張俊美的容顏愈發(fā)的妖魅,“本君可是喝酒了。”“喝就喝唄。”杜遠(yuǎn)程佯裝淡定的看向別處,心里七上八下。“本君可是有些醉了?!?/br>“沒事,小醉怡情,大醉才傷身?!?/br>“呵呵,說得好,確是小醉怡情?!蹦嘁购成溆暗?,旋即猛地抬高聲音厲喝“把鞋給我脫了!馬上?!?/br>第十五章:放肆活吞了你杜遠(yuǎn)程的心都一哆嗦,不過裝的跟沒事兒人似的,“脫!給你脫還不行么,咱不跟你一般見識。”“若是再敢絮絮叨叨,休怪我給你顏色。”墨青夜狠歹歹的,“先脫左邊的?!?/br>是有強(qiáng)迫癥還是怎么的,杜遠(yuǎn)程暗自腹誹,還是先脫掉了左側(cè)的靴子,規(guī)規(guī)矩矩的放下,又褪另一只,隨即他就笑了,墨青夜冷聲道“你傻笑個甚?!?/br>“看你打扮得溜光水滑的,竟連襪子都不穿,品味呀?!?/br>“本君就不喜歡穿怎么了!”“不怎么,就是說說?!倍胚h(yuǎn)程睨著他的腳丫,骨感瘦削,比女子更勝七分玉潔,“還有沒有要脫的了,沒有我上床了?!?/br>“暫且沒了?!蹦嘁挂沧н^被子搭在肩上,還往被窩里又鉆了鉆,“這天兒是越來越冷,真討厭?!?/br>“你很怕冷?”杜遠(yuǎn)程重新躺下,“也難怪,你是冷血動物。”“你才冷血!”墨青夜對此表示出極大的不滿,一張脊背晾給他道“過來些?!?/br>杜遠(yuǎn)程心底懸著,這妖精不會突然獸性大發(fā)吧,小心翼翼的往他身邊湊了湊,在距離墨青夜三寸遠(yuǎn)的地方果斷的一動不動了。“本君身上有刺么。”墨青夜的聲音壓得低低的。“咱倆兩個老爺們往一起湊合什么吶,差不多行了,你不就是冷么,一會兒被窩就暖和了。”杜遠(yuǎn)程顧其左右而言他的道。“孽障!”墨青夜霎時坐了起來,弄得杜遠(yuǎn)程咯噔一下,“記住你的身份,你現(xiàn)在是本君的夫人??窟^來!”……咱們連名義夫妻都不是好么,杜遠(yuǎn)程有苦不敢言,眼角的余光掃著墨青夜,見他又背身躺下了,便默默無聲的又挪了挪,但也只是衣服跟他輕飄飄的貼在一起。“冷,還是冷!”墨青夜十分不耐的厲喝。杜遠(yuǎn)**有點(diǎn)急了,想怎樣啊你!搞基是吧,摟摟抱抱是吧,行!老子豁出去了。一咬牙一橫心一把就將身邊的人給抱住了,還相當(dāng)?shù)挠昧?。墨青夜瞬間就炸了,使勁的一掙喝道“莽撞的蠢物!是欲對本君不恭?!?/br>“誰想對你不恭了,不是你在那吵吵著冷啊冷的。”杜遠(yuǎn)程訕訕的一撇嘴,嘀咕道“自作多情。”一句自作多情徹底把墨青夜惹火了,揪住杜遠(yuǎn)程的衣領(lǐng)就將他重重的扔在了床柱上,杜遠(yuǎn)程被磕的眼冒金星,旋即墨青夜一片烏云般的壓上來,扣住他的兩只手腕按在床上,瞇縫著碧綠的鳳目,翡翠的眸光揉雜著冰寒入骨與淬火欲念,“情?本君有幾萬年都不曾嘗到情的滋味了?!?/br>“咳……”杜遠(yuǎn)程心道,這是要死的節(jié)奏么,“我說錯了,用詞不當(dāng),你消消火。”墨青夜忽然笑了,聲音繚繚的,詭魅莫名,笑的瘦削的雙肩一抖抖的,隨即卻似是悵然若失的輕嘆,道“情的滋味,本君是嘗不得了,也不想嘗,不過這欲的味道,倒是可以……嗯?”杜遠(yuǎn)程卡巴著眼睛,不知如何是好,都怪自己嘴欠,明知道這只蟒妖孤獨(dú)寂寞,還說這些話刺激他。就在他追悔莫及時,忽然,墨青夜一低頭,涼涼的潤潤的薄唇就覆了上來,杜遠(yuǎn)程的眼睛直勾勾的瞪著,一道晴天霹靂咔嚓閃過腦際,什么都不會了。墨青夜一邊吻他一邊呢喃“你是我夫人,是這世間最親密的人,嗯,唔……早晚有一日,我要你為我誕下子嗣?!?/br>呼吸都斷線了,杜遠(yuǎn)程聆聽著他的逆天毒誓,嘴唇被他吸允著,身體里翻江倒海,使勁的推搡了他的肩一下,總算透了口氣,“我是男的,我是公的!”然這句強(qiáng)調(diào)似乎對墨青夜根本不起作用,他猛然一把撕開杜遠(yuǎn)程的衣裳,冰涼修長的手在他的胸前揉摸著道“你這里何時才能變得軟軟的?!?/br>“不可能了,永遠(yuǎn)不可能,墨青夜,你能清醒點(diǎn)么!”“敢說本君糊涂!放肆?!蹦嘁沟氖掷^續(xù)在他胸前摸來摸去,涼冰冰的好像裹了層蛇皮,然后又吻了上來,杜遠(yuǎn)程狠狠的咬了他一口,頓時淺醉微醺的青王眼底的迷離一掃而光,“混賬!”一巴掌就扇在了他臉上,“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