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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張啟山和張副官進來了,張副官用槍把那人趕跑了,可能是因為不服氣,臨走的時候向張啟山發(fā)射了暗器,不過被張啟山很容易就化解了,只是掉在茶杯里的針發(fā)出了黑色的東西。 張副官一驚,沒想到會有人這么不長眼,得罪了張大佛爺,立刻帶著人想要把那人抓起來。 云夢這時也不再沉默了,敢在梨園里帶暗器行兇,而且還有毒,看了眼那根針的毒性,一個揮手,一根細針不著痕跡的進了那人的后頸。 坐下后看著已經繼續(xù)開唱的二月紅,又是一個明媚的笑容。 ‘一,二,三,’云夢在心里默數(shù),果然,剛剛數(shù)完三,張副官進來了,在張啟山耳邊耳語幾句,隨后,張啟山揮了揮手讓他退下。 張啟山看向云夢這邊,這見云夢正在認真的看著臺上的人,嘴角微微勾起,他沒想到云夢居然會武功,而且還不弱,可以在眾目睽睽之下殺人于無形。 剛才云夢的那針既不是主要xue位,也沒有用十分的功力,所以并不會立即斃命,如果能夠立刻取出來還是沒事的,怪只怪那人在看到張啟山沒事時太過太過驚慌,沒有得到最好的治療。 二月紅最后一句唱完,客人也都走了,只留下了張啟山和張副官兩人。二月紅走下臺“今天是什么風把佛爺吹到我這兒來了,真是榮幸之至?。 ?/br> “佛爺有禮了,剛才沒有打招呼,見諒??!”云夢向張啟山行了一禮。 張啟山也回頭看著云夢,“以前只知道夫人醫(yī)術了得,沒想到武功也如此厲害?!彼郧爸恢涝茐魜砹藗€醫(yī)館,并不知道她會武功,上次跟著八爺去日本人那里,也只有二月紅動了手,云夢完全沒有用武之地。 “雕蟲小技而已!” “佛爺,你來這里真的只是看戲嗎?”二月紅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實不相瞞,其實我這次來是有要事相求!”張啟山神情嚴肅。 這下子二月紅來了興趣,“哦,張大佛爺有事求我,不妨說來聽聽。” “昨天晚上長沙來了一輛軍列,車廂里面全被焊死了,我讓人把車廂割開,里面全是棺材?!睆垎⑸秸f起了昨晚的事。 云夢和二月紅都是一陣,顯然這事很出乎他們兩的意料。 “而且里面的人都死了!” “死的都是日本人!”張副官接著說。 “你們兩這一唱一和唱的是哪出呀?”二月紅有預感,張啟山找他肯定和地下的事有關。 張啟山一笑,“我讓人打開棺材,找到了這個,”說著接過了張副官遞過來的斗,“這是南北時期的斗,你和你的家族最為熟悉?!?/br> 說著就要把南北時期的斗遞給二月紅,二月紅并不接,兩人就開始動起了手上功夫,斗了半天,最后斗掉在了桌子上。 云夢走到桌子旁,拿起了斗看了起來,她怎么感覺這個斗好像見過呢! “佛爺,你應該知道,我不碰地下的東西已經好久了。”就算是要為了云夢,他也不想碰。 張啟山也看出來了二月紅拒絕的原因是云夢,開口勸道,“二爺,你我同是老九門,有同是上三門,你覺得你和地下的東西能脫得了關系嗎?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我是不會麻煩你的,只是我們在火車上找到了大量有關秘密實驗的圖紙,我怕是日本人的陰謀!” 張啟山說的很令人動容,從家國大業(yè)出發(fā)。 “好了佛爺,我想你是多慮了,長沙有您鎮(zhèn)守,誰敢造次,而且長沙有任何的風吹草動都逃不過九門提督的耳朵。”二月紅覺得張啟山有些夸大其詞了,不過他還是有些擔心的。 云夢知道張啟山的想法是對的,日本人完全有可能這么做。 “正是因為這種局面我才擔心?!睆垎⑸絿@了口氣,顯然也很犯愁。 云夢不想二月紅以盜墓為生,并不是因為她對盜墓有敵意,而是因為她覺得那樣很辛苦,也很危險。 可是在家國大業(yè)面前,她總不能什么都不讓他做吧,她知道離1937年沒有幾年了,經歷為期整整八年,才結束了和日本人的斗爭,現(xiàn)在說不定日本人正在秘密謀劃著什么呢! “佛爺,或許你應該去找一個人,而且那個人比二爺更加了解南北時期的墓!”云夢把那個斗放在了桌子上,她想起來她在哪見過了,在青云那里,見過一個和這個差不多的斗。 “哦,誰呀?”張啟山疑惑,還有人比二月紅了解南北時期的墓? “我?guī)煾?,青云?!?/br> “青云是你師父,可是我們該去哪找他呀?”張啟山是知道青云的,捉鬼師,只是現(xiàn)在鬼怪已經不多見了,捉鬼師這個行業(yè)也落寞了,捉鬼師現(xiàn)在也就幫助化解戾氣和怨氣。 戾氣和怨氣當然是墓里最多了,有他在當然好,而且二十多年前,青云曾經和二月紅的長輩們一起下過墓,可以說對南北時期的墓比二月紅了解的都多,沒想到這么厲害的人居然是云夢的師父,怪不得她會有這么高的武功。 “我?guī)煾高@兩年一直都住在紅府的,能不能請動就看佛爺?shù)谋臼铝??!痹茐艉Α?/br> “好,我一定會盡力的!”張啟山也很高興,沒想到還有意外之喜,說著就要往出走。 云夢叫住了他,“佛爺請慢,給你個忠告,去的時候最好帶上酒?!?/br> “多謝!”張啟山向云夢拱了拱手,出去了,走的時候步步生風。 “好了,人都走了還看!”二月紅把云夢的視線拽了回來。 “那我看你好不好!”云夢轉過身拉著二月紅的手,向后臺走去,“走吧,我給你卸妝!” “好!” 自從看過這個時代的化妝品之后,云夢就給二月紅做了一些簡易的卸妝水,全都是純植物的,不傷害皮膚,不然上這么畫這么濃油彩,再不好好的保護,很傷害皮膚的,她可舍不得。 可是等云夢把卸妝水給二月紅的時候,二月紅就賴上云夢了,每次都要云夢親自給他弄,這又不是難事,云夢自然依他。 張啟山從梨園出來后,就讓張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