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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你,我更不會有絲毫的隱瞞,不論是好的,還是壞的?!?/br> 林曉側(cè)過頭看著舒楊,嫣然道:“你這樣說,我是不是也該將我的過去和盤托出?” “我們兩個是從現(xiàn)在到未來的,過去并沒有那么重要。”舒楊脫口而出。 林曉卻搖了搖頭:“恐怕是我的過去太過轟轟烈烈,你早就查的一清二楚吧?!?/br> 舒楊笑了,攬了林曉入懷:“曉曉,我們相遇的時候,彼此就已經(jīng)不是白紙了。既定的現(xiàn)實,我們只能一起承擔(dān)著過去,不論是好的,還是壞的?!?/br> 林曉輕聲嘆息:“造化本就弄人,青梅竹馬往往做不成神仙眷侶。就連中那樣冰清玉潔、超凡脫俗的小龍女都不是完璧,我們兩個人能走到一起,也許已經(jīng)是上蒼的厚愛了?!?/br> “至少不像你夢中一樣,我們只能做最好的搭檔,卻不能成夫妻?!?/br> “你竟然還記得?”林曉笑了:“如果你不提,我都已經(jīng)忘了?!?/br> “那么嚇人的夢,我不得一輩子謹(jǐn)記在心,時刻警醒著一些啊。”舒楊說的有模有樣的。 林曉躺在舒楊懷里,眉心微蹙:“如果現(xiàn)在是夢境,夢境才是真實,我想我恐怕要孤獨終老了?!?/br> 舒楊彎起左臂,左手捏了捏林曉的臉蛋兒:“是不是有點兒疼?” 林曉狠狠的打了他左手一下:“你當(dāng)我是舒曉楊么?需要用疼來鑒定是現(xiàn)實還是夢境?” “做舒曉楊有什么不好!”舒楊的眼睛里透著羨慕:“他有我和你這樣的父母,至少不會走我們曾經(jīng)走過的老路。” “不一定就是福?!绷謺缘哪樕亮讼氯ィ骸耙院笪医逃?xùn)孩子,你不許插手。” “怎么不是我教訓(xùn)你不許插手呢?” 林曉揚起頭盯著舒楊的一雙眼睛:“你真的狠得下心教訓(xùn)?” 舒楊撇了撇嘴:“長得像你的孩子,我疼還來不及,怎么舍得教訓(xùn)!” 劇本寫的很快,好在殺青不久,場地、道具、人員都是現(xiàn)成的。說是只簽一場戲,可劇本出來的時候,每一世都有一場。 林曉背臺詞的間隙忍不住瞪舒楊:“你擅自增加拍攝,我可以違約的!” 舒楊即刻笑著討好林曉:“你老公的戲,總要給些面子。” 其實那三場戲雖然在三個不同的年代,內(nèi)容卻大體相同。為了給粉絲們驚喜,更是為了給舒楊賠罪的機會,戲中有這樣一幕,舒楊笑瞇瞇的十分近距離的湊近林曉的臉蛋兒,說:“老板娘,我總覺得我們的緣分不止于此。”而后,一雙薄唇在她臉頰上輕輕一碰,轉(zhuǎn)身瀟灑離去。 當(dāng)著全劇組的人,饒是林曉演員素養(yǎng)極高,臉頰還是稍微有些紅。 補完了三場戲,舒楊以閃電般的速度剪輯、送審。這部電影就像開了掛一樣,過審、定檔,順風(fēng)順?biāo)?/br> 林曉在客串完那三場戲后,正式對外宣布恢復(fù)工作。鏡頭下的林曉讓記者們驚訝,她完全不似剛剛做了母親的女人,身材、樣貌與懷孕之前一般無二。若說有什么不同,她的目光變得更柔和了,那種從骨子里散發(fā)出的母性,讓她更加的吸引人。 舒楊信守承諾,帶著林曉巡演。至于舒曉楊,他們不得不請一位保姆帶著孩子跟著他們滿中國的跑。 巡演相對成功,正如林曉當(dāng)初預(yù)料的那樣,記者們將目光放在舒楊和僅僅是客串的她身上。當(dāng)然,艾曉冉作為戲中絕對的女一,采訪中有一小半兒的問題,記者們是拋給她的。 每到一個城市,巡演結(jié)束后的那一段時間,劇組中人聚在一起吃美食、喝美酒,好不快活。舒楊和林曉通常會早一些扮演了付賬的角色之后離場,回到酒店,過三口之家的生活。每每至此,艾曉冉總會倒?jié)M自己身前的酒杯,舉起來,一飲而盡。 ☆、我要做導(dǎo)演(20) 電影正式上映前,舒楊為了宣傳,帶著艾曉冉上了一個又一個綜藝節(jié)目。之所以不帶林曉,一則怕三人同臺,多少會有些許尷尬,二則林曉客串之后,飛速接了一部現(xiàn)代戲,又進了李堯的組,。一天二十四個小時,兩個人不用說不能同臺上綜藝,每天見面聊天的時間都很短。 舒楊和艾曉冉在鏡頭面前完全是兩個好朋友的關(guān)系,演員的素養(yǎng)被他們兩個發(fā)揮的淋漓盡致。直到電影上映前的最后一場宣傳結(jié)束,艾曉冉終于在地下車庫攔住了舒楊摩托,她叉起雙臂說:“做完節(jié)目就走,真的不準(zhǔn)備和我面對面坐下來,好好聊一聊?” 舒楊的摩托已經(jīng)嗚嗚作響,他猶豫了一陣,點了點頭。 咖啡館包廂里,舒楊給艾曉冉點了一杯卡布奇諾,他自己要了一杯美式。 艾曉冉看著杯子表面的拉花,笑著說:“舒楊哥,時光真可怕。我早已經(jīng)過了喝卡布奇諾那個年紀(jì)了?!?/br> “那換藍山?”舒楊揚起右臂正要叫waiter,艾曉冉卻搖了搖頭:“嘗嘗過去的感覺,也挺好的?!?/br> 舒楊點了點頭。 艾曉冉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小口,皺了皺眉頭:“我也不知道當(dāng)年為什么會喜歡喝這個?!?/br> “也許就像我當(dāng)年喜歡喝可樂,現(xiàn)在喝一口也覺得難受一樣?!?/br> 艾曉冉笑了:“這是不是說明,我們已經(jīng)開始老了?” “我倒是覺得,開始的時候就不要喝比較好?!笔鏃瞠q豫了一下,才說:“其實年輕還是年老,不是以年齡來劃分的。也許人要在真正認(rèn)清自己的那一刻起,生命才正式開始。不論是十五二十,還是七老八十,年輕指的應(yīng)該是心,而不是身?!?/br> “你什么時候說話變得這么有哲理了?”艾曉冉又喝了一口咖啡:“其實再細品一品,過去那種喜歡的感覺還是會有?!?/br> “終究是變成了懷念,僅此而已。下一次再進咖啡店,你不會再喝卡布奇諾?!?/br> 艾曉冉聳了聳肩膀:“Anyway,你點給我的,哪一款我都受用?!?/br> 舒楊拿起小勺,緩緩攪動著瓷杯里的咖啡,不緊不慢的說:“我說真的,這世上好男人還有很多很多。最重要的是,我已經(jīng)不再是當(dāng)年那個我,自然也不再適合你?!?/br> 艾曉冉扯了扯嘴角:“你不再是當(dāng)年那個你,我又何嘗還是當(dāng)年那個我呢?”她猶豫了一下,柳葉彎眉漸漸蹙起:“舒楊哥,殺青那天,我喝多了,說出口的話是我當(dāng)年做的一個夢,你別介意啊?!?/br> “是夢么?”舒楊直視著艾曉冉的一雙眼睛:“你雖然不再是當(dāng)年的你,可我依舊了解。我看得出,你說出口的話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br> 艾曉冉低下了頭,嘴角邊掛著一抹苦笑:“你不想問問么?” 舒楊笑了:“過去的事,無論好壞都已經(jīng)過去了。曉冉,我們之間還能做朋友?!?/br> 艾曉冉看著舒楊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