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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又往回走,到了樓道出了電梯口,呂渭站在門口掏鑰匙的時候,成佳突然漲紅著臉道:“呂老師,我晚上能留下來嗎?”呂渭一愣,成佳低著眉眼道:“我是真仰慕您,之前在酒吧里見過您幾次……呂老師,我是真的……喜歡您?!背杉驯緛砟樒壕桶啄?,這會漲紅了臉更顯出年輕人的鮮亮來,睫毛上還水潤潤地沾了眼淚,眼圈也紅紅的,確實秀色可餐我見猶憐,按照圈子里的標準,絕對是很好的對象。呂渭這會算是品味出到底怎么回事了,哭笑不得道:“成佳,你這玩笑可開大了,你怎么就覺得我是你同類呢?突然這么莫名其妙講話,我可不待見?!?/br>成佳聲音跟蚊子似的,說著:“我看到過您和……別人,在酒吧街后巷子里……”呂渭:“……”果然出來混早晚是要還,這不知道什么時候浪大了就把自己卷里面了,他確實有幾次跟人在后巷子里聊sao過,倒也不是亂七八糟的人,都是孫言介紹的朋友,順眼的就招呼招呼,沒想到會被成佳惦記上了。成佳見呂渭不吱聲,挺急切地說著:“呂老師,我是真喜歡您,知道能去您身邊實習,我高興瘋了,興奮得好幾天睡不著!我為了跟您實習,把國外幾所高校的offer都推掉了!真的,呂老師,您能不能考慮一下我!”呂渭:“進去拿著你的鑰匙,然后趕緊閃人,我不喜歡你這號的。”成佳咬著嘴唇一臉要哭,呂渭打開門,成佳進去拿了放在茶幾上的鑰匙,呂渭站在門邊等著,成佳不愧是新一代年輕人,既然能表白,那更豁出去的事兒也敢干,路過呂渭的時候咬咬牙,硬是側(cè)身撲過去抱住了呂渭的腰,央求道:“呂老師,我真覺得喜歡您,仰慕得要瘋了,您嫌棄我年齡小嗎?”呂渭被成佳抱著腰,蘇出了一身雞皮疙瘩,正要說什么,房門從外面打開了,某位臉色不善地站在門口,高高大大的身影要撐滿門框似的,呂渭拍拍成佳后背,成佳尷尬地松開胳膊,眼睛發(fā)紅地杵在那里,一臉剛被□□的委屈樣。成佳跟呂渭這么貼著站著,怎么看怎么像剛發(fā)生了點什么事兒,呂渭尷尬道:“行了,拿了鑰匙趕緊走,今兒就當我什么也沒聽見?!?/br>成佳看了看門口站著的陌生人,頭垂得更低,嘴唇特別委屈地動了動,紅著眼睛往外走,梁誠側(cè)身讓他出去,然后關(guān)上了門。呂渭松口氣,嘟囔著罵道:“現(xiàn)在小孩什么事兒?。俊?/br>梁誠暫時什么評論都沒說,呂渭看他,問著:“剛下飛機嗎?吃飯了?”梁誠放下行李箱,道:“沒吃?!?/br>呂渭看看手表,說著:“門口還沒打烊,吃頓餃子喝點餃子湯,走吧?!?/br>梁誠沒反對,于是呂渭今天晚上第二次來到了餃子店,梁誠要了兩盤,很快吃下去,又喝了一大碗餃子湯,看著是挺餓,呂渭坐在對面玩手機,抬眼他梁誠吃得那么香,說著:“給我夾一個?!?/br>呂渭吃過了,干脆筷子都沒拿,梁誠用自己筷子夾了一個餃子喂給呂渭,呂渭嚼著,說著:“還是餃子耐吃,百吃不厭。”梁誠沒搭話,吃完結(jié)賬,起身道:“去車里幫我拿東西?!?/br>打開后備箱,呂渭瞧著那些包裝袋子,說實話挺無語,炫富土豪梁誠先生去一趟海南,估摸著沒干別的,就泡在免稅店里了,這架勢跟掃貨阿姨似的,亂七八糟買了一后備箱一線牌子,連提帶抱上了樓,把東西放到屋子客廳里,梁誠先去臥室拿了家居服,關(guān)上浴室門沖澡,呂渭干脆盤腿坐在地上盤點梁誠這貨到底買了些什么。說他沒品瞎買吧,買的數(shù)量實在多,說他瞎買吧,買的都是最新一季的男士用品,LOGO什么的都不是太夸張,顏色也是白搭那種低調(diào)款,一個包幾萬,一件衣服幾千,一條腰帶幾千,一套護膚品幾千,還有皮鞋、襯衣、家居服、內(nèi)褲、領(lǐng)帶等等,呂渭憑著自己的經(jīng)驗估價,只是看到后面都懶得估價了,反正人家梁先生一次掃貨,估計總價值就超過他的積蓄了,不過就在他財產(chǎn)巔峰的時期,也不敢這么個買法。梁誠很快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看到呂渭小媳婦似的盤腿坐在地上扒拉東西,心情好很多,問著:“給你整理衣柜的時候看到你有幾件Burberry的衣服,就多買了幾件,其他的我都是估摸著買的,買的都是挺低調(diào)的款?!?/br>呂渭真不知道該怎么評價“低調(diào)”這兩個字,問著:“你圍巾怎么買了這么多?”梁誠過去看了看,說著:“厚薄各買了兩條,咱倆一人一條,當情侶款?!?/br>呂渭:“……”梁誠過去把呂渭從地上提溜起來,把人推進浴室,說著:“快點洗漱,這么晚了,該睡了?!?/br>呂渭看看時間,沒多磨嘰就去洗澡了,梁誠在外面把東西簡單收拾了收拾,燒好水泡了杯紅茶,一邊坐在沙發(fā)上喝,一邊等著呂渭。呂渭洗好澡吹干頭發(fā)出來,看到梁誠老神在在地在喝茶,問著:“這么晚喝茶睡得著?”梁誠放下茶杯,直直地看著呂渭,說道:“今天晚上想要,行嗎?”呂渭:“……”梁誠站起來,走過去圈住呂渭,低頭就開始親呂渭額頭和鼻尖,呂渭有點軟,說著:“掏錢的是大爺,您這都下血本了,必須行啊對吧?”第十五章有些人吧,說話做事挺講究策略,比如梁誠撞見成佳梨花帶雨跟呂渭表白求留宿,要是換了旁人,不說遠了,就說如果楊森撞見,那肯定是打破砂鍋問到底,不挖出點什么絕對不罷休,要真是這么問了,呂渭指定覺得厭煩透了,他這個當事人還云里霧里呢,怎么解釋,解釋個屁。梁誠聰明著呢,就是不問,該怎么著怎么著,跟沒看見似的,反倒弄得呂渭覺得有點過不去。雖然他跟梁誠現(xiàn)在沒啥正式關(guān)系,不過作為底線,同時搞幾個挺缺德的,呂渭平日里就看不慣那些玩過火的,好歹一對一是吧,換得頻繁也比一塊搞強。呂老師見梁誠沒主動問,有點憋不住話,被梁誠圈著親了一會,停下來說道:“那孩子是我?guī)У膶嵙暽?。?/br>梁誠皺了眉頭,不知道是被呂渭打斷親吻不快,還是因為聽到這種解釋不快,反正也停下了動作,重新坐回沙發(fā),抿了口茶,表情挺嚴肅說著:“那你更得謹慎點,你那種單位,你又是體制內(nèi)有編制的,別被人說三道四,能不帶就先推給別人,現(xiàn)在孩子做事情沒譜,膽子小的還好,膽子大的說不定能干出什么來?!?/br>呂渭點頭,說著:“知道利害關(guān)系,明天去就處理?!?/br>梁誠對于這個回答還滿意,又道:“也別太過激,說話客氣點,別懟人?!?/br>呂渭笑道:“我有那么缺德嗎?”梁誠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