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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兒,金堂笑道:“付姑娘大概快回來了,我還是先回去避避,免得她余怒未消,連我一起揍了?!?/br>回青目送他離開,又等回了付落英。她手上都帶了血,衣服上也濺了一些,可郁結(jié)之情似乎消了許多,回青便將多余的話咽了下去,只將在外訂了客棧的話向付落英說了,好歹是得了她的點頭,但不論他怎么說,付落英都堅持每天要來快綠閣看他一回,回青也只好先讓她安頓下來再考慮該拿她怎么辦。☆、離開言穆沒有讓他們等太久,頭一天晚上打發(fā)韓碣過來說了事情,金堂聽了,不動聲色,怔怔的出了好久的神。天黑了。他在屋中兜了幾個圈子,卻不想點燈,從窗戶里一看,隔壁是亮的。他便安下心來,微微笑了笑,帶了點苦澀。他不是沒有在這么晚的時候找過陸回青,只是這一次卻有些控制不住,目光停留在他臉上,久久不肯挪窩,回青察覺了,笑問:“我臉上有飯粒了?”“是啊?!?/br>“是?”“在這里?!苯鹛每拷?,煞有介事地點了點位置,回青下意識地要去摸,卻被吧唧親了一口,“好了,我?guī)湍愠缘袅??!?/br>“惡心?!被厍嗪芟訔壍匕櫫嗣肌?/br>金堂笑起來,“今晚我和你睡好不好?”回青張了張嘴,耳朵快速紅了上去,似乎要拒絕的樣子,金堂擺擺手,“只是一起睡,不干別的?!?/br>“你,你還想干什么!”回青一書敲下來,金堂手明眼快地接住,順手奪過,扔到了一邊,另一手抓住回青的手,“不早了。”“你……你真的要在這兒睡?”金堂推開被子,“不然呢?”他毫不客氣地爬了上去,立時躺了下來,拍拍身邊的空位,笑得柔柔的。回青站直了別扭了一會兒,“霽安他……”“他不會來找我?!?/br>“綺繡大公……”“他不會知道的?!苯鹛眯Φ溃骸澳阋灰纱喟褬抢锼腥硕細⒘艘苑廊f一?”回青瞪他一眼,坐在了床沿,“安分些?”金堂點頭,回青脫了鞋,和衣躺了下來。“不脫衣服?”“你不也沒脫?”“你要我脫?我……”“誒。”回青趕忙阻止他,“不要了,我們就這樣睡吧?!?/br>金堂沒有再堅持,胳膊直接搭了上來,摟住了回青,回青僵硬了一下,卻是沒有拒絕,屋子里安安靜靜的,靜得能聽見兩人的心跳和呼吸,并沒有做什么,回青的呼吸卻漸漸紊亂了。感受著他越加僵直和發(fā)熱的身體,金堂“噗嗤”笑出聲來,“我又沒動,你緊張什么?”“誰緊張了。”話說出來,卻覺得底氣不足,他勉強解釋道:“熱?!?/br>“熱就脫呀。”他的呼吸灑在回青耳畔,帶了點誘惑,“要不要,我?guī)湍忝???/br>“不要!”回青斷然否決。“真的不要?”他含笑問著,手已經(jīng)不請而動。回青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再鬧就滾回去自己睡!”“好了好了,我不鬧了。我就知道你是打算把自己憋死的?!?/br>“胡說八道。”回青低低罵了一聲,努力調(diào)整自己的呼吸,他不得不承認,就是什么也不做,他的身體里也燃起了一把火。金堂在他肩膀上蹭蹭。“陸回青?!?/br>“嗯?”“你的龍陽之心,是無可逆轉(zhuǎn)了吧?”回青嘴角一歪,不做回答。金堂的手撫上他的臉頰,“是吧?”“你是聾還是失憶?”“我想聽你再說一遍。”回青翻了個白眼,別別扭扭地“嗯”了一聲。“我要聽你說。還要加上幾個字?!?/br>“什么?”“我要你說,金堂,我對你的龍陽之心,已經(jīng)無法逆轉(zhuǎn)了。”“……你今晚吃多了嗎?”金堂哼哼兩聲,“我沒吃晚飯。你要不說的話,我就只好吃點東西咯?”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翻上了回青的身,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兩手分別抓住回青的手。“下去!”“不下,你能怎么樣?”“你!”回青剛剛舉起一點的手又被按死在床上。“啊,看來你真的很想讓我吃點什么嘛?!彼┫律碜?,回青幾乎都要感覺到他的呼吸了。“啊啊啊,死混蛋金堂,我對你的龍陽之心,已經(jīng)無法逆轉(zhuǎn)了!”回青幾乎是喊著說了出來,金堂滿意地笑了。回青憤憤地瞪他,“這樣夠了吧?快放開我?!?/br>“唔。鑒于你做的很好,本少決定給你一點獎賞?!?/br>不容反駁,他的吻就落了下來,回青想喊,卻被鉆了空子,連舌頭都被勾去,金堂深諳此道,轉(zhuǎn)眼之間,就將他吻得七葷八素呼吸不濟。一吻結(jié)束,回青腦海一片空白,聽見他伏在耳邊說:“我們明日出去玩兒吧?!?/br>他點了點頭,竟覺出困來,就此沉沉睡去。簡榮鐸在北邊一路打過來,倒是勢如破竹,戰(zhàn)無不勝,言穆的心情極好,本不打算來送陸回青,但后來又思念起金堂,便獨自帶了斗笠,也未騎馬,往快綠閣來。金堂以出游為名,哄著回青上了馬車,回青抓著簾子,“你不上來?”“這么舍不得我?”金堂笑著指指后頭,“我坐那一輛,就在你后頭?!?/br>回青掃了一眼,果然看見另一輛馬車,便點了頭,坐回車里。車夫是早已交代好的,金堂沖他點了點頭,馬鞭一揚,車轆轆行進,那第二輛空著的馬車也隨之出發(fā)。金堂站在快綠閣門前的陰影里,遙遙望著馬車遠去,握緊了拳頭。今日一別,不知何時才能再相見了。他不知道的是,他的表情都落在了言穆眼中,他在那兒站了多久,言穆便盯了他多久,等他終于悵然若失地回去,不多時,又見一個女子徑直走進了快綠閣,言穆隨后進去,心中裝了些疑惑,卻不想在金堂門外,便聽見了爭吵的聲音。一個女聲說:“你憑什么不說一聲便將回青送走,你有問過回青的意見,問過我的意見嗎?”金堂的聲音難得得冷厲:“我何必要問你的意見,我送他走,自然是為了他好。若是問了他,他又怎么肯走?”“無論你將他送去哪兒,我都會找到她?!迸暭饫坪踹€砸了什么東西,隨后,先前看見的那女子沖了出來,幾乎撞到言穆。“讓開!”她推了言穆一把,跑下樓去。言穆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兒,這才進門去,金堂本是沉郁的臉色,看見他來,硬生生擠出些笑來,卻是生硬而空洞的。“陸回青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