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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完璧之身,甚至可能伺候過不止一個男人,但這跟做軍妓還是不一樣的。軍中的士兵勇猛,又一向不將軍妓當(dāng)人看,很經(jīng)常被人玩死都是有的。 徐鶯問道:“那那些人都被送走了嗎?” 梨香這才漏出了失望之色,道:“也不是,還有一個叫做柔然的姑娘。因為突然生了病,病得連路都走不動了。鄭公公最終發(fā)了話,先留她在這里養(yǎng)病,等養(yǎng)好病再送到軍營去?!?/br> 梨香有些不滿的問道:“娘娘,您說這個柔然是不是在裝病。明明前兩天還好好的,怎么一說要送她們走就病了?!彪m然平時這位柔然姑娘表現(xiàn)得最聽話,每頓的肥豬蹄都吃完了,讓她干活也十分賣力,從不抱怨,不像其他的舞姬,總是時常抱怨。 但梨香總覺得這個柔然沒安好心,內(nèi)里一定不像表面的這樣安分。 徐鶯道:“病怕是真病,鄭恩跟著太子這么些年,可不是那么容易糊弄的人?!辈贿^這是不是故意將自己弄病的,那就不一定了。 梨香點了點頭,接著又像是怕徐鶯誤會般的,對徐鶯道:“不過鄭公公可沒有向著她,鄭公公說了,也不用給她請大夫了,能熬得過去就熬,熬不過去左不過一張破席子的事。又叫了一個人看著她,不許她出院子,說以免她沖撞了貴人。我看鄭公公好像也有些懷疑是她在弄鬼?!?/br> 徐鶯點了點頭,沒再說什么。 正此時,太子已經(jīng)換過了衣裳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梨香知情識趣,給他們行了行禮,就從房間里面出去了。太子走過來伸手要將徐鶯抱起放到自己膝蓋上,徐鶯卻推了推他,又將頭往后仰去讓自己離他遠(yuǎn)一些,道:“我身上帶著病氣呢,殿下離我遠(yuǎn)一些,免得被我過了病氣?!?/br> 太子笑道:“這時候想起怕過了病氣給我了,剛才撲在我身上抱著我哭,拉著我不肯讓我走的人是誰???” 徐鶯紅了紅臉,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不是太想殿下,一見到殿下太激動了么。” 太子卻仍是毫不猶豫的將她抱了起來,道:“罷了,過了病氣就過了病氣罷,過了病氣我陪著你一起生病。”說著伸手在她的肚子上面摸了摸,道:“讓我好好感受一下我們的孩兒,五個多月了,我竟然沒有好好看過他?!闭Z氣里帶著幾分愧疚。 徐鶯道:“那你好好摸一摸他,將以前的都補上,說不定他還會踢你一腳呢?!?/br> 太子摸了一會,里面的孩子像是感受到了什么,果然突然踢了太子的手心一下。太子已有八個兒女,早已經(jīng)知道孩子的生長過程是怎么回事,但感受到這個孩子時,太子仍還是忍不住感動了一下。 屋里的氣氛溫馨,徐鶯有一句每一句的跟太子閑話家常,道:“南麼麼說我這一胎是個兒子,她說她最會看胎相,孝昌公主的三個孩子都是她看的,一個都沒有看錯過。殿下,你說我是生個兒子好還是再生個女兒好?” 南麼麼就是孝昌公主派過來照顧她的那個麼麼。 太子道:“生兒子生女兒我都喜歡,若是非要選一個的話,這一胎自然是生個兒子好?!?/br> 這一來他們已經(jīng)有昕兒這個女兒了,二來,無論是鶯鶯還是昕兒,都需要一個兒子或女兒依仗。皇家里的女人,沒孩子不如有孩子的,有孩子最好還要有個兒子。他見過沒有兒子依仗的宮妃,哪怕從前再得寵,等皇帝一去,便活得連宮女都不如,甚至連宮女都敢隨意克扣踐踏而無人替她出頭。 而那些沒有兄弟依仗的公主,哪一個在宮里不是活得小心翼翼。便如他的meimei寧昌公主,她的生母佟淑妃甚至是皇帝潛邸時的老人,又是淑妃之尊,但如今還不是要小心翼翼的討好著他這個兄長,以期以后能有個依仗。 他接受著寧昌的討好不覺得什么,亦不覺得心疼,但若是這個人換成他疼愛的女兒,那就不一樣了。她希望他的昕兒以后活得恣意,不需要討好任何人,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臉色過活,所以她必須有個同母的親兄弟來給她保駕護(hù)航。 還有鶯鶯,他長了鶯鶯七歲,以后很可能他會走在她的前頭。等以后他走了,他會下一道旨意,讓他們的兒子將她接到王府里面去住,讓她可以安享晚年。 所以哪怕這一胎不是女兒,他以后還是會給鶯鶯一個兒子的。 徐鶯道:“我也想生兒子,生一個鼻子嘴巴耳朵像殿下,眼睛像我的兒子,一個以后會孝順我們的兒子。” 無論是皇宮還是東宮的女人,哪怕心里想生兒子想的發(fā)瘋,卻輕易不敢直接說自己想生兒子,最多說的也是“無論是兒子女兒,我都喜歡?!焙孟裾f一句想生兒子就會讓人看穿她們的*一般,也唯有鶯鶯能夠這么直白的說出來。 太子笑了笑,道:“好,我們就生個兒子?!闭f著又怕她又心里壓力,又接著道:“不過你也不用著急,這一胎不是兒子,我們以后再努力就是,總能省下兒子的。” 徐鶯道:“我不著急,我一點都不著急。我想過了,我喜歡殿下,我以后會給殿下生好多好多孩子,有女兒也有兒子?!?/br> 她以前覺得生兩個湊齊一個好字就差不多了,生多了一來照顧孩子容易老得快,二來身材不容易恢復(fù)。但現(xiàn)在她想通了,太子這么愛她,她怎么能因為怕老得快和為了保持身材,就放棄繼續(xù)生孩子呢,孩子是她和太子愛的結(jié)晶,愛的結(jié)晶自然是越多越能證明他們有多相愛。 太子輕輕的拍著徐鶯的背,不再說話,過了一會,他又問起道:“對了,一直沒有機(jī)會問你,你來了這里,昕兒你交給誰照顧了?” 徐鶯道:“我讓劉淑女幫我照顧了?!?/br> 太子皺了皺眉,道:“怎么交給了她?”大概是第一印象使然,太子始終還是將劉淑女看成了皇后一系的人,對她,太子一向是不信任的。何況劉淑女的份位這么低,怎么能護(hù)得住昕兒。太子接著道:“怎么不交給太子妃?”在他看來,不管從哪一方面說,太子妃都比劉淑女更能護(hù)得住昕兒。 徐鶯也不隱瞞,實話道:“比起太子妃,我寧愿相信劉淑女。不管殿下對她的印象如何,但她卻是我在東宮里唯一敢交心的人?!?/br> 太子皺了皺眉,他并不贊同徐鶯的做法。 徐鶯則又接著道:“殿下放心吧,我將芳姑姑、杏香、梨香都留下了,又將令牌給了芳姑姑。我還拜托了安陵郡主替我看顧著昕兒,臨來之前,我還去拜訪了楚國公太夫人,昕兒一定會好好的?!?/br> 在來之前,她幾乎是將所有能走的關(guān)系都走了一遍,只圖一個萬無一失。 太子也是嘆了一口氣,鶯鶯對昕兒的心不比他少一分,她的做法或許有自己充足的理由。何況太子妃,太子妃在大多的時候都會為大局著想,但有時候也不免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