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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安心的依賴我就好?!绷栉鞒侵浦沽死枘姆纯梗瑤退麚Q了拖鞋。“你說,黎子瑜為什么要不遺余力的陷害我?”黎墨還不習慣凌西城這種像對待易碎品一樣的小心翼翼,只好通過說話來轉(zhuǎn)移自己的尷尬。“你覺著呢?”凌西城幫黎墨把外套脫下來,又示意他坐在沙發(fā)上,自己去準備泡茶。“我想不出來,如果是為了黎家,那根本沒有意義,我從不沾手黎家的事情。要是為了你,與其用這樣迂回的手段來讓你覺得我是個陰狠毒辣、水性楊花的人,倒不如直接爬到你的床上更快一些,反正他有經(jīng)驗?!?/br>“呃......墨墨,咱們先不提爬床的事。”被黎墨的后半句話咽了一下,凌西城的表情有些尷尬。有的時候,黎墨說話真的非常直白,凌西城趕緊轉(zhuǎn)移話題“我猜測黎子瑜是打算靠這件事把你擠出辰時的高層。現(xiàn)在辰時可不是一言堂,如果出軌、惡意傷人這些事情都坐實的話,那些老古董也不見得容得下你?!?/br>“就憑這個?”黎墨微微皺眉,覺得這樣的手段著實膚淺了點。“可是很有效不是嗎?”凌西城暗指今天黎墨收到的媒體的職責。“對了,今天輝清說,是你讓他提前守在我辦公室門口的,你知道黎子瑜要來?”“恩,對,我接到文理的電話,就有些擔心,怕他趁你不在,去你的辦公室做些什么陷害你?!笨粗枘桓比粲兴嫉臉幼樱栉鞒侨嗔巳嗨哪X袋“別琢磨了,你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把手養(yǎng)好,傷成這樣,也不知道要遭多少罪。就說讓你防備著些黎子瑜,你還不聽,到底折騰出事了吧!”提到黎墨的傷,凌西城忍不住又碎碎念幾句。“西城,你為什么會突然轉(zhuǎn)變了對黎子瑜態(tài)度?”這個問題黎墨疑惑了很久,今天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簽署離婚協(xié)議那天開始,凌西城就莫名的對黎子瑜改了心思。之前那種瘋狂的愛戀一下子消失,就連一個冷卻的過程都沒有。最早黎墨還能隱約察覺出來他的失落和難過,但是很快連這些感情也都消失殆盡。而且黎墨早就發(fā)覺凌西城對黎子瑜十分的忌憚,不論發(fā)生什么事,第一個懷疑的都是黎子瑜。相反對自己倒是多加眷顧,甚至有些盲目的信任。一開始他以為凌西城是移情,只是把用在黎子瑜的感情轉(zhuǎn)嫁到自己身上。但是后來發(fā)現(xiàn)不是,凌西城是真的對黎子瑜沒有感情了,甚至可以說有些厭惡,這不符合常理。“我......”凌西城沉默,他明白黎墨想問什么,但是他卻不能給他答案。“不能說嗎?”黎墨看著凌西城的眼,微微嘆了口氣。“對不起?!绷栉鞒亲⒁曋枘领o的目光,竟有些不敢直視“墨墨,相信我,雖然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解釋,但是我對你是真心的。”黎墨沒有說話,半晌才應了一句“好。雖然不知道你因為什么,但我愿意相信你,別讓我失望?!本瓦@樣吧,黎墨有些無奈的屈服了自己的感情。真心也好假意也罷,終歸這個人現(xiàn)在是自己的,把能抓住的抓在手里,以后的事以后再說吧。“嗯,永遠不會?!绷栉鞒谴饝牙枘г趹牙?,他的黎墨總是這樣隱忍。“傻墨墨。”看著黎墨還是不太好的臉色,凌西城蹭了蹭他的鼻尖說“相信我就把事情都交給我把,你現(xiàn)在需要好好休息,應該上樓去躺會?!?/br>“那晚飯怎么辦?”看了一眼墻上的鐘,黎墨想起了這件急需解決的民生問題。折騰了一天,他和凌西城都沒有什么胃口,但是晚飯總歸是要吃的。自己的手傷成這樣,做飯這種事只能是有心無力了。“呃......那我來做?”凌西城有些猶豫的開口,自己的自理能力已經(jīng)進化了許多,雖然烹飪這個技能還沒有點亮,但是做個粥神馬的應該可以勝任吧!“......”黎墨沒說話,但是看著凌西城的表情十分耐人尋味。他才不相信連廚房都沒進過的人會做飯。兩人對視了半晌,凌西城放棄,開口說“好吧,我去買?!?/br>第二天一早,凌西城起床的時候黎墨還在睡。親了親黎墨的臉,凌西城悄聲起身洗漱換好衣服。“唔......現(xiàn)在幾點了?!崩枘穆曇裟D:?,還沒有完全清醒。“還早,你在睡會,今天我?guī)湍阏埣?。?/br>“嗯?!崩枘珣艘痪渚拖萑肓怂?。凌西城幫他把被子蓋好,轉(zhuǎn)身下了樓。站在門口想了一會,凌西城決定還是給黎玄打個電話。雖然黎玄不靠譜,但畢竟是親兄弟,總比別人要放心得多。和黎玄交代了今天黎墨一個人在家的事情之后,凌西城準備上班了,有些事情還是早點解決的好。凌西城一到辰時,就叫了文理過來。順便吩咐等趙良和公關部的經(jīng)理上班之后也來上來一趟。“學長,我來了?!蔽睦砬瞄T進屋的時候看見凌西城正坐在電腦邊鼓搗什么。“嗯,先等一下?!绷栉鞒蔷劬珪竦目粗娔X,似乎在找什么“好了,文理你看這個?!绷栉鞒浅睦碚姓惺?,示意他過來。文理也好奇他大早晨的在鼓搗什么,湊近一看居然是一段視頻。內(nèi)容正好是黎子瑜和黎墨昨天在辦公室的情況。看到黎子瑜拿著熱水潑向黎墨手上那一幕,文理覺得自己的手也跟著抽痛了一下。視頻的像素很高,連熱水散發(fā)出來的熱氣都能清楚的看到“學長你這是學會未仆先知了?”凌西城沒理他,自顧自的盯著視頻,他已經(jīng)琢磨了一早晨了,怎么看怎么覺得有些別扭“你覺不覺得黎子瑜摔倒的那一下很奇怪,血流的就跟洪水爆發(fā)一樣,被人捅一刀流血速度都不會這么快吧!”“別說,還真有點拍電影的感覺?!蔽睦硪贿呅χ{(diào)侃一邊看凌西城把那段視頻慢放?!暗鹊?。”文理喊住凌西城讓他暫停。他突然發(fā)現(xiàn)黎子瑜的左手一直半握著,好像藏著什么東西“學長,你把他的手放大看看,我覺得不太對?!?/br>凌西城把文理指的地方放大,果然發(fā)現(xiàn)黎子瑜左手的袖子里藏著些東西。把畫面慢放,終于看清楚了是個血袋。“我就說,黎子瑜把自己看的那么精貴,怎么舍得真拿命去拼?”文理冷笑著說“他為了陷害黎墨還真是不擇手段,不過幸好學長你早有準備,要不然這一次是真的說不清了。”文理和黎墨相熟也不過是最近一些日子的事,但這不妨礙他很喜歡黎墨。黎墨出事后文理一直不放心,現(xiàn)在有了證據(jù),他也可以松了一口氣。“一會把這段視頻送去技術部,他們知道怎么辦。然后叫公關部邀請幾家有分量的雜志社,把真相澄清一下。黎子瑜是不能再留下來了。”凌西城食指輕叩桌面,眼神里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