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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棧,江朝戈讓客棧的人去給他買了一些紙錢香燭,抱著炙玄,步行往孟老從前的住處走去。入夜之后街上的人不多,炙玄的臉蛋貼著江朝戈的脖子,感受著江朝戈的低落,用自己身體的熱度無聲地安慰著他。來到他們曾經(jīng)居住過的地方,那年久失修的大門和銹跡斑斑的鎖頭,讓人一看就知道這里已經(jīng)許久不曾有人出入,江朝戈看著那大門,深深嘆了口氣,足尖一點(diǎn),直接跳上了兩米高的圍墻,一個起落就躍進(jìn)了院子里。院子里雜草叢生,更顯凄涼。江朝戈走進(jìn)他曾經(jīng)居住過的小屋,用手指在床上一抹,一層厚厚地灰。在這里,無數(shù)個夜晚,他盤坐在這張床上修煉,累了,就抱著炙玄入眠,那時候的日子無比的簡單,他弱得一塌糊涂,連刀拿久了手都會抖,甚至無法讓炙玄以成人的模樣示人,可那時候他比現(xiàn)在有安全感,也許是因?yàn)?,那個時候他不用承擔(dān)現(xiàn)在的重任。炙玄在江朝戈耳邊輕聲說:“你第一次給我洗澡,是在那個盆里。”他指著那個臟兮兮的木盆。“是啊?!苯甑Φ?,“那時候你還不樂意,洗過一次你覺得舒服,就老纏著我給你洗?!?/br>“那當(dāng)然了,我沒洗過怎么知道舒服?!敝诵?,“我以前從來沒和任何人類接觸過,我不知道人類知道這么多讓人舒服的方法?!彼f完,突然賊笑了兩下。江朝戈撲哧一笑,他笑,是因?yàn)橹诵@張稚氣的圓臉蛋上努力做出的曖昧神色太好笑了。炙玄使勁蹭了蹭江朝戈的脖子:“不過,我還是只喜歡你這個人類,其他人都不許靠近我。”“放心吧,也沒人敢靠近你。”江朝戈拎上祭祀的東西,往后院走去,那里有一座墳。不到一年的時間,墳前居然已經(jīng)長滿了野草,石碑經(jīng)歷過風(fēng)吹雨淋,顯得有些斑駁,江朝戈把炙玄放在地上,抽出匕首,一言不發(fā)地給孟老清理墳頭上的野草。做完這一切后,將紙錢和花壓在墳上,倒上三盅酒,坐在碑前。炙玄拿起酒杯的瞬間,變成了成人的模樣。江朝戈和他互相捧杯,又齊齊撞了撞孟老的墓碑,然后對視一眼,一飲而盡。江朝戈沉聲道:“孟老,我回來看你了……當(dāng)初如果不是你一念之差救了我,現(xiàn)在被埋在土里的應(yīng)該是我,而不是你。我已經(jīng)知道如何回我們的世界了,只要再等等,應(yīng)該就能送我們回去,其實(shí)我對我們的世界,記憶和感情已經(jīng)越來越淡了,可能是因?yàn)槲以谀沁厸]什么親人吧,不過我還是要回去,一定要回去。”他抓住胸口的項(xiàng)鏈,那是孟老留給他的懷表,“我會親手把這個懷表交給你的家人,給他們一個交代,你放心吧。”江朝戈抓起酒壺,灑在墓碑旁邊的土里,那酒業(yè)迅速滲入泥土,只留下絲絲酒香。江朝戈深吸一口氣,胸悶堵得慌。炙玄摟住他的肩膀,輕輕親了他一口:“我們一定會親手給他報仇的?!?/br>江朝戈目光堅(jiān)毅:“一定?!彼潘傻乜吭谥诵砩?,他覺得自己很幸運(yùn),盡管來到了陌生的世界,卻從始至終都不是孤單地一個人,最好的一點(diǎn)是,炙玄絕對不會死在他前面。倆人在墳前坐了半個晚上,江朝戈斷斷續(xù)續(xù)地說了很多話,才在炙玄地攙扶下離開。那晚回到客棧,江朝戈主動撲到了炙玄身上,瘋狂地索吻,面對這樣的熱情,他需要炙玄的溫度,需要炙玄的獸性和熱情,需要一場放縱的性事,來擊碎他郁結(jié)于胸的怨憤。炙玄簡直是點(diǎn)火就著,將江朝戈壓在身下不知疲倦地掠奪,倆人很快就被卷入了欲望地漩渦……第二天天沒亮,孫安就來到客棧。約定的時間到了,江朝戈卻睡過了頭,他頭疼欲裂,身體酸痛,強(qiáng)忍著不適才爬起來,和孫安離開客棧去港口。醉幽一看炙玄一臉貪足,江朝戈走路都有些別扭,立刻就明白了,一路賊笑,擠眉弄眼地看著他們。江朝戈假裝沒看見,炙玄則是驕傲地?fù)P著小下巴,就像新娶了媳婦兒的男人,恨不得向所有人炫耀自己老婆多好。孫安領(lǐng)著他們走進(jìn)一個廢棄地船塢,那地方根本就不像會有人來的樣子,卻沒想到是一個黑市交易場所,而且顯然已經(jīng)初具規(guī)模了。孫安連對了三遍暗號,他們又被搜了身,才被準(zhǔn)許進(jìn)入。走進(jìn)去之后,江朝戈和云息頓時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眼睛都開始發(fā)光了。第79章這個船塢占地面積很大,放眼望去,隨處可見廢棄的造船材料、工具和模型,船塢因?yàn)槟昃檬?木材腐朽,棚頂深水,地板漏洞,看上去實(shí)在是片危房,可就是在這么一個地方,居然藏著一個地下交易市場。孫安介紹道:“這個市場一個月只開放兩天,從現(xiàn)在到天明,兩個小時后這些人就都不見了。”云息搓了搓手:“時間這么短?!彼杏X根本不夠自己挑的。“是啊,時間長了不安全。”一個精壯的漢子走了過來,恭敬道:“孫大人,您今天想看看什么?”“我?guī)掖蟾绯鰩讟迂?趙老板在不在?!?/br>“在,請跟我來?!?/br>云息指著一個書攤道:“哇,好多書,我要買一些?!?/br>江朝戈經(jīng)過書攤時看了一眼:“這都什么書啊,封皮都看不懂,你看得懂?”“不是給我的,是給老師的,老師說,讓我多給他買些書,什么書都行?!?/br>孫安一聽:“這些書全買了也不值幾個錢,大哥,我讓他全給你送客棧去?”江朝戈笑道:“好啊?!?/br>云息高興地說:“我那些醫(yī)書和工具書,老師都翻了幾遍了,他說,他要把他睡著的這些時間里的知識都補(bǔ)回來?!?/br>“那要看到哪輩子?!彼滤共桓抑眯诺卣f。“反正他有用不完的時間?!?/br>江朝戈道:“云息,你找找適合做納物袋的材料,我們這么多東西,鯨魚納物袋也要放不下了?!?/br>“好。”孫安招來一個人:“云息老弟啊,你想買東西,我就找個人專門帶著你,不然不安全,你跟著這個小哥,就四處去逛吧?!?/br>江朝戈道:“寺斯,你跟著云息?!?/br>云息摩拳擦掌,準(zhǔn)備大肆采購一番。江朝戈和龍薌被帶進(jìn)了一艘建了一半的捕魚船里,幽幽燭火從船里透了出來,顯得神秘而危險,江朝戈一腳踩在船上,船身輕晃,木板嘎吱作響,他心想,這破船就是突然散架了也不奇怪。幾人走了進(jìn)去。船里別有洞天,站了一屋子的魂兵使保鏢,一張鑒寶桌擺在船艙正中間,各式工具羅列一排,墻上新裝的架子上擺著幾樣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