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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瞧!” 解憂指著南邊方向,那里隱隱傳來一陣馬蹄聲響,那聲音漸漸近了,火光也明亮了起來。 “微臣護(hù)駕來遲,望娘娘降罪?!?/br> 來人是邱諾。 邱夏瞧著一身官服的邱諾,怔愣了片刻,倒是顧玉清沒好氣地道:“你也知道你護(hù)駕來遲,可知再晚一刻,我等便命赴黃泉了?!?/br> “公主……” 一道略顯蒼老的聲音帶著些許柔媚哭腔從馬隊(duì)中傳來,沒一會(huì)兒,邱夏便見一身著暗紅衣袍的男人直直朝解憂奔去。 “阿翁?”解憂驚地半晌沒有言語,任那人扯著衣袖來來回回打量了十來遍,才反應(yīng)過來,問道:“阿翁怎么會(huì)在這里?” 那“男人”翹了蘭花指從袖中抽出一條錦帕作勢擦了擦眼,泣道:“老人家心疼你身在異國有諸多不適應(yīng),便差奴才也跟了使團(tuán)來瞧瞧公主過的可好,可公主也知道,老奴這身子骨……所以啊,在路上耽誤了些行程,老奴剛到驛館便聽聞公主去了奉國寺,一番打聽方知天啟皇帝正要派人去奉國寺迎皇后回宮,老奴便跟著他們也來了。怎的,適才那樣兇險(xiǎn),是何事?哪個(gè)不要命的狗奴才居然敢傷了公主?!?/br> 邱夏立在一旁,自然將這些話聽了去,她抬眸瞧向戴辛許,果不其然,他好似也猜到了…… 解憂攙著那朱衣老奴,指了指馬上的戴辛許,說道:“阿翁,就是他,他要刺殺皇后,還要?dú)⑽姨羝饍蓢湺?,?dāng)真是壞的要死?!?/br> 戴辛許此時(shí)胸中氣血翻涌,盡是懊悔不甘,他冷冷瞧著邱諾,譏諷道:“為了榮華富貴,當(dāng)真不顧及你親弟安危了么?” 邱諾施施然走近,拱手作了一揖,抬頭瞧著戴辛許一字一句道:“離別多日,莫不是戴兄不記得邱某了?” 戴辛許眸中似有什么東西破裂,他微微啟口,驚地不能言語,“你……你……” 猛地?fù)u了一下頭,憤憤地又瞪了一眼馬下的邱諾,“不可能,你不可能是他,在寧昭我明明看到的是兩個(gè)人。” “邱某確有一弟名喚邱言,不過,邱家恩怨,在那場大火里早已隨著邱言的死而結(jié)束了。戴兄貴為相府公子,如今卻做出這般大逆不道之事,可有為戴相考慮過?” “哼!成王敗寇,你且告訴凌末,別高興太早?!?/br> 一番整頓,已是后夜,郊外風(fēng)起,通明的火把在風(fēng)中張牙舞爪地吐著火信,邱夏被迎進(jìn)鳳攆,這一刻,她不再是邱夏,而是天啟的皇后,凌末的皇后,張嫣。 隊(duì)伍浩浩蕩蕩地往來時(shí)的路折回,顧玉清被安置在另一輛馬車,身邊有萬烈守著,解憂作為顧玉清名義上的夫人,自然也陪在左右。 而戴辛許,意圖行刺皇后,負(fù)罪入京聽候發(fā)落。 邱夏沒有瞧見隊(duì)伍中有弓箭手,她略一思量,便猜到了大概,這倒是凌末能做出的事。車內(nèi)有兩名婢女,她們行了禮,便將皇后鳳袍敬上。 夜已轉(zhuǎn)白,天邊隱隱瞧見一抹魚肚色,這一夜,邱夏未再合過眼。朝陽升起,預(yù)示著新的一天降臨。 京都城外,百官齊聚,城門之上,凌末一身龍袍立在首位。他的手背在身后,緊緊交握,城下的官道上,他已瞧見了回京的隊(duì)伍。 那里有他的皇后。 “臣恭迎皇后!” 群臣跪拜,邱夏的心突突跳的厲害,她已許久沒有經(jīng)過這樣的場面,戴辛許行刺一事,怕是凌末一早就設(shè)計(jì)好的,此次回宮,朝堂后宮怕是免不了一場血雨腥風(fēng)。 而她清楚,縱是凌末心中愛她,厲害面前,她終究還是一顆棋子,比不得那個(gè)位置。 紗幔掀開,邱夏瞧著眼前群臣又往地上匐了匐,凌末立在群臣之首,切切望著自己。 邱夏嘴角浮出一抹淺笑,雖有些苦澀,但也有暖流趟過心間,那個(gè)人,是她的夫君,未嫁他時(shí),她在閨閣偷偷讀的那些戲文,也曾少女爛漫地幻想過這般場面,她從遠(yuǎn)處歸來,他來迎她,對(duì)她道一句:我在等你。 伏地跪拜皇恩,邱夏的頭就在凌末的腳前,他彎腰攙起她,執(zhí)起她的手緊緊握著。 “孤的皇后,一路辛勞!” 邱夏隨著凌末一道往御攆走去,路過戴文時(shí),邱夏忍不住回頭瞧了一眼,那里早沒了戴辛許的身影,顧玉清的馬車也沒了蹤跡,轉(zhuǎn)回頭時(shí),邱夏又看了一眼戴文,他隨百官一起匍匐跪地,這一刻,邱夏竟有些可憐起他來。 回宮的路并不漫長,凌末這一路未再開口說一個(gè)字,只是,衣袖之下,他的手從未松開她的。 過長安門,入宮已是午時(shí),凌末后宮并不充盈,到達(dá)鳳儀宮時(shí),只有戴辛芷攜子恭迎在那里。 不甘么? 邱夏瞧向戴辛芷身測的孩子,似是注意到邱夏的打量,戴辛芷將那孩子又往自己身后藏了藏。若是平安還在,也該有這般高了吧! 遣退了宮內(nèi)伺候的人,凌末牽著邱夏往寢宮后殿走去,那里有一個(gè)浴池,是后宮中除了紫薇宮僅有的一個(gè),由歷代皇后專享。 “你……” 邱夏止住那只解開自己衣帶的手,面上染紅發(fā)燙。 “卿卿一路顛簸,我親自伺候卿卿沐浴?!绷枘┛康臉O近,室內(nèi)本就熱氣騰騰,凌末溫?zé)岬臍庀娫谇裣亩?,又熱又癢。 衣衫滑落,在腳邊層層堆疊,凌末扯過邱夏的手放在自己腰間,“該卿卿了。” 手指微顫,衣帶解開,露出凌末白皙精壯的胸膛,凌末嘴角勾笑,執(zhí)著那只停頓在自己衣襟邊的素手放在自己的心口。 邱夏在觸到凌末胸膛的那刻,稍有抗拒,凌末卻容不得她退縮,“知道它為什么跳的那么厲害么?” 感受著掌下有力的心跳,邱夏搖了搖頭。 “一會(huì)兒你就知道了?!闭f著便彎腰抱起了邱夏,邱夏低呼一聲摟緊了凌末,熱水溢過身軀,說不出的舒服。 凌末將她放在池邊,讓她背抵著池壁,瞧著她紅透的臉龐,強(qiáng)忍著體內(nèi)沖動(dòng),拉過她的手往自己 □□送去…… “別拒絕……” 浴室內(nèi)春光四起,水花濺的四處都是,晃蕩的水面上飄蕩著凌末的衣衫,浮浮沉沉。 喘息間,邱夏似悲似泣嗚咽道:“放過我……” “休想!” 凌末咬著牙根,忍著戰(zhàn)栗,狠狠說道。 整整一個(gè)下午,凌末與邱夏未出寢殿一步,直到夜間繁星滿空,候在殿外的齡官兒經(jīng)過一番天人大戰(zhàn),終是鼓足了勇氣揚(yáng)聲道:“皇上,該用膳了?!?/br> 縱是皇上不餓,娘娘也該餓了吧!想至此,齡官兒稍寬了心,他這可是為了娘娘考慮,想來皇上不會(huì)怪罪。 “端進(jìn)……來……” 是凌末的聲音,齡官兒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端了食盒進(jìn)去,皇后臉薄,他做奴才的自然要估計(jì)許多,所以殿外除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