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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騎士收下戒指后,老僵尸便倒在地上,化作塵埃,歸于永寂。一站又一站,騎士的腳步走過了帝國大廈,金門大橋,時代廣場、自由女神像……他征服了整個紐約,滿載著勝利品和小女孩,終于抵達了海灣。他們站在一片三角形的沙灘上,眺望海峽對岸的城堡。海灣里,鯊魚和惡龍在來回巡游,天空中飛著僵尸鳥。城堡被荊棘重重包圍,荊棘上卻開滿了粉云般的鮮花,如落了一層厚厚的香雪。在那高高的尖塔之中,有綠光閃爍,那是小園丁所在的地方。而只要跨過了海灣,就能他心愛的人重逢,永遠不分開。江雨生忽然鼻根酸脹難當。游戲里忽然傳出嘀嘀響,收到一條系統(tǒng)短信。江雨生隨手點開。“雨生,我想見你。有話說。元卓?!?/br>江雨生險些把眼珠子瞪出來。這確實是系統(tǒng)短信無疑,發(fā)件人是管理員。敏真!能出賣江雨生的,也只有她這個叛徒??隙ㄊ撬褞ぬ柛嬖V了顧元卓。顧元卓不撥打江雨生的電話,也不給他手機發(fā)短訊,卻選擇直接在游戲里借管理員之便給他發(fā)站短。他難道算準了江雨生今夜睡不著覺,會起來玩游戲似的。嘀嘀——又是一封系統(tǒng)短信。“我知道你沒有睡。出來聊聊?”出來?出哪里來?“我在樓下了。唯一亮著燈的房間是你的吧?”他什么?江雨生手忙腳亂下了床,湊到窗邊,把窗簾拉開一條縫,往樓下望。嘀嘀——“別偷窺了。下來吧。我在老地方等你?!?/br>江雨生忙把手機丟在床上,愣了足足數(shù)秒,才將所有信息消化。該死,郭家的保安系統(tǒng)真該升級了。再不濟,也應(yīng)該養(yǎng)條狗。竟然任由顧元卓在沒有人接應(yīng)的情況下,大搖大擺走進來,閑庭信步,還sao擾借住的客人!這男人想做什么?有什么話非要在黑燈瞎火處說?要是不慎觸碰到了警報怎么辦?明日頭條就會出現(xiàn)“NEX&G總裁深夜?jié)撊豚従庸险。鈭D不明”的新聞。等等!到時候丟臉的只是他顧元卓,我又替他cao哪門子心?手機不再響了。但是江雨生知道顧元卓肯定還在等著他,不見到他不會走。江雨生低罵一聲,抓起手機,輕手輕腳地推門而出。他穿著軟底拖鞋,穿過熄燈后靜悄悄的廳堂,發(fā)現(xiàn)大宅的警報果真關(guān)閉了。江雨生忐忑不安地推門而出。大門在身后合上,警報系統(tǒng)重啟,發(fā)出輕微的嘀嗒聲。明月當空,仿佛神靈的眼睛正在注視著江雨生的一舉一動,用神秘的力量cao縱著一切。午夜,海風習習,海面波光粼粼,千里共嬋娟。江雨生穿過枝葉茂密的小徑,來到了庭院角落里那處隱蔽的紫藤花架下。男人穿著件皺巴巴的白色亞麻襯衫,藍灰牛仔褲,雙手抄在褲袋里,正靠在柱子上,眺望海灣夜景。他的劉海被風吹得有些凌亂,月光下的面孔還如當年一般飽滿,清俊。時光一下被拉回十多年前。江雨生沒有走近。他戒備地抱手環(huán)胸,道:“我來了,有什么話趕緊說,說完趕緊走!”顧元卓轉(zhuǎn)過身,依舊懶洋洋地靠在柱子上,偏著頭,含笑望著江雨生。顯然,顧元卓已從突然重逢的震驚之中回過了神,重振旗鼓,才有信心找上門來。“先前在我家,那不是我計劃之中的重逢?!鳖櫾空f,“你走后,我前思后想,都覺得不能就這么讓這么重要的時刻被毀掉了。所以我趁著夜還沒有過去,重新過來見你?!?/br>“就為了這個?”江雨生啼笑皆非,“你知不知道你這是非法入侵?”“哦?”顧元卓直起了身,緊盯著江雨生臉上每一個表情,忽而勾唇,“你帶著手機,你可以報警?!?/br>那神情,如狐貍一口咬住了獵物咽喉。江雨生下意識輕抽一口氣。顧元卓莞爾,笑眼彎彎。朦朧夜色中,儼然還是十多年前那個活潑熱情的大男孩。江雨生靜靜注視他:“你黑了郭家的警報系統(tǒng)?”“我沒這個本事?!鳖櫾空f,“不過我手下很多能人異士。作為他們的老板,我總有一點特權(quán)的?!?/br>是,他今非昔比了。當年的富家少爺和金融新秀,都被他遠遠拋在身后。杰出上市科技公司的青年總裁是顧元卓花費六年時間打造出來的,完全屬于自己成就的金色名片。“不要再這么做了?!苯晟妗?/br>郭氏做航運生意,關(guān)系網(wǎng)橫跨黑白兩道,有多少朋友,就有多少仇人。郭家安全系統(tǒng)如此嚴密,不是沒有道理的。顧元卓或許只是為了好玩,卻很有可能置郭家人于危險之中。顧元卓輕笑:“他們安全部主任明日會接到警報,自然會升級系統(tǒng)。這些漏洞遲早會被發(fā)現(xiàn),不是被我,也會被別人。”這話沒有說錯。江雨生道:“我今天很累了,你有什么話盡快說?!?/br>顧元卓問:“你回來后教訓(xùn)了敏真了?”“她?”江雨生哂笑,“誰敢教訓(xùn)她江大小姐?我才是受她脾氣的那一個?!?/br>“本來就是你不對呀。”顧元卓終于站直了身,朝江雨生走過來。江雨生冷聲道:“你專程黑進郭家來見我,就是為了把剛才那場架吵完嗎?”顧元卓笑:“你放心,我沒想過和你搶敏真的注意力,弄那些花里胡哨的派對也不是為了吸引她。我這么做,一半是做給顧家那些舊日親友看,一半也是做給郭家看的。”江雨生當然知道顧元卓說的是實話。擺脫困境,出人頭地,正常人都會首先想著收復(fù)失地,大宴賓客,昭告天下。這才是一個男人成功之后的當務(wù)之急。當然有那種發(fā)財后迫不及待就向前任炫耀的男人,但是顧元卓不會是這類人。江雨生覺得慚愧。一向自控力超群的他,也沒法對先前的失態(tài)作出合理的解釋。“雨生,剛才我和你一樣吃驚。”顧元卓柔聲道,“我說過,我理想中的重逢,不是那樣的。我們都慌了,口不擇言。我們說那些話都不是有心的?!?/br>“那真遺憾。”江雨生干巴巴道,“因為我說的話都是有心的?!?/br>顧元卓噗哧笑,低沉的聲音自胸腔中發(fā)出來,仿佛與四周的空氣都產(chǎn)生了共鳴。伴著海風和月色,這份撩人性感,足可以讓一個經(jīng)驗不足的年輕人腿腳發(fā)軟,心跳失控。六年過去,沒有人不會改變。顧元卓在江雨生的記憶里,一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