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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家族會被毀滅??!明明是一個,可以引領(lǐng)全人類走向進(jìn)化的道路??!他看著灰發(fā)灰眸的男孩,眼神間變得病態(tài)般的執(zhí)著。——我絕對不會讓你被別人搶走,你是我的!只有你,才能讓西里爾家族有復(fù)興的可能性,讓全人類都膜拜我尤文·西里爾!!又是疲憊的一天。不知道為什么,他們今天只來了46個人,有4個人仿佛蒸發(fā)掉了。大家心中都有著不詳?shù)念A(yù)感。那四個人在理論課上表現(xiàn)散漫,很多成績都是非常不好的,一切都靠著自己的隊友。只是他們都祈禱著四個人還活著……萬一某天,被消失發(fā)生在自己身上可怎么辦?恐懼如同一顆種子,深深埋在了每個人的心底。倒是那些人的隊友,如同卸下了包袱般感嘆:“死了才好,活著才拖累我呢?!薄熬褪牵叶疾恢蓝嗌俅伪煌虾笸攘?,媽的,如果不是規(guī)矩,我早都一刀殺了他了!”“我也是!”“明天會安排我們組隊吧?”這些不到十八歲的孩子,經(jīng)過一年的訓(xùn)練,不知不覺已經(jīng)變得陰狠了起來。初來的懵懂與單純消磨不見,一些微妙的改變已經(jīng)發(fā)生。“拉塞爾,今天可以跟你睡嗎?”匪匪沒等拉塞爾有所表示,直接鉆進(jìn)了他的被窩。“哇,好暖和,拉塞爾你的體溫好像比我高了一點點呢!”匪匪舒服的說著,“你的味道也越來越像老杰克他們了,嘿嘿——啊,不是說那種汗臭味啊,就是……那種味道……”她的臉越說越紅,什么啊,簡直越描越黑!看著拉塞爾依舊認(rèn)真復(fù)習(xí)的臉,匪匪心中充滿了欣慰的感覺。這就是自己的弟弟啊,一直都讓我這么安心……其實她明白的,這一年來,真正被保護(hù)的,是她才對啊。“喂,拉~塞~爾~別看了!”匪匪掐著他的臉,往兩邊一掰,小小的臉蛋立刻變得緊繃繃的,還露出了一排牙齒。“……”“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嗎?今天是我十六歲生日??!”匪匪不滿的說,“不給我點表示?就知道看書?!?/br>“……”拉塞爾關(guān)上了腕表,定定看著匪匪。“你想要什么?!?/br>“唔……”難得被如此正視,匪匪臉部一熱,有點不好意思的說:“你自己想啊。我一直都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是你從來不知道我在想什么。”拉塞爾歪頭,盯著匪匪看。“……噗?!迸]忍住,笑了起來,“你每次思考的時候就喜歡歪著頭,太……太可愛了。”“你喜歡可愛嗎?”拉塞爾認(rèn)真地問。“喜歡啊,哪有……哪有女孩子不喜歡可愛的東西啊?!狈朔说穆曇粼絹碓叫?,腦袋偏向一邊,雙手?jǐn)囋谝黄鹑跞醯卣f,“就算是我這樣的……也喜歡可愛的東西啊……”她突然覺得自己的頭發(fā)被輕輕提了起來。一股非常好聞的味道傳來,正過頭,發(fā)現(xiàn)拉塞爾正在為她編頭發(fā)。她的頭發(fā)并不長,只有到胸口那里,所以此時拉塞爾的臉,離她非常的近。“——嗚哇,你會編發(fā)?。俊?/br>“恩,是麻花辮。書里說,梳麻花辮的女孩子都很可愛?!?/br>匪匪的臉終于變成了熟蝦似的紅。此時,裝睡的室友們默默在想:——看不出來,這小子平時挺悶sao,原來還真有一套啊,年紀(jì)小小就會泡妞了!——聞到了春天的味道。——不能想歪,人家可是姐弟啊。……拉塞爾也只是看到書里有過麻花辮的插圖,但是具體怎么梳還真不知道,所以,結(jié)果是慘不忍睹的。匪匪倒是很喜歡她的新發(fā)型,耳朵下像是一邊垂著一個小包子,非常有特點。她撫開拉塞爾的劉海,在上面落下輕輕一吻。“謝謝你的生日禮物,拉塞爾?!?/br>“以后每年我過生日,都幫我梳麻花辮吧~就這么定了!”“……恩。”男孩點了點頭。“睡吧,晚安。”“晚安。”作者有話要說:☆、Chapter5Chapter5星京歷312年4月15日,這對于每個星域里的人來說,都是最為普通的一天。但是在拉塞爾的人生里,這個日子,是他身墜地獄的開始。一如既往地,兩人進(jìn)入“早餐”的房間。由于房間內(nèi)的東西越來越兇猛,已經(jīng)有小組出現(xiàn)重傷。雖然只要有一口氣,在黑區(qū)特產(chǎn)的復(fù)原液里就能很快的治好,但是被開膛破肚和斷胳膊斷腿的痛苦也是人不想承受的。“今天的早餐呢,很溫順也很危險,如果不快點殺掉,我敢保證死的人就會是你們喲?!爆斠鸬穆曇魰r隔一年出現(xiàn)在了房間內(nèi)?!斑@次,沒有救護(hù)班去救你們了,記住,老規(guī)矩,下課之前,房間里只能有兩人存活哦~”“讓我們開始愉快的一天吧!”墻壁緩緩裂開,拉塞爾第一時間拔出武器——他最喜歡的匕首。匪匪拿的是金屬長棍,她到現(xiàn)在都不喜歡鮮血飛濺的樣子。和以往不同,這次的縫隙……怎么這么大?“唰——”突然一個黑影撲了出來,瞄向了體型最小的拉塞爾。拉塞爾輕輕向后一躍,躲過了這個粗糙的攻擊。這時,他們才看清出來的是什么。——是兩個人。先出來的是個皮包骨頭的男人,左臉到左手臂上有著明顯的燙傷痕跡,全身上下只穿著一條短褲,肋骨分明,肚子干癟,那一擊仿佛集中了全身的力量,他便再也沒有力氣,倒了下去。后面是一個老婦人,也是干瘦的樣子,皮膚松松垮垮,靠著手支撐著自己爬進(jìn)了房間。“嗚——”長棍滾落,匪匪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的捂住了嘴。原來——原來——那些被海盜們俘虜來的人,都在這里!“叔叔,是你嗎?”匪匪靠近男人蹲了下來,哽咽著問。她記得很小時候,在關(guān)押人質(zhì)的地方,有一個叔叔經(jīng)常給她講童話故事。后來那個叔叔就不見了。她記得,那個叔叔的臉上到手上,有著可怖的,燙傷的痕跡。突然腳上大力傳來,一時間失衡,她被拉倒在地——隨后腰間傳來鈍痛的感覺。那個男人紅著眼睛,舉起長棍又是一擊!“刺啦——”刺耳的金屬摩擦聲音傳來,是拉塞爾用匕首擋住了這一下。匪匪側(cè)身一滾,站了起來。還好男人的力氣并不大,但是腰間還是傳來酸痛的感覺。“不要——拉塞爾——”然而還是晚了,她眼睜睜的看著拉塞爾托住匕首下端往旁邊一偏,錯開長棍,然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