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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亮,顧言就在四肢百骸仿佛散了架的酸軟里醒了過來。他遲緩地覺察出身后的異物感,開始以為是昨晚被爸爸進入了太多次產生的錯覺,而后他低頭一看,臉頰就微微發(fā)起了紅,迅速地燙了起來。爸爸的…東西確實在他的身體里。顧近梟幾乎是在他醒來的同時就睜開了眼,對上了小兒子有些驚慌羞赧卻依舊漂亮生動的眼睛。他箍住了小兒子的肩膀,聲音里帶著剛剛醒來的低?。骸啊瓌e動?!?/br>顧言真的就聽話而怯怯地不敢再動一下,半晌,他略微揚了揚脖頸:“……爸爸,我是不是在做夢?”那張臉仿佛在被情`欲浸潤過后更加明艷動人,帶著些微不敢相信的尾音上揚這么問著,看起來純真又可憐。顧近梟略微動了動身下的器物,一錯不錯地注視著小兒子:“你說呢?”顧言登時難耐地發(fā)出一聲哼聲,不敢再動。顧近梟撥開小兒子散落的碎發(fā),抬手摸了摸小兒子的眼角。如果說顧言最喜歡的動作是從身后抱住他,將兩個人的心臟貼在一起。那么顧近梟最喜歡的動作大概就是這個了。他深深地看著小兒子,然后低聲問:“后悔嗎?”顧言搖了搖頭,眼睛里隱隱浮起了水霧:“…爸爸,這是我這輩子收到的最好的生日禮物。我永遠都會愛你,直到我死去?!?/br>顧近梟就那樣看著小兒子,仿佛想通過目光將人灼燒。而后他閉上了眼睛,半晌復又睜開,猛然翻身將小兒子壓在身下,吻去小兒子眼角滾落的淚珠,同時身下動作了起來。“我的…言言?!?/br>如果這是罪惡,那么我如他所愿,這原罪便是我的。我愿意撐起臂彎,讓他在我懷里,替他擋去所有的苦難懲罰,讓他永遠無憂無慮。傍晚的時候,顧言溫溫地發(fā)起了燒,上午顧近梟抱他回他自己房間給他洗澡時,還隱隱覺得小兒子確實天賦異稟,被他這么一夜加一上午的折騰,后面也只是微微有些紅腫,沒流血沒發(fā)燒也沒鬧肚子。現(xiàn)在想來是他過于樂觀了,以小兒子速來單薄的體質,第一次就被他弄得這么狠,怎么可能受得住。顧近梟皺了皺眉,這會完全宣泄完了戾氣,紓解了欲`望,他便有些惱恨起自己如此失控。匆匆放下處理了一半的公事,吩咐顧忠叫了私人醫(yī)生來。“難受么?!鳖櫧鼦n將自己的額頭抵上小兒子的,那上面?zhèn)鱽韌untang的溫度,他忍不住皺眉。顧言整張臉燒得紅撲撲的,過于激烈的情事還是消耗了他太多的體力,整個人看起來軟綿無力,他搖了搖頭,對著顧近梟笑了一笑,輕輕說:“開心?!?/br>顧近梟嘆了一口氣,握著小兒子的手,摸了摸他的臉頰:“....是爸爸不好,爸爸不應......”“喜歡的......”顧言提高了點音量,微微別開了眼:“...我喜歡爸爸這么對我,很開心,也很...很舒服...”顧近梟頓覺哭笑不得,刮了一下他的鼻子,故意打趣他:“昨晚是誰受不了直跑的,嗯?”顧言原本就紅的臉更紅了,軟綿喑啞的聲音聽起來像撒嬌:“….那是因為…因為…”“因為什么,又因為爸爸太大了?嗯?”,顧近梟靠在床頭,將小兒子半攬近懷里:“從前一個勁撩我,什么話都說得出口,現(xiàn)在啞巴了?知道害羞了?”顧言不說話,從前他也不知道爸爸這么惡劣。顧近梟攬著小兒子,吻了吻他的發(fā)頂不再逗他:“真的開心么?”顧言往他堅硬的胸膛上埋了埋:“嗯…不單單是因為爸爸…”,顧言的聲音有瞬間的含糊:“…了我。還因為,這對我來說更像一種儀式,代表爸爸接受了我。”顧近梟沒有說話。顧言的襯衫領口本就沒有扣緊,從顧近梟的角度很容易就看到了隱約露出一小塊的刺青。那上面因為他的噬咬仍然紅得十分艷麗,他微微撥開領口,伸出手指輕輕觸碰,定定注視道:“紋身的時候,疼不疼?”顧言又搖頭,因為病著,那模樣看起來又乖又軟。倒叫顧近梟的心里也莫名地柔軟起來,他抬手捂住小兒子看著他十分無辜的雙眼,語氣里帶了些怒意:“為了逼爸爸,你倒是對自己下得了狠手”,又吻了吻小兒子的額頭:“以后不許再這樣了?!?/br>片刻后,私人醫(yī)生到了。黎旭給顧家當私人醫(yī)生十幾年了,顧言的身體都受過他多年照料。饒是這樣,他看著顧家小公子那一身青青紫紫的歡愛痕跡,心下也是說不出的駭然,險些沒控制住驚訝的表情。誰能有那么大的膽子對顧家小公子做這種事?或許是小公子自愿的?不不..不太可能,.黎旭不經意間掃到那攬著顧家小公子的結實手臂上的一道抓痕,電光火石間如遭雷劈。顧近梟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他身居上位慣了,從來不用考慮自己說的話被他人聽去了會造成什么后果。他無比坦然地回答黎旭的問題,甚至怕有所遺漏妨礙診斷,十分坦然地補充細節(jié):“射進去了,清洗了。但是過了一夜。”他低頭看了眼忍不住將臉埋進他胸膛的小兒子一眼,臉不紅氣不喘,依然帶著上位者的氣勢:“后面有點腫,但沒有流血?!?/br>黎旭眼皮直跳,額上冒出冷汗,開了藥交代了注意事項,并留下一管藥膏交代要按時涂抹,斟酌了半天也沒把那句這兩天不能再有性`事給說出口。開玩笑?說了不就等于在說顧家家主上了自己的小兒子么?!顧近梟將顧言的手抓在手里親了親指尖:“本來明天想帶你去一趟倫敦?!?/br>“去做什么?”顧近梟笑了一下:“你不會真的以為昨天晚上就是你的生日禮物吧,那是你自己來討的,不是爸爸本來打算給你的?!?/br>他頓了頓,粗糲的手指沿著顧言的脖頸劃過鎖骨:“你原來的那條項鏈…沾了血,不帶了。它同系列的另一條后天拍賣?!?/br>顧言眨了一下眼,手腕轉了轉,指尖在顧近梟的掌心輕輕地撓:“……爸爸,我想去。我沒事了。”平滑軟嫩的指尖繼續(xù)撓,仿佛要撓到人心里去:“…….拍不拍得到沒關系,我想跟爸爸出去。爸爸從來沒有帶我出去玩過。”顧近梟抓住小兒子在他掌心作怪的手:“真的想去?”“嗯?!?/br>顧近梟看著小兒子那雙仿佛盛著水的眼睛,敗下陣來,他拿起藥膏:“看你明天的身體狀況,現(xiàn)在給你擦藥?!?/br>顧言仿佛被火燙著了尾巴,瑟縮了一下腰胯,眼里有些羞赧:“…不…不用了,爸爸,我不疼。”顧近梟實在懷疑昨日那個豁出命去勾`引自己的小兒子和今天的小兒子到底是不是同一個人,怎么他們什么都做了他反而害羞成這樣?回憶起昨夜的瘋狂細節(jié),他隱隱又要被這樣的小兒子勾出內心深處的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