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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演員之愛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4

分卷閱讀14

    友圈,里面發(fā)的很少,經(jīng)常只是一張景物照片,幾句似是而非的話。但我卻看得津津有味。像是沿著這條時間線,就能追溯他過去的日子,從只言片語中窺見他內(nèi)心的一角。我的心中升起隱秘的快樂。我的手停在點贊的那個大拇指圖標上,猶豫了很久,最后給他拍下的一條小河點了贊。河水清澈,似乎是一條夏天的河流。

等我在朋友圈里逛了一圈之后,打開微博,發(fā)現(xiàn)我的消息一欄竟然被at爆了。從前確實也有很多消息,但今天尤其多。我納悶地點開看了,發(fā)現(xiàn)竟然是被@導演莊坪at了。他發(fā)了一條新微博,文字是“感謝影帝陳先生@陳明旭為我們劇組拍攝的宣傳照【愉快】【愉快】”配圖正是我發(fā)給他的那張照片。底下評論除了“歡迎劇組!【憧憬】【憧憬】【憧憬】”,“為新電影打call!?。 薄扒f男神嫁我?。。 疚婺槨俊边€有被點贊了幾千的“臥槽有生之年系列??!我坪明cp竟然發(fā)糖了!”“我的媽活久見!坪明女孩今天過年了!【哆啦A夢吃驚】”我把手機倒扣在桌子上,趴在桌上笑。笑了一會,笑出了眼淚。我抬手去抹眼淚,卻越抹越多,像是停不住了。

上海之行之后,我們會偶爾在朋友圈里互動,不時互相點贊對方的相冊。有一天我在咖啡廳里坐著,忙中偷閑讀了一本詩集,嘚瑟地拍了一張書本內(nèi)頁,發(fā)到朋友圈里去。過了一會兒,我看見莊坪給我評論了:LyricalBalds?這人眼神也太好了,天知道他怎么看出來的??偛荒苁前褕D片保存下來放大了一個一個單詞辨認的吧?我回了個:Bingo!【得意】【得意】他秒回了個笑臉。簡直亂我心神。

只是有一次我莫名其妙收到他的消息。沒有文字,只是一個表情包,把我的小心心捧給你.jpg。我以為他是發(fā)錯人了,而且已經(jīng)很晚了,我都打算上床睡覺了。我本輸入了個“???”,但又覺得秒回太刻意,特意打算等三分鐘之后再發(fā)。還未發(fā)出去,他又趕緊給我發(fā)了條:“對不起啊,我們玩大冒險,打擾到你了?!拘蕖俊拘蕖俊蔽一亓藗€“沒事”,他又發(fā)了個可憐兮兮的熊貓表情給我。

我去翻朋友圈,果真看見自己列表里的一個編劇發(fā)了條朋友圈:哈哈哈莊導輸了!讓他給票圈消息列表第一個人表白。配圖就是他發(fā)給我的那個表情包。按理說我不應(yīng)該是第一個。我上次和他聊天應(yīng)該是上海發(fā)照片的時候,這都兩三個月過去了。還有另一種可能就是他把我置頂了。我被我這個猜想嚇壞了,激動得一晚上沒睡好。第二天把我的助理小姑娘嚇壞了,她指著我的黑眼圈狠狠地罵了我一頓??墒沁@不能怪我啊。要怪就怪那個編劇。

其實這種不咸不淡的交流放在幾個月之前,我都是想也不敢想的。可是人總是貪心,有了這個,還想要更多。我控制不住地去想,他是不是對我還有那么一點舊情難忘,還有那么一點難以割舍。但是我們兩個都不敢向前邁出那一步,再往前去,就是無盡深淵。

第23章

后來有一次去拍一個戲,取景很偏僻,飛機都飛不過去,只能停在省會城市,然后坐大巴上山路。那時正趕上雨季,連下了幾天大雨,行程被迫耽誤了好久。終于開了晴,于是我們一行人就趕緊收拾行裝,扛著攝像頭就上了大巴。沒想到車開到半路,天氣突然又陰下來,雨水瓢潑而下,當時司機就道不好,怕是會滑坡。話音剛路,山路左邊一塊大石頭就砸了下來,緊接著是泥土和樹枝,劈頭蓋臉往下落,耳邊都是噼噼啪啪的聲音,眼前什么都看不見。司機避開了那塊巨石,卻沒避開那些碎泥,車的玻璃都被打碎,也不知是祖上積了什么德,車內(nèi)乘客竟然沒什么事。只是我們被困在山中,進退不得,手機什么的通訊設(shè)備信號全無。

司機是本地人,干脆讓我們棄了車,抄近路去他家暫避。于是我們裝備從簡,拿著礦泉水直接往山里走。風大雨涼,打到我的臉上。我竭力睜大眼睛,前面黑黢黢的一片樹林和天空,揉作一團,辨不清輪廓。我甚至在想,要是我真的埋骨此處,是否有人為我哀悼。

莊坪會思念我嗎?我跨過一截傾倒的樹木,改變主意,還是算了,莊坪還是忘了我最好。我怕他找別人拍一部他曾經(jīng)合作伙伴的死法。承受不起承受不起。我們真的算福大命大,要知道現(xiàn)在往山里走是最危險的,要真的再來一次泥石流,估計會被埋得尸骨都找不到。

我們這邊窩在司機的家里,身上臉上全是泥水,有驚無險撿來條命。那邊泥石流新聞一出,我們手機電話都打不通,完全成了個生死未卜,嚇壞了好大一批人。據(jù)說粉絲直接擠癱了網(wǎng)絡(luò)平臺,網(wǎng)上一片鬼哭狼嚎,淡定點的紛紛發(fā)蠟燭祈禱安全。我們在村民家里待了兩天,被派來的解救隊找著了,這才向外面報了平安。我們直接坐直升機先到省會城市的酒店里安頓一宿,再隨著大部隊回去。飛機剛降落的時候,煙塵飛揚,我還以為自己是被塵土迷了眼,竟然在這里看到了莊坪。我從打開的機艙中跳下來,就被人猛地抱在了懷里。

雙手箍得很緊,我?guī)缀跻簧蠚鈦?。是他的懷抱。久違的溫暖。我?guī)缀跻湎聹I來。我抬起手去撫摸他的背。許久他才放開我,我看見他胡子拉碴的,眼中布滿紅血絲,眼眶也是紅的。我們周圍站了一圈人,我有點不好意思,兩個大男人在路中間抱那么久,丟死人了。我拉他,說我沒事,不用擔心,我們先進去。他卻置若罔聞,張開手臂又一次把我拉進他的懷里,把頭埋進我的肩窩,小心翼翼地說:“你不要騙我?!蔽艺f:“好?!?/br>
后來我才從邱婷婷那里知道,事情發(fā)生的時候莊坪正在開研討會,他沒看新聞。手機一震,看見邱婷婷問他知不知道我在哪里,打不通我的電話,聽說那邊有泥石流。結(jié)果這人當場摔了筆,第一次提前離場。他找熟人問我們這一隊的方位,結(jié)果更令人害怕,說是早上上了山,山體滑坡的那一段就是必經(jīng)之路。這個人當時就瘋了,買了機票直接飛了過去。還要叫車往事發(fā)地點趕。那邊前線把我們毀棄的大巴照片發(fā)過去,說是生死未卜,當然話里大致意思就是存活可能性不大了。邱婷婷是這么給我說的,這個人簡直化身瘋狗,拼死說要見那個誰最后一面,拉都拉不住,整整兩天沒合過眼。我手握聽筒,說不出話來,淚水從眼角流進嘴唇,苦的。

那天他直接攥著我的手把我拉進了他的房間,門一關(guān)就又把我摟緊了。簡直抱不完了。他把臉緊緊貼著我的臉,說了一句話,我沒聽清,讓他大聲點。他垂下眼笑了,說:“我能吻你嗎?”笑得像個少年。我直接按著他的后腦勺,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