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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方的家人,聽鳳皮皮說他們是四大修行世家之一?!绷翁祢溡步K于想到自己有多少正事要辦,一骨碌從被子里鉆了出來。“哦,他們啊。”佘七幺若有所思,看了廖天驕一眼說,“對了,你打算穿什么出門咝?”“我?當(dāng)然是……”廖天驕突然噎了一下,雖然從理智上,他已經(jīng)接受了自己變小了的事實(shí),但是從生活習(xí)慣和思考方式上,顯然并沒有轉(zhuǎn)變過來。昨天晚上他是穿著別了別針的大內(nèi)褲和長長的睡衣上衣睡得覺,今天要出門的話,根本就沒合適衣服??!“要不你幫我出去買一下行嗎?”廖天驕小心翼翼地問,他總覺得佘七幺又要搞什么幺蛾子。果然佘七幺一臉高興地說:“不用這么麻煩。”手一招,一片薄如蟬翼的東西就貼到了廖天驕身上。“咦,這是?”廖天驕低頭看去,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不知何時(shí)出現(xiàn)了一套合身的黑底唐草紋漢服,看起來還有些眼熟。“你還是穿這件最合適,”佘七幺滿意地端詳著,“你小時(shí)候來我們家就是穿的這件咝?!?/br>廖天驕想起童年在九君山做客時(shí),佘七幺那位美麗的母親的確曾送過他華麗的新衣服,沒想到佘七幺居然保留至今。廖天驕感到很感動,不過感動只持續(xù)了一會,因?yàn)檫@么穿好冷啊!廖天驕試探著問:“我能換個牛仔褲什么的嗎?”佘七幺說:“換什么換,就是這樣最好了咝?!?/br>廖天驕說:“我冷……”佘七幺皺了一下眉說:“沒出息!”不過還是給廖天驕在里頭變了條牛仔褲出來,反正外面也看不太出。廖天驕沒辦法,只好認(rèn)命地提著“裙子”一路踮著腳尖跑到洗手間去洗漱。但是麻煩還不止這么一點(diǎn),矮小的他現(xiàn)在連刷牙都夠不到洗手臺,最后是被佘七幺抱起來搞定的衛(wèi)生工作,別提有多別扭了!這么折騰來折騰去,兩人到出門也花了將近一個小時(shí)的時(shí)間。剛走到外頭,“唰”的從一旁的樹上就飛下來一個鳥人,完全不怕人看見的鳳皮皮說:“你們可出來了,咦,這是誰?”一邊說一邊繞著廖天驕飛了一圈,“怎么看起來有點(diǎn)眼熟?!?/br>廖天驕沒好氣地瞪了鳳皮皮一眼,懶得理他。鳳皮皮不依不饒地問:“是誰是誰是誰?”佘七幺說:“閉嘴,和你沒關(guān)系?!?/br>鳳皮皮說:“怎么沒關(guān)系,你身邊什么時(shí)候有這么個人類幼崽的?他和你什么關(guān)系?天吶,難道你瞞著我……”佘七幺說:“我們走。”抱起廖天驕就走。鳳皮皮一路小跑著追上來說:“切,你不跟我說我還不會算嗎?”說著伸手掐算了一番,末了卻“咦”了一聲道,“奇怪,怎么會算不出來。”看廖天驕的眼神便有了幾分深意。佘七幺攔了一輛出租車,把廖天驕先塞進(jìn)去,然后自己坐進(jìn)去,鳳皮皮一點(diǎn)都不覺得佘七幺的冷臉難看,也跟著擠進(jìn)來,把門一關(guān)說:“師傅開車。”出租車司機(jī)看了佘七幺一眼,見他沒反對才發(fā)動了車子說:“幫小孩系一下安全帶,你們?nèi)ツ睦???/br>佘七幺麻利地報(bào)出了一串地址。正在給自己系安全帶的廖天驕疑惑地看向佘七幺,心想他們這是要去哪里?鳳皮皮卻道:“果然是要去方家啊,那我就不跟你們客氣了,我也正好要去方家走一趟?!?/br>這次換佘七幺詫異地瞥了鳳皮皮一眼:“你去那里干什么?”鳳皮皮笑嘻嘻地說:“秘密。”車子行駛了一陣后停在方晴晚家門口。知道方家是修行者四大世家之一后,廖天驕就做好了方家家大業(yè)大的準(zhǔn)備,不過當(dāng)車子??吭诮紖^(qū)一溜中式大宅門口的時(shí)候,他還是吃了一驚。方家這勢力,看起來比他想象得還要大些!佘七幺和鳳皮皮都是見慣了大世面的人,所以對此毫無感覺,大搖大擺地就往里走。或許是昨晚方國棟回去后特地交代過,方家門房的人一看幾人的樣子,立刻迎接的迎接、通報(bào)的通報(bào),沒多會方國棟也急匆匆地迎了出來。“方國棟見過鳳君和這位……”“九君山家主佘七幺。”方國棟臉色微微一變道:“方國棟見過鳳君與蛇君?!闭f著行了個大禮,看得跟著一起受了禮的廖天驕怪不好意思的。鳳皮皮問:“昨天你說你們家那誰出了事來著?”“出事的是小女方晴晚?!?/br>“小方她到底怎么了?”廖天驕忍不住問。方國棟問:“這位是?”生怕也是什么了不起來頭的大人物卻不敢妄自揣測。佘七幺伸手摸了摸廖天驕的頭頂?shù)溃骸笆俏乙粋€侄子?!?/br>方國棟“哦”了一聲道:“原來也是佘家的尊神?!彪y為他對一個小孩子也能做出畢恭畢敬的姿態(tài)。“方晴晚出了什么事?”佘七幺問。方國棟提到自己女兒才愁云滿面,說:“幾位請跟我來?!睅е送粋?cè)去,經(jīng)過幾處轉(zhuǎn)彎,停在一間屋子門口。“世芳,我?guī)孜淮笕诉M(jìn)來了。”方國棟喊了一聲,推開門,“幾位請進(jìn)。”門后頭是一間臥室,家居擺設(shè)都充滿了中性的調(diào)調(diào)甚至頗有幾分俠客之氣,比如墻上掛著的那張弓和角落的一副兵器架,只有零星幾個毛絨玩具還能看出屋子的主人是個女孩。昨天廖天驕見過的方晴晚的母親滿面憔悴地立起身來,對幾人行了個禮。廖天驕看到她很是內(nèi)疚,聽說她昨日曾經(jīng)被由自己和佘七幺造成的一股靈力沖擊波撞暈,也不知道有沒有事。“那就是方晴晚?”聽到佘七幺的聲音,廖天驕才發(fā)現(xiàn)在方母身后的床上躺著一個人。消瘦的面頰,失色的肌膚,毫無聲息,如同死人,那正是將近一個月前還生龍活虎的方晴晚??吹剿兂蛇@個樣子,廖天驕呆住了。方國棟面帶愁容地說:“小晚她上個月去外地出了個任務(wù),結(jié)果中途失去了聯(lián)系,后來她二叔特地派了人去尋找,人是找到了,可是卻變成了這個樣子,怎么樣也喊不醒。”佘七幺走過去,看著躺在床上的方晴晚。方晴晚的母親似乎有些擔(dān)心地想說些什么,但是被丈夫拉著站到了后面。“是不是魂魄不全的情況?”廖天驕見佘七幺一直不說話,不由得有點(diǎn)急,便以自己熟讀玄幻的經(jīng)驗(yàn)試探著問道。“嗯?!辟芷哏圯p輕應(yīng)了一聲,伸出手來,下一秒自他的掌心中間,一條閃耀的銀色光線出現(xiàn)了。他將手掌心對著方晴晚的額頭,那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