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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這才搭帳篷準備休息,他們總共帶了兩個帳篷,陸宣和蕭展自然要共用一個。因為疲憊,這一晚陸宣蕭展之間并沒發(fā)生什么,一躺下便睡著了,睡得死沉死沉,然而第二天是被嚇醒的,荒漠上竟起了大風,帳篷都險些讓風刮走。陸宣爬起來的時候蕭展正和張風收拾東西,三人把一切收拾好后,帶著駱駝繼續(xù)趕路,只是因為逆風而行,速度極慢。這種情況不容樂觀,陸宣忍不住問張風:“張哥,這樣的話五天還能到極寒之地嗎?”張風嘿嘿一笑,“當然沒問題,這破天氣已經(jīng)被我計算在內,這風還算小的,真正的大風能把人吹飛了,風沙大的根本看不見路。”陸宣心想也是,以前就聽說過荒漠可怕,如果只是眼前這個程度,遠遠稱不上可怕。然而張風有點烏鴉嘴了,中午剛吃過東西,風便忽然變大,雖說沒到人被吹飛的程度,人和駱駝卻是一個個都邁不開步了。陸宣一邊拉著蕭展艱難地往前走一邊問張風:“這在你計算之內嗎?”張風臉上笑的尷尬,“不在,就看這風什么時候停了?!?/br>他手里的駱駝瞇著眼有點不愿往前走,陸宣就和蕭展過去幫忙,一起把它往前拉。拉著好不容易走了一段路,忽然韁繩斷了,三人猝不及防全都栽倒在地上,陸宣恰好栽倒在蕭展懷里,兩人面面相覷。這時張風大喊:“我天,駱駝跑了!”陸宣嚇了一跳,趕忙收回放在蕭展身上的目光,施展輕功去追,然而這時的風實在太大,她剛跳到半空,便被風吹的老高,然后身體控制不住,又順著風摔落在地,吃了一嘴的沙。這時有人過來扶他,他抬頭一看,是蕭展,他忙將嘴里的沙吐出來,然后環(huán)顧四周找駱駝,駭然發(fā)現(xiàn)不光駱駝,就連張風也沒了。風沙大,能見度不到百米,陸宣便懷疑張風和駱駝是不是就在附近,便扯著嗓子喊了起來,一直以來嬌弱的聲音這時讓他喊的有些粗獷了。然而這樣喊了十幾聲張風和駱駝卻是一個都沒回應,基本可以確定他們是跑遠了,這不是問題問題是駱駝身上馱著吃的喝的還有用的。陸宣再度和蕭展面面相覷,兩人在荒漠的狂風中像兩個可憐巴巴的孤兒,不對,他們其實就是孤兒。在原地絕望地等了好一會兒,還是不見那一人一駝回來,只得繼續(xù)前行,然而現(xiàn)在風沙很大根本看不著太陽,陸宣在這里的方向感幾乎為無,只好憑感覺朝一個方向走,其實就是瞎走。傍晚的時候謝天謝地風停了,然而不管陸宣還是蕭展都是又饑又渴,不過陸宣要比蕭展嚴重一些,畢竟蕭展現(xiàn)在是傀儡狀態(tài),感受沒那么強烈。“我們會不會死在這里?”陸宣有些茫然,卻依然拉著蕭展往前走,步伐有些跌跌撞撞。蕭展不說話,卻是認真跟著陸宣。夜幕漸漸降臨,星月高掛,這么晴朗的天空讓陸宣有些懷疑剛才是不是根本沒刮過狂風,然而張風和駱駝的走失卻是實實在在,只能祝福他們安好了。根據(jù)北斗七星判斷了一下方向,走的偏了一些,不過不算離譜。這一晚他們兩個只能以滿是黃沙的大地為鋪,以夜空為被,他們再一次抱在一起,卻不是為了親近,而是這天居然開始冷了,只能靠這樣取暖。“蕭展,我們能順利走出荒漠吧?”陸宣抱著蕭展,盯著他問。蕭展抬頭看了看天,又低回來看他,沒有回應。陸宣卻笑了,“你這是在點頭?相信你便是?!?/br>閉上眼,忍著饑餓口渴和寒冷,憑借擁抱帶來的一點溫暖,還有整整一天的勞累,很快睡去。再醒來陸宣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發(fā)燒了,額頭燙的厲害,身體卻冷的直哆嗦,明明太陽都升起來了。最可怕的是口渴、饑餓,這些感覺讓他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趴在地上,好一會兒沒起來。不過所幸蕭展還比較健康,他沖蕭展艱難笑笑,“扶我起來,繼續(xù)趕路吧?!?/br>蕭展聽話照做,兩人繼續(xù)朝北走,只是走的速度遠不如前。勉強走到中午,本該吃點東西了,可是兩人身上什么食物都沒有,只得坐下來歇歇腳,然后繼續(xù)趕路。陸宣發(fā)燒越來越嚴重,甚至有種自己就要死了的感覺,蕭展又扶他走了一段,忽然停下,趁陸宣愣神的工夫將他背了起來。“???”陸宣很疑惑,絕沒想過傀儡狀態(tài)的蕭展會背自己,不過他也沒說什么,輕輕趴在蕭展結實的后背上。不過蕭展此時的狀態(tài)也不佳,背著陸宣走路有些不穩(wěn),即便如此,還是堅持走了起來,現(xiàn)在離張風所說的那座大山越來越近,張風叫它大欄山。陸宣是實在沒力氣了才肯讓蕭展背的,但這么讓背了一會兒后,感覺蕭展走路越來越不穩(wěn),陸宣知道蕭展這是在強撐了,便拍了拍他的肩,有些虛弱地道:“放下我吧,我能走了?!?/br>蕭展卻是不放他,硬著頭皮繼續(xù)往前,陸宣又說了兩次,蕭展還是不聽,陸宣蹙眉,自己從蕭展背上掙脫下來,然而落地的時候腳沒站穩(wěn),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蕭展忙轉身湊過來看他,兩個人互相望著,互相擔心,陸宣忽然感覺,現(xiàn)在的蕭展未必真如孫大圣所說是個傀儡,就算是,也是個有感情的傀儡。“我們……在這里躺一會兒,好不好?”陸宣央求道,不知怎么,特別想和蕭展在這里躺著,還好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傍晚,天沒那么炎熱。蕭展聞言沒有猶豫,在他旁邊躺下,他主動握住蕭展的手,因為沒什么力氣,只能輕輕握著。兩人今天就這么早睡了,一直睡到半夜才一前一后醒來,陸宣是被凍醒,蕭展則是跟著他醒的。陸宣摸了摸蕭展的額頭,還好,這家伙身體還算正常,再摸摸自己的,好像沒之前那么燙了,但也不樂觀。兩人先是在地上坐了一會兒,然后繼續(xù)趕路,有北斗七星的指引,倒不至于迷路,而且今晚的夜沒那么黑,竟然依稀可見大欄山的輪廓。“蕭展,如果我們碰巧看到一線天的話,就走那里好不好?你怕被食人獸吃掉嗎?”陸宣感覺往大欄山的東邊繞是基本不可能了,往那邊繞至少還要走兩天,兩天時間,足以把他渴死餓死,他現(xiàn)在喉嚨發(fā)干,肚皮已經(jīng)貼后背,至于蕭展,想必也不會好到哪里。唯一慶幸的是發(fā)燒漸漸沒那么厲害了,但頭又暈又疼,還是很難受就是。蕭展沒有說話,只是扶陸宣的那只手緊了幾分,陸宣鼻子忽然有些酸,開玩笑道:“如果……食人獸把你吃了,我就給它加餐,我們都死在他胃里?!?/br>過了一會兒又說:“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