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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聽我把話說完,好不好?”李望舒扭過頭去默不作聲。雷闕見狀毫不在意,繼續(xù)追問:“你近來是不是躲著我?”見李望舒還是緘口不言。雷闕心道小圓子果然沒說錯,他的殿下就是在鬧別扭,對于這樣的李望舒,雷闕也不惱,只覺可愛得緊:“既然舒兒不想回答,那就我問,是與不是舒兒點頭搖頭便是了,如何?”還是不答,雷闕就只當他默認了,自管自繼續(xù)問了:“舒兒,你躲我是不是生我氣了?”李望舒最無法抵擋的就是雷闕喚他舒兒時的溫柔,雷闕故意在喚了他后,停頓了下,果然刺中了李望舒的心,他緩緩搖了搖頭。“那~便是因為白瑜才躲著我?”李望舒還是點了點頭。“我和白瑜沒什么,那日他在耶律齊房中,我們五人中只有我與耶律齊相識,為防枝節(jié)橫生,才有我去救的他。他不會騎馬,情急之下我才與他共乘一騎。他不過是感念救命之恩,才硬是要跟著我。我對他,沒有任何別的心思,過去沒有,現在也沒有,將來就更不會有了。”雷闕見李望舒微微扭動了下身子,知道他的殿下這是把話聽進去了。“舒兒知道我愛你嗎?很久以前就愛上了。”李望舒的耳根爬上了淡淡的粉紅色,他怎么會感覺不到雷闕對他的nongnong深情。不用他點頭雷闕也知道答案,笑著繼續(xù)問:“舒兒,是不是也同樣愛我?”李望舒整個耳朵都成了緋紅色,這話他更不好意思答了。不等李望舒回應雷闕接著說:“舒兒定然是很愛我,所以就算我們沒什么,舒兒還是嫉妒了,吃白瑜的醋了?”吃醋!沒錯,他就是吃味了,可他絕不會承認他堂堂太子殿下會像那些市井妒婦似的醋意橫生。李望舒臉上飛紅眸含羞意,他沒有懊怒而是羞澀。雷闕看著他的殿下這副含羞帶怯的嬌羞模樣,早就心癢難耐,哪還忍得住,他欺身吻住了李望舒的唇,不給他反應的時間,雷闕的舌搶早已長驅直入在口腔中輾轉碾磨,霸道地掌控著一切,不讓李望舒有絲毫的喘息,直到兩人都無法呼吸才戀戀不舍地退了出來。待氣息稍稍平穩(wěn),雷闕就給李望舒吃了顆定心丸:“舒兒放心吧,白瑜明日就走了。”“真的?”李望舒轉動著眼珠,眼睛眨呀眨的,有些不信,又難掩心中的快意。雷闕見著可愛,在他唇上輕啄了下解釋道:“他被朗叔看中了,朗叔對他在這次營救過程中表現出的機警很是欣賞,說他是個不錯的好苗子,要好好培養(yǎng)他,還說保不準這孩子能成為不錯的諜者?!?/br>“他接受了?”李望舒有些驚訝,成為諜者絕非是條好的出路,若非走投無路,很少有人會想成為諜者,怎么說這也是刀口舔血的活,被人發(fā)現了不是抓到被嚴刑拷打,就是自我了斷以死為國,顯而易見,白瑜不是沒有別的選擇。“嗯,他接受了,應該說是欣然接受的。他說他是孤兒,去哪都是一樣的,他很享受能將人玩弄于鼓掌之中的感覺?!崩钻I邊說邊欣賞著李望舒臉上精彩紛呈的變化,手還不規(guī)矩的在人家的小腰腹上到處作怪。“你干嘛?”李望舒扭著腰避開那只狼爪。“舒兒,你看,我這次任勞任怨親赴肅慎救你于水火,最后還要被你誤會,我委屈大發(fā)了,嘿嘿,舒兒你準備何以為報?”李望舒鳳眼一挑,每次雷闕露出一臉純良笑容時,就說明他又在打什么壞主意了,他可不是那種不怕死的上趕著往陷阱里掉的,于是他又一次息聲不語了。雷闕和李望舒咬耳朵,越說李望舒的臉色越紅,到最后都快紅成新鮮的豬肝了,他羞惱地瞪了雷闕一眼:“你這人,怎能在軍中白日宣|yin?!?/br>“哦~,舒兒的意思是只要不在軍中不是白日就可以了?”雷闕嘴角上挑勾出一抹狡黠,看得李望舒頭皮發(fā)麻,不給人消化的時間,雷闕繼續(xù)說,“到時候殿下可別想著賴賬,我回頭就把這事記在賬本上,等回了京便要連本帶利討回來?!?/br>“你……”李望舒聽了這臉紅耳熱的話一時被噎得不知如何反駁。第34章一頓飯吃得李望舒索然無味,而雷闕看得卻是興致蓬勃。飯后李望舒想起了回來后一直垂頭喪氣悶悶不樂的雷諾,不免有些擔心:“你是不是也該找個時間和雷諾好好聊聊,他雖然還小,但感覺敏銳,是個懂事的孩子。”雷闕默聲沉思,眼中沒有波瀾,看不出喜怒,心中已然有了計較。“雷諾,去把近日的功課拿來,為父要考教考教?!崩字Z這幾日一直忐忑地等著父親的責罰。他知道自己犯了錯,差點連累了叔叔,可回了營父親還沒教訓過他。今天一進營帳旁若無事地叫他拿功課出來,這讓雷諾更生出了不好的預感,他老老實實把這兩天寫的大字交到了雷闕手上。雷闕看著躍然紙上的四個大字:頂天立地,雖還未脫孩童的稚嫩,但看得出橫豎撇捺皆是用心寫成,透著小小的倔強剛毅。雷闕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見兒子眼神黯淡,左右手食指躊躇地上下交疊不安地站著,雷闕地心被狠狠地扯了下,嘴角苦澀。他伸手摸著兒子的頭問道:“雷諾知道這四個是什么字?”雷諾點頭,他聲音不響但卻剛勁挺拔地說出了這四個字:“頂、天、立、地?!?/br>“諾兒可知道,如何才算得上是個頂天立地的人?”雷諾撲閃著大眼睛看著父親,眼中明亮了許多,沒人告訴他什么樣的人才算得上頂天立地,但他知道他父親那樣的就是挺天立地的男子漢。“父親,雷諾日后要成為家中的頂梁柱,國中的棟梁之才,像父親和叔叔伯伯們那樣上戰(zhàn)場保家衛(wèi)國,守護一方百姓?!?/br>雷闕聽著兒子的話臉上不自覺地露出了驕傲的笑容:“為國為民征戰(zhàn)沙場固然是挺天立地好男兒,但挺天立地不僅僅代表著這些,一個人要有能承擔責任的勇氣,逃避不是解決問題的方式,那是懦夫的選擇,做人要有擔當要當問心無愧?!?/br>雷闕見兒子面帶愧色,感嘆孺子可教,他拿起桌上的筆,在紙上寫了個人字:“你看這人字,先是一撇再是一捺,這一捺撐住了那一撇,就像家人在你需要的時候會推你一把,讓你依靠?!?/br>“父親,”雷諾忽扇著鼻子,眼睛酸澀,卻忍著始終沒有流下眼淚,但話中的柔軟招顯了他此刻綿軟的心,“諾兒知道錯了,諾兒害怕父親不要諾兒了?!?/br>“雷諾,你記住這話父親只說一次,”雷闕深吸了口氣,面容嚴肅道,“父親永遠不會不要自己的兒子,父親永遠是諾兒的父親。那日來的兩個金遼人是諾兒的親哥哥,將來諾兒會有更多的親人,無論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