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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卻……還未大婚。 就算是沒有門當(dāng)戶對的王妃,可據(jù)聞,辰王府和宮中辰王起居的寢殿中,都無隨侍的通房妾室……偏偏辰王半夜三更,興師動眾地跑來打聽一個男人? 孫強(qiáng)腦子里不合時宜的念頭一個比一個冒得快。 他甩了甩腦袋,把這些大不敬的念頭都甩走,再一思量辰王給的那些條件。 別說,還真有一個……挺符合的。 而且住得還不遠(yuǎn),就在他家對面。 孫強(qiáng)眼隨意動,看了眼對面傅家的圍墻,趕在開口之前,猛地一激靈反應(yīng)過來,唯唯點(diǎn)頭,“下官會留意,盡快給大人回復(fù)。” 謝寧池交代完畢,略一點(diǎn)頭,抖了下馬韁。 良駒感覺到主人的心意,動了馬蹄,下一瞬就能化為一支利箭。 “大人!” 孫強(qiáng)兩步跨下階梯,“大人即來了,不妨見一見楊州的眾商賈,此次楊州城得守,得城中商賈資助良多,他們都盼著能見大人一面……” 謝寧池解決完最緊要的事,對這些不置可否,只隨意地點(diǎn)了下頭。 暗街無人,他抖抖馬韁,示意良駒撒開蹄子。 良駒一動,正要奔馳,那處被樹蔭遮住的角門被人從里打開,一個裹著雪白裘衣的人影站在門口,低頭去查看地上擺著的東西,輕笑了聲。 “這些人,自個家里怕是都吃不飽……” 之后的話語被馬蹄聲蓋住。 謝寧池有一瞬回過頭去看。 但良駒跑得太快,他再回頭時,只能看見一片黑暗。 可惜了,那聲音清越空靈,雖是女音,卻也沒掩住其中四分朗潤的動人音色。 作者有話要說: 啦啦啦,這可是六爺和皇叔祖離得最近的一次了………… 勉強(qiáng)算是打了個照面~~~ 最多五章,兩個人就會相認(rèn)…… 第26章 大宴賓客 一大清早,傅挽就被突然到訪的嬌客逼得起了床。 她走到花廳都還在打哈欠,懶洋洋地縮到椅子里,裹著厚厚的裘衣,眼睛睜似未睜,“姜四姑娘大清早到訪,是為何事?” 初醒的聲音里還帶著幾分渾濁,像是最好的樂師在低聲吟唱。 晨光鋪在她的面容上,耀耀如欄外白雪,讓人心悅。 姜旎深吸了口氣,壓住微微的哽咽,勉力笑了下,“六哥哥,我是來告訴你,那位觀察史昨日深夜來楊州了。今晚由孫長史做東,在宣眺樓宴請城中大戶,說是觀察史行程趕得急,滯留一日便要離去?!?/br> 傅挽聽見重要信息,立時睜了眼,整個人坐得筆直,“消息屬實(shí)?” 姜旎點(diǎn)了下頭,這次沒能憋住眼睛中如斷線珠子般的淚水,連話中都帶了哽咽,“是,是我在爹娘門外親耳聽見的,出來前向他們證實(shí)了……” 這消息一早就送給了城中大戶,卻獨(dú)獨(dú)沒讓她傅家聽到風(fēng)聲。 孫強(qiáng)在其中打的什么主意,傅挽用膝蓋都猜得著。 誰讓那隔壁老王,拿出了證明說他是傅家的人呢。 孫強(qiáng)頭上的綠帽子還沒消,這口氣能咽下就奇怪了。 傅挽喝了口茶琢磨著,一抬頭發(fā)現(xiàn)姜旎還坐著,緊握著放在膝蓋上的雙手都已被她自個的淚水打濕,整個人都哭得一抽一抽的。 感覺到傅挽的視線,姜旎抬起頭,含著淚珠和情意,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六哥哥,我娘說,我若是執(zhí)意要將這件事告知與你,我便往后半年都不再在與你有往來……六哥哥,我,我……” “四姑娘大恩,傅挽銘記于心?!?/br> 傅挽截了姜旎的話,起身朝她長身一揖,“除了婚嫁之外,四姑娘日后若是有勞動傅挽之處,情理之中,能力之內(nèi),傅挽定當(dāng)竭盡所能?!?/br> 她這是給了姜旎一個承諾。 但顯然,并不是姜旎想要的那個。 很是難得的一次,姜旎哭著出了傅家的門。 傅挽等在書房里,直到扶琴回來,點(diǎn)頭示意已將姜旎安全送回姜家,才放了手里不停轉(zhuǎn)著的扇子,端起茶盞抿了一口。 扶書在旁候著,忍不住就多說了句,“這事,原本就是姜家……” 姜家設(shè)下的一個局。 在她幾已山窮水盡時,讓對她愛慕已久的小姑娘來示好,雙重感動之下,她傅六說不定就會順?biāo)浦郏瑧?yīng)了這門親事,從此便是通家之好。 姜家這時機(jī),挑得實(shí)在是太好了。 只要傅六越過這關(guān),無論如何,都必須對他們以禮相待。 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難。 扶書點(diǎn)出這個,是因?yàn)樗吹搅烁低鞂坏睦⒕巍?/br> 在所有人都滿心算計的時候,姜四姑娘是真的全心全意為她考慮,即使告知情況付出的代價讓她傷心落淚,卻還是干脆地說了出來。 “這事先放過不提?!?/br> 傅挽長嘆了口氣,問扶書,“咱們真的沒有收到任何關(guān)于這位觀察史的消息?” 扶書搖頭,“這次江平六州動蕩頗大,與府上交好的小吏們雖大半未換,但實(shí)也探聽不得消息,只說是個生面孔,似乎頗令人忌憚,身份應(yīng)是不低?!?/br> 傅挽握著扇子,展開摩挲上面的扇骨。 “不知衣兄是否知曉一二,只是此時去信鎬都,怕也來不及了……” 她低頭看著擺在面前的書紙,突然就有了個主意,扔了扇子拿筆蘸滿了墨汁,垂頭在紙上打起草稿。 “不管如何,還是要先見那觀察史一面。只是怕到時在場的人認(rèn)出我來,會多加干涉,讓我不得與觀察史交談,既是說不得,看總能看得。” 傅挽思索的間隙抬頭吩咐扶書,“孫強(qiáng)宴客,定離不開歌舞美色,你去打聽下今日請的是哪個教坊的人,幫我也備一套舞姬的衣裙……” 扶書瞪大了眼,看著傅挽吶吶不能言。 她這幅反應(yīng),讓傅挽更加篤定,“連你都不信,旁人更是看不出破綻。他們會防著與我身形相仿的男子入內(nèi),卻定想不到爺居然會是個美嬌娥?!?/br> “但,”扶書皺了眉,“六爺不怕因此被識破嗎?” 傅挽擱了筆,雙手交握托著腮,歪著頭朝扶書勾了嘴角,帶著笑意彎了眼眸,朝她拋過去一個電眼。 “扶書,你跟爺這么久,知曉爺就是女子,又有多少時候拿爺當(dāng)女子看待?” 傅九說她六姐越來越像個臭男人,是相當(dāng)有依據(jù)的。 傅挽舉手投足間,十足的浪蕩公子哥模樣。 說話的語調(diào),行事的風(fēng)格,動作的幅度,專門修飾過的喉結(jié)和輪廓……便是他們這些知情的也常常看錯,又何況外面將傅六當(dāng)成了正經(jīng)爺們的。 只要不近身,露餡的可能微乎其微。 不過—— 傅挽摸了下光潔的下巴,“這種好辦法,還是不要一次暴露得徹底?!?/br> 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