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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過激蕩的心情使得宋青書又咳了好大一口血。“宋兄弟,宋兄弟你怎么樣?別著急,我這就帶你去看大夫,你要盡量放松不能急知道嗎?”顧不得再看四大惡人,宋丹臣橫抱起宋青書轉(zhuǎn)身就想離開。“不準(zhǔn)走!”“站住!”“我不要走~~~~”如果說葉二娘和云中鶴的阻攔在所有人的意料之中的話,那么宋青書的一句‘我不要走’就絕絕對對是個讓人使料不及的意外了。呆呆看著掙脫自己的手臂跌跌撞撞走到段延慶身邊的宋青書,朱丹臣認為他的宋小兄一定是病的糊涂了,要不然……要不然宋小兄弟一定不敢死抱著段延慶的腰不放手。(這是冤枉宋青書了,以小書兒現(xiàn)在的身體,不抱著東西他站不住啊~)“放……放開!”段延慶有些結(jié)巴,十幾年了,從不曾有人敢如此的親近他,哪怕是四大惡人中的另三人,也只是敬畏的離他幾步遠不敢踏錯一步,所以陡然被人擁住腰,他還真不知道說什么才好。“不放!”打死也不放,頭無力的靠在段延慶的肩膀上,迷迷糊糊間感覺很舒服,于是輕輕蹭蹭,也不管懷中的人是不是僵直了身體,宋青書說著又緊了下手臂,為了法器,為了回家,為了他的愛人們,哪怕是當(dāng)無賴他也認了!“你……我叫你放手!”失態(tài)的大吼,他不習(xí)慣被人碰觸,從那年‘死’去之后只有一個人碰過他,可是那個人……她不是人,是仙女,夢中的仙女……蝦~站在段延慶正面的云中鶴和葉二娘齊齊嚇了一跳,老大的眼神好像……很陶醉??難道說……不會吧????!“我……死也不放手……我……”好難受,胸口壓也壓不住的腥意翻涌而上,眼前發(fā)暗,宋青書死死揪住了段延慶的衣衫,拼盡所有力氣喊道,“你還記得……那個圓月之夜嗎……”這是他最后的賭注,賭段延慶心中在意的那個女人,也就是段譽他老娘,一個為了報負自己老公將清白身子交給了被毀容的段延慶的女人,只要段延慶因這句話而好奇了,那么自己就能成功的留在他的身邊,繼而得到自己想要的。“什么?”心中一緊,猛的回身扯住搖搖晃晃的宋青書,段延慶向來淡漠的臉龐上涌起了無邊的震驚和驚喜,“你給我說清楚,那晚你……”“想……知道……就帶我走……”語氣漸輕,放下心的宋青書任自己慢慢陷入了黑暗里,他認定了段延慶不會拋下自己不管,所以暈的很徹底,只是苦了另四個一驚又一驚的男女。什么叫‘那個圓月之夜?’什么又叫‘那晚你?’看看神色不定直盯著宋青書看的段延慶,再瞧瞧即使暈厥過去也不肯放開扯著段延慶衣衫的手的少年,果然嗎?這兩人……有貓膩?“老三,抱著他一起走?!辈焕頃娙嗽幃惖哪抗猓窝討c直起身再次抬起了腳步,身后云中鶴和葉二娘老老實實跟上來,加上扛人的老三,五個人轉(zhuǎn)眼間即沒了蹤影。默默站在小路間,也不知過了多久朱丹臣才茫茫然離開,剛剛沒有阻止四大惡人帶走宋青書有三點,一,自己不是四大惡人的對手,二,與他們一起離開是宋小兄弟的意愿,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那四大惡人的老大看樣子并不會傷害宋小兄弟,他們之間,也許有著外人所無法了解的恩怨吧?晃晃頭,腦子好亂,還是先找到小王子再說吧。第48章悠悠由一片黑暗中醒來,緩緩挑起眼簾,一抹桔黃色的光映射在了床架邊,打出了淡淡幾分色彩的影子。這里是……動一動干澀的眼睛,慢慢的,周身的情景一點點映入了視線,一床一桌一椅,簡陋的擺設(shè)卻不失整潔,看得出來,這屋子的主人應(yīng)該是個不喜愛奢華的人,嗯,很符合自己的品味。“你醒了?”低沉沙啞的聲音悠然由門邊響起,隨著‘咯,咯’的聲音,段延慶雙手拄著拐杖慢慢走了進來。“嗯?!钡瓚?yīng)一聲,宋青書暗暗皺了皺眉頭,說實話,暈倒前死扒著段延慶不放手的時候腦子里只想著怎么拿到法器碎片了,根本就沒想過要如何拿回,如今沖動已過再面對段延慶時,心頭泛難了。誠然,如果將段譽的事情供出去,想來拿到法器碎片應(yīng)該不難,可自己能那么做嗎?雖然段小子很讓人恨的牙癢癢,可‘出賣’他……自己做不到,一想到段譽會因自己而痛苦為難,下意識抿緊嘴唇,宋青書使勁搖了搖頭。“說吧,你都知道些什么?!睜钏朴崎e的坐進椅子里,段延慶再次開口,當(dāng)年的事情他一直以為是場夢,可是如今……如果這個小子真的知道些什么,又或者說證實些什么,那么是不是說……自己還會見到曾經(jīng)的那個仙女?“你知道的我都知道?!陛p輕由床鋪間坐起,宋青書給出了一個模棱兩可的回答,話落晃一晃酸痛的脖子,挑眉,難不成自己是被拖著脖子扯到這里來的?這脖子,一動還嘎嘣嘎嘣直響。瞇眼睛,靜靜看著宋青書久久段延慶都沒有說話,他知道,這個人有求于自己,不然也不會明明掌控著自己的秘密還主動以低姿態(tài)送上門來,想到此淡淡露出一抹笑,段延慶一邊擺弄著手中的拐杖一邊又道,“說吧,你有什么目的?只要是我能辦到的絕對不推托,你應(yīng)該了解我們四大惡人的本事,想這天下間還沒有什么事情能真正難得住我們。”默~宋青書聽出來了,這人在給自己吃定心丸的同時也在發(fā)出警告,‘小子,別想騙我,就算你能跑出這里也跑不出天下,因為天下間四大惡人哪里都可去得!’感嘆,看看人家這說話的藝術(shù),就是高啊~“好,既然段老大你這么直爽,那我也不賣關(guān)子了,我唔~~”脖子陡的被人掐住,嗓子好痛,雙手扣住頸間的大手使勁向外拉,宋青書不明白,明明說的好好的段延慶他為什么會突然間想殺了自己?自己有哪里惹到他了嗎?“說,你怎么知道我姓段?!”這是個秘密,沒人知道的秘密,它也是個恥辱,一個頃盡三江之水也洗不去的恥辱,想當(dāng)年自己還是大理皇太子的時候,何等的風(fēng)光,可是如今,一雙殘破的腿,一張丑陋的能讓人尖叫的臉,一幅永遠也發(fā)不出聲音的嗓子,自己什么都沒有了,只剩下了恥辱和仇恨,對整個天下的仇恨!通紅著雙眼低下頭仔細看著下方這張臉,這小子很英俊,俊美當(dāng)中還帶著幾分儒雅之氣,冷笑,但凡大理皇室中人幾乎都有這種‘特色’,那是不是說……這個人就是大理皇室中人?想到此手上又加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