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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打過蠻子平過戰(zhàn)亂,立下赫赫戰(zhàn)功。如今卻那么不明不白的就被安了個謀反的名頭殺了,任誰都接受不了。秦家老大老二還好,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毫發(fā)無傷地藏在不知那個犄角旮旯里,只是苦了沒有武功傍身的三公子,被狗皇帝折磨成這個模樣。見秦湛有些累了,白墨便扶他到石桌邊坐下,又拿了棉布給他擦汗,秦湛笑著道了謝,放下手中的茶杯接過棉布。“融淮,”白祁拍了拍他的腿,“感覺怎么樣?”“還行,坐一會兒就不那么疼了。”白墨在秦湛身后站了一會兒,突然轉(zhuǎn)身朝木屋走去。白祁只瞄了他一眼,便繼續(xù)和秦湛說著話。“娃娃,依我看你還是現(xiàn)在山上住著,等調(diào)養(yǎng)好了身體再去找另外那倆小子?!?/br>秦湛微微頷首表示同意,先不說現(xiàn)在滿天下可能都是秦家三子的通緝令,就憑現(xiàn)在他這個身體,恐怕走不到山下就得累死在半路上。“這是自然。既然哥哥們都已安好,那么融淮也不敢再魯莽行事,以免連累了您和白墨?!鼻卣渴炀毜貙W(xué)著古人咬文嚼字,好在自稱時用的是字而不是名字,否則還真是不習(xí)慣。白祁嘆了口氣,“娃娃……別再多憂慮了,你身體不好,需要靜養(yǎng)。那些事情……都會過去的。”這么多天來首次談到秦家被滅的事,秦湛就像是被硬捉過來面對事實的逃兵一樣,勉強(qiáng)扯開嘴角笑了笑,“您不必?fù)?dān)心,我沒事?!?/br>忽而肩上一暖,秦湛側(cè)過頭,白墨拿了件披風(fēng)出來,現(xiàn)在正半蹲下身幫他將披風(fēng)攏好,動作靈巧地系上繩子。說起白墨,秦湛也是有些想不到。這人一副生人勿近,仿佛隨時都在放冷氣的模樣,竟然也會煮粥熬藥煮飯打掃等家里瑣事,實在是和他的形象太不相符。白墨幫他系好后就又一言不發(fā)地站到了旁邊,白祁哈哈一笑,“我一個老頭子,成日研究藥理,這些瑣碎事情一直都是小白在做,他沒什么不會的。”想起一臉面癱的白墨洗衣服拖地的樣子,秦湛也跟著笑了,緊皺的眉頭這才微微松開些許,“原來如此?!?/br>白墨看著三公子神色如常,不再那般黯然失落,也不由得緩和了面容。剛剛?cè)肭飼r的白天還不覺得多寒冷,可一到夕陽西下,那晚風(fēng)吹得周遭的樹木都是一陣晃悠。秦湛畏寒,不多時便由白墨扶著回了房間。晚上的時候,突然就淅淅瀝瀝地下起了雨。秦湛半夜時被腿上的疼痛鬧醒,可能是由于陰雨天氣所致,關(guān)節(jié)處和骨折過的地方都猶如針扎似的疼,雖然不難忍受,卻也如同跗骨之蛆一般令人無法忽視。嘆了口氣,秦湛坐到桌邊打算看會兒書消磨時間,順便拿過床頭的披風(fēng)披上。被窩里有一團(tuán)小小的圓形在不斷拱動,緊接著,就是一只體態(tài)小巧的白色團(tuán)子刺溜一下竄了出來。秦湛把換了新身體的加莫撈到懷里,加莫說那天他在樹林里轉(zhuǎn)悠半天,只看到這么一只長得順眼又不會過分張揚的小動物,便湊合著用了。但這動物是什么,就連白祁都說不出來。小團(tuán)子通體白色,只在尾巴和耳朵見的地方有些不起眼的灰色雜毛。整體看起來長得有些像狐貍,卻又沒狐貍那么大,說像兔子吧,可也沒兔子的三瓣嘴,而且尾巴還要比兔子長上許多。秦湛兩手抱著加莫揉了揉,不管這小家伙是什么,觸感可是一等一的好。【阿湛,腿疼了?】【苦逼的三公子喲……】加莫張開身體抱住秦湛的膝蓋,希望能給他暖暖,不過收效甚微,小團(tuán)子的體溫是不低,可身體實在太小,甚至還不到原來哈士奇的二分之一。秦湛被他滑稽的模樣逗得發(fā)笑,門外卻突然傳來幾聲敲門聲,伴隨而來的是白墨刻意壓低了的聲音。“三公子,我是白墨。”秦湛奇怪白墨怎么那么晚了還過來,不過還是揚聲道,“進(jìn)來吧?!?/br>白墨跨入屋里,隨即又動作迅速地回身合上木門,將冷風(fēng)和雨水隔絕在屋外。“白墨,有什么事嗎?”秦湛抬頭看著他,笑容溫和。“剛才在隔壁聽見三公子屋里有些響動,想必是因為外頭的雨水而傷處刺痛難以入眠,便過來看看?!卑啄?,聲音沉穩(wěn),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倒映著一個衣衫單薄,面容蒼白的落魄公子。“勞你費心了?!鼻卣枯p聲道,修長白皙的手指緊了緊披風(fēng),隨即又笑道,“不礙事的,一會兒就好。抱歉,打擾到你休息了。”說到這兒時話音一頓,秦湛皺了皺眉,撇過頭掩嘴咳嗽起來。白墨連忙倒了杯桌上的藥茶,用內(nèi)力加熱后才遞給秦湛,可看著咳得難受的三公子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心里不由得有些懊惱。“我總是晚睡一些,并沒有被您吵到?!卑啄f??粗鴿u漸止住咳嗽的秦湛,又上前一步問道,“師父的藥茶可以止咳潤喉,三公子再喝一杯吧?!?/br>秦湛沙啞著嗓子點頭,“好?!?/br>白墨又倒了一杯藥茶加熱,三公子毫無血色的面頰因為咳嗽而染上病態(tài)的嫣紅,眉頭輕皺著,似是不太舒服的樣子。一連喝了兩杯茶水,秦湛才感覺好了一些,呼吸也漸漸平緩下來。“麻煩你了?!鼻卣柯詭敢獾乜粗?。“三公子不必如此客氣。”白墨道,“白墨虛長您兩歲,自當(dāng)多照顧您一些?!?/br>秦湛抿著唇笑,這白墨武力值爆表,偏又不乏細(xì)心體貼,真是個不錯的人。“既然這樣,你也別叫我三公子了,怪生分的,就和白爺爺一起喊我融淮便好。”“好,融淮?!?/br>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在唇齒的交合間發(fā)出,低沉的聲音在寂靜的夜里與屋外的雨聲融合,蔓延出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繾綣。融淮……白墨將手中的劍放在桌上,走到秦湛面前半跪下來。“白墨——?”“融淮,內(nèi)力可能會對傷處的疼痛有所緩解?!闭f著,白墨將手掌貼上秦湛的小腿。一股溫暖的熱流順著相觸的肌膚傳遞進(jìn)身體深處,像細(xì)小的泉水一般滲進(jìn)每一處受損的骨骼,帶來陣陣暖意。秦湛不禁驚奇,這內(nèi)力能療傷,能當(dāng)微波爐,現(xiàn)在還有了暖水袋的功效,簡直堪稱萬能。“融淮?!卑啄蝗唤兴?,“師父說,你的傷需要靜養(yǎng),不能過多憂慮。”白祁和白墨說起來的時候愁得掉了一撮的頭發(fā),“融淮這孩子,愛逞強(qiáng),看起來過得比誰都好,可實際上過得比誰都不好?!卑灼畛蠲伎嗄樀剡B連嘆氣,“據(jù)說那狗皇帝還是融淮很要好的朋友,也不知怎么……你看這……他……唉……”白祁除了嘆氣以外已經(jīng)不知道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