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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他回來得早,有時候回來得晚了,葉塵就去宮門口接他。 那種被人等著候著的感覺,讓秦昭覺得十分暖心,于是時不時會想起這個人,掛念著今日是否風(fēng)大,那個姑娘衣服穿得厚些沒? 兩人就這么過了大半個月,日子平淡得讓秦昭幾乎記不起“葉塵”那個人,也不記得自己其實身揣著任務(wù),葉塵更是滋潤得不行。每天敷著面膜嗑瓜子兒和三八一起在腦子里追追劇,徹底的過上米蟲生活。 這么一晃到了十月初十,發(fā)生了一件震驚朝野上下的事,護(hù)國公的小兒子在封地強(qiáng)搶民女,爭風(fēng)吃醋殺人滿門,然后借著權(quán)勢壓著下面官員,將這個案子一壓三年。 三年后,當(dāng)初死里逃生的受害者到京城攔截告御狀,由御史馮江接案,這才將這幢慘絕人寰的案情拉出水面。 然后順著此案追查下去,竟發(fā)現(xiàn)護(hù)國公一家從十年前開始在封地作威作福,罪行累累,罄竹難書,馮御史光是列罪行,都寫了十一頁。 此案讓朝野震驚,民間書生憤聲四起,而馮江這個人十分老謀深算,他并非先告再審,而是直接收集了證據(jù),當(dāng)日訴狀證據(jù)一同上交。 護(hù)國公當(dāng)堂被收監(jiān),而作為護(hù)國公外孫的太子也與案子有著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跟著被收監(jiān)下獄。 這消息傳來時,葉塵正和三八在腦子里打魂斗羅,面上假裝午睡,太監(jiān)急急忙忙沖進(jìn)來,跪在地上就道:“娘娘,不好了!” 葉塵嚇得游戲機(jī)都掉了,她立刻回神,慢慢睜開眼睛,面上一片淡定:“怎么了?” “殿下……殿下被宗人府的人帶走了,如今正在天牢受審?!碧O(jiān)說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護(hù)國公如今犯了事兒,陛下懷疑殿下與此有關(guān),如今殿下已經(jīng)在天牢里呆著了,外面現(xiàn)在來了許多人,將太子府圍了,禁止我等進(jìn)出?!?/br> “明白了?!比~塵點點頭,閉上眼睛。 秦昭有這樣一劫是必然的,但葉塵也不是十分擔(dān)心。之前她本來是想著,要幫著他母族逃過這一劫。然而當(dāng)她真的去搞清楚秦昭母族為何而死,葉塵只有一個感覺—— 死有余辜。 她不想這樣做任務(wù),任務(wù)是任務(wù),但基本良知還在,這樣顛倒黑白的事,她不愿做。 而太子與護(hù)國公并沒有關(guān)系,之前的爛賬,她也清理干凈了,按照原文的世界線,秦昭在宗人府審問完后,就會回來。 他是太子,沒有被廢之前,誰都不敢給他上刑,這一點上,葉塵倒不是非常擔(dān)心。 如今唯一需要擔(dān)心的,也不過就是去皇陵之后的路,要怎么走。 怎么樣才能讓秦昭始終保持著如今的善良,而不會黑化成為一代暴君。 然而也不知道怎么的,這個時候想起任務(wù)目標(biāo)來,葉塵居然覺得有些荒謬,她根本不能想象,秦昭到底要怎么去變成一個暴君。 葉塵在太子府里等著,依靠著三八給她傳遞一下外面的消息。 等了大概七日,都不見消息傳來,葉塵心里不由得有些不安,那日下午,她正昏昏欲睡,三八突然叫起來:“臥槽,不好了,秦昭被帶到宮里去了!” “怎么了?!”葉塵立刻清醒過來,三八忙道:“秦昭一直沒有認(rèn)過罪,宗人府的人不敢碰他,皇帝說他親自來審?!?/br> 反派從來沒什么父母緣,更何況這是身在帝王家? 對于一個心心念念著讓秦昭讓位給秦燕青的父親,葉塵沒有抱任何期望,她想了想,立刻道:“不行,我得進(jìn)宮去看看他?!?/br> 雖然她也不知道進(jìn)宮做什么,然而此時此刻,她卻始終想著,她必須進(jìn)宮去看秦昭。 這樣想了,她立刻寫了信給她的父親孟閣老。 孟閣老三朝元老,對孟卿卿十分寵愛,如今秦昭身陷險地,葉塵不敢讓孟閣老為秦昭說話,但她知道他們家有一道御賜金牌,用這道金牌,她可以暢通無阻進(jìn)宮去見到皇帝。 她用積分兌換了一只單獨對外面守兵隱形的信鴿,將自己的信送了出去。她不知道孟閣老會不會將金牌給她,在房間里來來回回走著。 走了許久后,外面突然鬧了起來,葉塵提著裙子出去,便看見太子府外,孟閣老一臉焦急站在外面,見葉塵來了,孟閣老猛地拿出金牌來,怒道:“你們都給我讓開!” 士兵們看著金牌,愣了愣后,反映過來那是什么,立刻跪倒在地,仿若見到皇帝親臨。葉塵跑到孟閣老面前,孟閣老將令牌交給她,擔(dān)憂道:“我陪你……” “不用了,”葉塵搖頭道:“此去怕是兇多吉少,父親,女兒已經(jīng)連累您太多了,今日之后,父親在朝中要謹(jǐn)慎小心……” “這我曉得,”孟閣老皺著眉頭:“我只怕你日后……” “女兒沒事?!比~塵滿臉堅定,握著令牌道:“父親,我先去了?!?/br> 說完,葉塵便上了旁邊的馬車,讓人趕緊往宮里去。 而這個時候,秦昭已經(jīng)進(jìn)了宮里。 他站在御書房中,此刻房中只留下他和皇帝二人,他面色平靜,皇帝盯了他一會兒后,慢慢道:“朕從來最恨你這窩囊樣?!?/br> 秦昭沒說話,仿佛什么都沒聽到,皇帝冷笑出聲來:“你小時候,朕還是有幾分喜歡你的??扇缃衲銋s長成了這幅樣子,天天喊著什么修生養(yǎng)息,攔著朕宏圖大業(yè)!一想到要將皇位給你這樣的人,朕就糟心!” “父皇不喜兒臣,兒臣知曉?!?/br> 秦昭面色平淡:“可沒做過的事,兒臣不能認(rèn)?!?/br> “你還撒謊!”皇帝將手中筆洗砸了過去,怒道:“你舅舅和你娘什么性子我不知道?你敢說這些事兒你一點都不知道?!” “兒臣,不知道?!?/br> 秦昭一字一句,答得堅定。 這些事他早就洗干凈了,原來的秦昭本身也沾染不多,他來之后更是處理得一干二凈,任憑皇帝怎么查,只要他不認(rèn),絕不可能有岔子。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被实劾湫Τ雎?,直接道:“拖出去打!” “父皇!”秦昭豁然抬頭:“我也是你兒子!” “朕沒有你這個兒子!”皇帝猛地回頭,指著秦昭道:“朕沒有你這樣虛偽懦弱的兒子!朕的兒子該同燕青一樣,胸襟廣闊心懷天下,可你看看你自己!你何曾比得上燕青半分!” 秦昭沒說話,他靜靜注視著皇帝。 侍衛(wèi)涌上來,將他拖了出去,他沒有掙扎,被壓在長凳上時,他仍舊只有那一句:“我沒錯,我不認(rèn)?!?/br> “打!” 皇帝被他那目光看得心里有些發(fā)慌,轉(zhuǎn)過頭去,背對著他。 長棍落到rou上的聲音一下又一下,秦昭捏著拳頭,一聲不吭。 其實666已經(jīng)給他開了痛覺屏蔽系統(tǒng),然而仍舊有10%的疼痛傳遞過來。 一開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