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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說有笑。青春的肆意張揚,他這樣看著,心情也變得好了起來。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還能再次踏入高中的校園。施翊一眼就看到了祁木言,對方不是那種,會在人群里被淹沒的類型,所以很好找。他不帶主科,今天新生開學本來也沒他什么事情。他是特意來找祁木言的。施翊是音樂學院畢業(yè)的,在學校掛了個職,因為喜歡學校的氣氛,和年輕人在一起,自己也不會太快變老。不過老師的工資可養(yǎng)不活他。他主要還是靠在外面帶學生賺錢。他曾經(jīng)帶過祁木言兩年,八歲到十歲,后來他發(fā)現(xiàn)自己不能當對方的老師了,就主動和祁木言的母親辭職了。十歲以后,祁木言的鋼琴,都是由母親一手教導的。施翊知道這位小王子,是準備留學的,不知怎么改變了計劃,突然找上他,說要讀高中。他當時,還意外了一把。不過想到祁木言過世不久的母親,里面多多少少有這層原因吧,他也就沒有多問。畢竟對方年紀不大,再多讀兩年出去也是一樣的。體育館的門口人流量很大,祁木言才站了兩分鐘,已經(jīng)有不少女生看了過來。施翊笑了笑,對方一臉懵懂的樣子,還真挺勾人犯罪的。現(xiàn)在的高中女生,膽子是越來越大了。他心里明白,這個少年,怕要變成老師辦公室重點關(guān)注對方了,懷璧其罪,光是這張臉,就會誘導人早戀。青春就是好。“小言,報名了嗎?開學第一天,我?guī)闳コ燥埌?。”他從后面,拍了拍人的肩膀?/br>祁木言回過頭,“施老師,你好,汪姨還等著我回去的呢,我就不去了。”施翊聳了聳肩膀,“那好吧,我送你回去?!?/br>“不用麻煩,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走吧,反正順路?!笔┭砸话褤ё×松倌甑募绨?,不容反駁。幾個女生,一直到人的背影消失在視野里,才頗為遺憾的收回視線。“剛剛那個是誰?長得可真帥,是新生嗎?”“看起來好嫩,皮膚好白,從體育館出來,應該是的吧?”———第二天班級開會,祁木言提早一個小時就到了。他到時候,教室還沒有人。一直到集合的前二十分鐘,人才三三兩兩的過來。班上很多人,都是本部初中升上來的,相互都認識,就算是彼此不認識,這個年紀,相互也會很快就熟絡起來。“同學,以前你在那個學校讀書啊?”一個女生走到祁木言的身邊,主動問道。祁木言說出個學校的名字,女生愣了下,以前怎么沒聽在這個帥哥說的學校,念書的朋友提起過。難道是滄海遺珠?祁木言五官長得精致,最主要,身上有種說不出的氣質(zhì)。蘇容也形容不出來,反正她在這個人面前,會自動變得淑女起來。這個人,給她的感覺,很……干凈。這樣說吧,在這個男生面前,哪怕是再不羈的小太妹,也說不出臟話來。見祁木言搭話了,幾個女生也湊了上來,問了一連串的問題,熱情難擋,祁木言有些無措。幸好不一會兒,班主任進來了,他在心里松了口氣。班主任看著嘈雜的教室,拿書種種拍了拍下桌子,“安靜!”頓時雅雀無聲,所有人收聲。“我和你說,我們慘了,我們的班主任是年級主任,人送外號滅’絕師太’,管得可嚴了?!?/br>蘇容小聲的和祁木言抱怨。老師在講臺上說話,祁木言沒有接話,蘇容又說了幾句,對方都沒回答。她有些尷尬,只好坐直了身體。不過她倒不覺得有什么,能在第一天,和這人的關(guān)系比班上的女生近一步,她已經(jīng)賺到了。班主任叫了幾個人,組織發(fā)了新書,按照班上的入學成績,選定了暫代的班干部。她對新生都不了解,要等月考后,才能知道哪些人適合做班干部。黃芬雖然嚴厲了些,但是教育學生,很有自己的一套。發(fā)了書,又按照身高簡單的排了位置,祁木言不矮,他的同桌是個更高大的男生,穿著球衣,有些自來熟,剛坐下來就開口說,“草草,以后多多指教啊?!?/br>“草草?”“呵呵,你是班草?。 鳖D了下,杜潛又說,“我看挺多人對你有意思的,不過你別急,總得好好挑一挑,我們學校美女還挺多,特別是舞蹈隊的,身材辣臉漂亮!”說完,杜潛上下打量了一眼身邊的人,“不過你這個懵懂的樣子,倒是女生泡你差不多,哥我會保護你,不讓那群色女占你便宜?!?/br>……祁木言遲疑了會兒,他不知道說什么,最后輕輕的“嗯”了聲,班主任剛走出教室,幾個女生又湊了上來,“祁木言,待會兒去喝奶茶吧,校門口的那家店的珍珠奶茶,味道還不錯?!?/br>杜潛一把抓住了身邊的人胳膊,打了個哈欠,“不好意思,他和我有約了?!闭f完眨了眨眼睛,對祁木言道,“不是說好,待會兒去打籃球嗎?”“?。渴前 ?/br>幾個女生瞪了眼笑得有些欠揍的杜潛,有些懊惱,“那只好下次有機會一起去了?!?/br>“嗯?!?/br>班會才解散,祁木言就沒看到杜潛的身影了。想到剛剛對方約自己去打籃球,他朝著籃球場走了過去,樊南高中一共四個籃球場,分別在不同的位置。二十分鐘后,祁木言在半山腰上的籃球場,找到了杜潛。這會兒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八月底的空氣依然燥熱,腳步有些急,出了一身薄汗。杜潛看到祁木言的時候,有些意外,把球丟給一邊的人,徑直的跑了過去,“你怎么來了?要一起來打球嗎?”“我不會?!?/br>“也對,你是彈鋼琴的,那你怎么會……”說到這里,杜潛頓了下,有個不太靠譜的猜測,“你不會是來找我的吧?”祁木言點了下頭,“嗯?!?/br>杜潛彎著腰很沒形象的大笑了起來,他好久沒有遇到這么逗的人了!自己當時,不過想著幫祁木言解圍才這么說,沒想到這家伙當真了!不會打籃球也找了上來!籃球場他的幾個死黨,聽到了笑聲,都湊了過來。“杜潛,你怎么回事?傻了吧你?!币活w球砸了過來,正中后輩。杜潛擦了擦眼角的淚,拍了拍祁木言的肩膀,和一眾的損友介紹對方,“這是我的同桌。小兔子?!?/br>眾人暗暗納悶,小白兔?這是什么名字?祁木言知道自己弄錯了,剛想走,就被人一把拉住,“哎,既然來了,我請你去胡蘿卜,不,是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