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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希望下次回來之前,你可以自己獵殺一只吸血鬼”夙玉有意將小卷毛培養(yǎng)成一個獵人,不需要他有多杰出,但至少不要再讓他看見他渾身血淋淋地倒在自己面前。“嗯!我一定會做到的,哥你放心好了!”小卷毛壓抑的心情瞬間被撫平,整個人又恢復(fù)了之前的活力與開朗,這讓夙玉很欣慰。“嘿,伙計,你最近看起來又帥了很多啊~”夙玉來到杰洛店里的時候,他正在擺弄店門口綠色的盆栽。聽到夙玉的打趣,杰洛放下噴壺,若有其事地摩挲了一下自己下巴上充滿男人成熟魅力的胡茬:“是嗎,其實我也是這么覺得的”。話落后,兩人不顧形象地哈哈一笑。“萊奧,你可真是太沒良心了,這么久也不回來看一次,剛剛要不是聽西街那幫混小子的對話,我還討不到你這倆小東西的房租了”杰洛邊說著拳頭就落在了夙玉肩膀上。蹲在門口玩耍的‘兩個小東西’聽見對話抬頭看了他們一眼,然后還是玩自己的去了,只是小卷毛會時不時地張望一下。夙玉揉了揉肩膀,心里暗自吐槽,這家伙覺得自己的勁很小嗎?還真是不客氣!“不是說有貨嗎?”夙玉可不想把時間都浪費在敘舊上。杰洛只是比較喜歡開玩笑,不過該做正事的時候也毫不含糊,抬眼瞟了一眼夙玉,嘴角斂著笑意,留下一個剛毅的側(cè)臉:“跟我來”。夙玉回身看了一眼小卷毛,見他還在跟傻狗玩便放心地跟杰洛下地道進了暗室。下了階梯,四周都是冷冰冰的墻壁,走過長長的通道,來到最里面的一間屋子。杰洛放下油燈,挑開地上鋪的那些干草,露出一個密封的箱子。夙玉看他這陣仗,也知道里面裝著不少好貨。“萊奧,這批貨我保證你絕對喜歡!”昏黃的燈光照在杰洛喜悅的側(cè)臉上。夙玉拆了封條,打開了箱子,看到東西第一眼的時候就愣住了。“怎么樣,是不是特別棒?”當(dāng)夙玉修長的手指觸碰到那冰涼的槍桿時,胸中就燃起一股難以抑制的熱血。“嘿,伙計,這里可不適合射擊!”杰洛看他上膛、瞄準(zhǔn)、轉(zhuǎn)身的動作如此利落迅猛,心里一緊,連忙喊道。夙玉端著槍,槍口直對墻面上輪/盤的中心位置:“不是你叫我來驗貨的?”話落,子彈就已經(jīng)以一種rou眼看不到的速度脫離了槍膛。‘嘭’!正中紅心!杰洛對夙玉的槍法從來沒有懷疑過,不過還是好心提醒道:“一發(fā)子彈十金”。“……你剛剛說什么?”“一發(fā)子彈十金”。“不是,是上一句”。“嘿,伙計,這里可不適合射擊”。“好的”夙玉毫不猶豫地放下槍,轉(zhuǎn)身離開的動作比剛才拿槍的動作還要干凈利落。杰洛:“……”“嘿,我只是跟你開個玩笑,別當(dāng)真”。夙玉腳步一剎,轉(zhuǎn)身回來勾住杰洛的脖子:“我就知道……”“其實是二十金”。夙玉皮笑rou不笑地松開了杰洛:“你可真是我的好伙計”。杰洛伸手拍了拍夙玉的肩膀,語重心長道:“我的萊奧小窮鬼,其實你可以換個思維想想,你獵殺一只鬼是五金,兩只就是十金,四只就有二十金了呀!而且你完全可以先把它帶走,等你賺夠了錢再還給我也是一樣的”。夙玉翻了個白眼:“現(xiàn)在全市戒嚴(yán),你以為吸血鬼是那么好抓的嗎?”“別天真了伙計!你以為放了老鼠夾老鼠就不會出來活動了嗎?”杰洛把桌子上的槍拿起來掂量了一下,抬頭看了一眼夙玉,然后把槍放到了他手里,“掌管k區(qū)血族的長老至今都沒有露面,這是什么意思你難道不明白嗎?”夙玉聞言皺眉:“最近又有人遇害了嗎?”杰洛擺擺手:“明面上的打壓只能讓他們不再那么明目張膽出來害人而已,其實換個角度來說,我覺得這種不痛不癢的敲打,更像是一種縱容包庇”。夙玉因為政府出臺了戒嚴(yán)的政策才放心去了薩蘇德學(xué)院,可現(xiàn)在事件卻是比自己想象得要惡劣得多。“你有什么線索嗎?”杰洛面目也變得愈發(fā)嚴(yán)肅起來:“我只知道薩福德學(xué)院里有暗鬼,可能還與密黨有關(guān),不過老鼠們最近聽了風(fēng)聲也加強了警惕,再多的我也不知道了,需要你自己去調(diào)查”。“密黨?”這下就有點麻煩了,夙玉小指勾著勾環(huán),手/槍在他手中轉(zhuǎn)了兩圈然后被收入到腰間另一個褐色的槍套中,“行了,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西街這邊你盯緊點”。“知道,這還用你說”杰洛給了他一個默契極佳的眼神。“對了,那孩子你也多費點心”。“伙計,我發(fā)現(xiàn)你現(xiàn)在有點像賽西莉”。夙玉毫不客氣地給他比了個中指,賽西莉是西街一個羅里吧嗦的小老太太。出了暗道,夙玉看了看還在門口跟大寶玩的小卷毛,眼神變得溫和了許多,隨后壓低帽子直接從店鋪的后門離開了。折騰了一天,現(xiàn)在也才下午四五點,在六點之前趕回學(xué)院是來得及的。“嘭!”剛想翻過鐵柵欄,腳下卻突然蹦過來一槍,夙玉迅速翻滾到一旁的大樹后面,威力巨大的子彈恨不得要穿過這顆老樹將他打成篩子。身側(cè)揚起灰塵,夙玉躲在樹后手里緊握著槍,警惕地看了一眼四周,火力太密集,他被包圍了,而且這些人根本不像是巡邏的士兵。“我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你了!入侵者!現(xiàn)在乖乖出來投降,我們可能會饒你一命,但如果你負(fù)隅頑抗,你將會為你愚蠢的行為付出生命的代價!”伴著擴音器里那個家伙傲慢的口氣而來的是一聲又一聲由遠及近長鳴的警笛。他唯一能肯定的是這些人還沒有確定自己的身份,而他現(xiàn)在要做的是在不暴露臉的情況下,借著這棵大樹越到鐵柵欄的另一邊去,并且在此過程不被打中。將手中的槍上好膛,夙玉從嘴里呼出一口氣,帽檐下滲出細(xì)微的汗,他從樹后將槍口探了出去。“咻——”“長官!長官!”那么多人盯著一棵大樹,竟然沒有一個人發(fā)現(xiàn)子彈是從哪打出來的!拿著擴音器的那個人被夙玉擊倒,直接從車頂摔了下去。就是現(xiàn)在!夙玉一下子從樹上攀到對面的鐵柵欄上,慌亂的人群中有人發(fā)現(xiàn)了他,舉槍便是一頓掃射!這種時候根本沒有別的選擇,夙玉雙手扒著鐵絲網(wǎng),直接翻身越了過去,身體在直線下降的過程中,還有幾顆子彈從他身邊擦過!即將落地的時候,他看見鐵柵欄這邊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人影,心中一沉。